?”宁澜把绳往外拽,看到那颗经过加工的红珠,怔住了。
这两天肌肤相亲那么多次,竟然都没有发现他上着这么个东西。
今天早上隋懿要门,宁澜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说:“屋里待着快了,我想去走走。”
于是宁澜就被隋懿带到了试镜现场。
米洁路上堵车,在收到隋懿“买杯茶”的指令时还在奇怪,拎着咖啡和茶匆匆跑化妆室,看见坐在一旁被裹成球的宁澜,又惊又喜,捂着嘴要哭了似的,原地转两圈,还蹦跶了好几。
宁澜跟米洁不算,所以不知米洁激动的在哪里,跟她打了招呼,谢她带来的茶,就捧在手上小小地喝。
半小时后,隋懿去试镜,米洁挪到宁澜旁边,小心翼翼地询问他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宁澜说好的,她既欣又叹地双手合十,念念有词:“谢天谢地,谢各路菩萨保佑。”
宁澜并没有什么跟人的意愿,今天跟隋懿一起过来也是一时兴起,了门他就后悔了,怕在这儿遇上认识的人,一路上尽想着车逃跑。
不过他显然多虑了,娱乐圈更新换代极快,他离开了整整四年,哪儿这么容易见到所谓的“旧人”。
隋懿今天试镜的这电影的导演,宁澜几年前倒是有所耳闻,不过以他当时的咖位,别说试镜,连跟这位以铁面无私著称的导演握个手的机会都没有。
米洁显然也在担心这个导演不好对付,探探脑地张望:“怎么还不来啊?不会真要试那场赤膊戏吧?听说吴导最忌用替,他要看到队上的疤,说不定……”
宁澜地抓住重:“疤?什么疤?”
米洁无遮拦:“就是两年前在H市见义勇为落的伤啊。”
宁澜自我封闭了整整四年,圈里的大事小事他一概不知,米洁见他一脸茫然,便给他详细说明。
原来他走了之后,隋懿满世界疯狂找他。两年前不知从哪里听说他在南方H市,跑到那边蹲守了大半个月,人没蹲到,偶然有一天看到某持刀歹徒当街抢路人的包,手相助时躲闪不及,被穷凶极恶的歹徒用尖刀从肩膀划到后背,伤很了很多血,了十几针。
“当时有路人把过程拍了来发到网上,所以队的国民好度才这么。”米洁说到这里,叹了一气,“就是可惜上留疤了,不知这个角还能不能拿。”
宁澜这两天没事的时候翻看过隋懿的剧本,他要试镜的角是个黑帮杀手,手矫健,神秘莫测。
隋懿这边刚试镜完来,在化妆间换衣服,宁澜门也没敲,直接去,趁隋懿纽扣还没扣上,扯着他的衣领往拽,那条从左肩横贯到后背的伤就这样展前。
隋懿呆了片刻才意识到什么,慌地把衣服往上。然而宁澜已经看到了,看到了那条歪曲狰狞的伤,还有利用伤参差不齐的边缘,巧妙纹上去的图案。
宁澜先开:“那是什么啊?”
隋懿心知瞒不去,早晚得坦白,低声:“纹。”
“我问那是什么图案。”宁澜试探着猜测,“浪?”
“不是。”隋懿斩钉截铁地否定,“波浪。”
宁澜这会儿还没察觉“浪”和“波浪”的区别,只觉得现在的隋懿一儿也不像他印象那个理任何事都游刃有余的队。
“你傻不傻啊?”宁澜问他。
隋懿原以为能得到两句关怀,没料到会被骂,尴尬地回应:“当时况急,来不及多想……”
宁澜打断他:“你是去找我,还是去制造新闻上条啊?”
隋懿有急了,解释:“当然是去找你的,帮别人只是顺便……不,这件事跟你无关,不是因为你,你不要有负担……”
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宁澜再次扯开了他的衣服,嘴凑上去,在他肩膀上轻柔地了。
完问他:“还疼吗?”
隋懿心里掀起惊涛骇浪,险些撑不住表。他既想摇又想,梗着脖半天没声,试图留住片刻的温存。
宁澜就当他不疼了,把衣服给他穿好,走到正面帮他正挂坠,接着帮他扣纽扣,边扣边说:“导演嫌你上有疤,我还嫌这个角太暴。咱们不拍了,我不想把你给别人看。”
今年的初雪在圣诞节前一天降落地球,也是在这天,隋懿收到了来自剧组的签约通知。
宁澜在厨房里淘米饭,隋懿站在后喊了几声“宝宝”他都没应,憋得实在没招,从后面抱住宁澜的腰,支在他肩膀上,用的发戳他的脸颊,闷闷地说:“你不想我拍,我就不去签了,别生气。”
宁澜把米倒锅里,都没抬一:“你拍你的戏,我生什么气?”
“你不是怕我……”隋懿说到一半调转话,“导演说了给穿个背心,不是上半全。”
宁澜放淘米篓,掰开腰上圈着的胳膊,转过来面对他:“在你里,我就是这么小气的人?”
三年未见,宁澜与从前比起来脾气更,骨里的要和执拗全都跑来兴风作浪,经常得极度缺乏恋经验的隋懿慌不已,不知该如何应对。
“不是,当然不是……你不是说……”隋懿言又止。
宁澜见他窘迫得说不话,挑眉一笑:“你想接什么戏是你的自由,我不是你的经纪人,也不懂现在的主审,这事你自己拿主意就好,不必在意我的看法。”说着不由得压低声音,视线往别飘,“我上次说不想给别人看,是怕你落选伤心,还有舍不得……”
声音戛然而止,宁澜轻咳一声,转回去继续忙活:“你去签合同吧。”
“舍不得什么?”隋懿追问。
“没什么。”
“说嘛。”
宁澜最受不得隋懿这样近似撒的语气,用沾了漉漉的手推搡着把隋懿赶去,“砰”地甩上门。
隋懿不确定宁澜是否在害羞,他不敢胡猜测,又忍不住往那方面想。
路上手机一响,宁澜发来短信:【怕你拍打戏受伤】
没有什么能比猜测成真更令人开心了,虽然“舍不得”改成了“怕”,隋懿心里还是乐开了。
接着,宁澜又发来一条短信:【想要什么生日礼?】
隋懿不希望宁澜再为他付任何东西,可他想要的有很多,桩桩件件都与宁澜有关。
于是他挑了其最想要的一个,对宁澜说:“想要你参加我的演唱会。”
这年是隋懿的本命年,因为行程张,没办生日会,对外宣布把惊喜放在二月份的演唱会上。
演唱会门票在半分钟抢售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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