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姑姑上香。”告诉她昰儿的婚事正在办,请她在天上多多庇佑。
☆、第403章 选妃
年后的第一宴便是云台赏雪过上元节,皇后将世家女官眷女都围拢到边去, 赏红梅踏雪看冰灯, 说是元殿年宴宴请群臣,自然也该再设宴席, 宴请诰命女眷。
这话是在卫善在接受命妇们朝拜时说的,她端坐上首, 笑盈盈望着首这些官眷们:“我年前总也不得闲,还想在云台摆宴,却一直都不空来, 年后到有几天安闲, 正可请大家到云台去赏雪观灯。”
又说冬日都是青白,放望去没有悦目颜,悬灯挂彩雕冰灯,既是贺新, 又是宴诸臣眷, 大家同乐同喜。
朝拜一散, 几家相好的夫人便互相凑在一, 互相使个,一个笑:“我这没女儿的, 只好陪坐了, 几位家女儿正当年纪, 回去且得好生装扮才是。”
另一个:“正当年纪的自然是有, 可这样的宴席, 哪里敢把她带来。”她家女儿皆是庶, 皇后这是摆明了要给雍王挑王妃,庶女儿再得,也不敢冒犯。
“不是正妃,也还有良媛良娣之位,总不辱没了便是,拿这话糊糊家官人便是,还来糊咱们。”说过这几句,笑成了一团。
自家有女儿的,便暗地里预备着要回去给女儿裁新年,这会儿倒还来得及,正月十五办宴,把女儿打扮得神一些,说不准就真的有了这个福份,只不知雍王他喜什么模样的姑娘。
皇后上回办三月三踏青宴,回之后没隔多久便赐两桩婚事,给辅公国世讨了崔家的女儿当世妃,崔家那姑娘可算是翻了,这会儿怀着孩,等闲不见外客。
崔家那几位伯娘婶娘还想扰上门去给自家儿郎谋差事,一概被打了回来,接了拜帖只回不见客,等到亲自上门去了,在厅里等大半个时辰也无人来,受这样的气,这几位崔夫人哪有好话,话里话外便是侄女儿借着自家飞上了枝就忘了本,竟也不知帮衬着自家人。
回回宴总要说几句酸话,在座的诰命们却没人敢搭理,只是她们妯娌间说得,越听越不像话,还得找由避去,怕惹了皇后娘娘恼怒。
谁不知皇后娘娘是极喜这个小嫂嫂的,也很乐意给她撑腰,又是指派的尚姑姑给她产调养,又是赏赐大批锦缎药材,平安脉一日一回不够,脆就派了太医常住府,把这一抬看得很要。
辅国公世妃这会儿正害喜得厉害,皇后娘娘除了赏赐年菜心去,日日总有太监抬着盒送到辅国公府去,看她能吃些什么便多给她些,连朝岁都免了,旨意让她在府安心养胎。
崔家这些个伯娘婶娘,有多大的脸能跟皇后娘娘比,连朝拜都免去了,再想上门去求见,也得掂量掂量皇后娘娘兴不兴。
鲁王的婚事落到他母家徐家,倒是让京贵妇们暗自咋,崔家好歹还有门第在,百年大族,说世妃这一支不显贵,到底也还靠着姓崔有个名关。
徐家除了位太妃之外,家兄一死,就无人在朝任职了,背后还叹徐太妃糊涂,好好个王爷,什么大姓的姑娘不能讨门,这样抬举母家,可不是给儿找不痛快。正妃的门第这样低,指良媛良娣的时候,难依旧找些民人女儿不成?
待看见鲁王跑徐家跑得这样勤快,便知鲁王自个儿愿意的很,也就歇了女儿王府的念,不如另谋良人,何况鲁地这样远,女儿真的了门,再见便难了。
如今只余雍王一个,雍王既是先帝嫡,他的婚事怎么也不会似鲁王那样草草定,自然还是看谁家的门第,看谁家的女儿更挑。
皇后娘娘摆的是上元宴,却是想再看一看京城未有婚的女儿家,隔得一年,可有更挑彩的,好给雍王定来。
诰命们既存了这个心思,一个个回去提女儿,上元宴的时候再闹也不能坏了规矩,仔细上留心看着,年岁大些的听见便红了脸盘,年岁小些的还自懵懂。
只有崔家听见了消息,不动不响,一府都闷了声,既没给女儿们裁衣裳也没打首饰,一个个面灰丧,家里都已经了一个世妃了,自家女儿的婚事再,也勾不着雍亲王。
这会儿更是咬牙愤愤起来,光是弟了国监读书怎么够,凭着自家的名声本来也能选送国监,要的是官职,还以为能得着什么好,谁料半都无,家还不敢再开罪弟妹。
崔老夫人心儿孙们的官职,不住把二儿媳妇叫到跟前来,暗示了几回,崔二夫人都只当作听不懂,说得多了,她便回:“我一个寡妇,总不好时时上门去看望女儿。”
话了回去,崔老夫人再想舍了脸,也没有祖母上门去看怀的孙女儿的,崔家到底要脸,办不这样的事来,便只能忍气吞声。
崔大夫人先是闷了声,跟着又拍了桌:“就许她一个飞上枝,早年算命的还说我们阿萝是富贵命,保不齐福分就比她好。”
新衣新首饰是不了,年前的也不少,她一打扮阿萝,崔家三房也着急起来,赶将女儿装扮起来,等着上元宴献灯,满京城找扎灯的师傅,扎一只样新巧的灯笼来,那天的衣裳,说不准灯先了贵人。
皇后娘娘上元节办灯宴,京城的草缎铺,金银铺全都不得闲,年本该休业,一家家又忙起来,就连扎灯笼的匠人也都接了活计,灯熬蜡的要多扎灯来,绢的绸的样样都有,越是扎得巧,越是赏钱多。
卫善把秦昰叫到跟前:“你弟弟的亲事都定了,你的也该留神起来,这回灯宴,你可得留神看看,喜哪一家的姑娘,我替你聘来。”
秦昰薄红了面颊,在卫善跟前很不好意思抬,不住低看着鞋尖,嘴里嚅嚅声:“看着好就是了。”
卫善笑着拍他一:“什么叫我看着好,我看着好又不是我娶她过日,得你看着好了,咱们再慢慢瞧瞧脾气如何。”卫善想着要能给秦昰娶一个温柔的姑娘,秦昰自己便好脾气,两人若能投缘,必能把日过好。
秦昰依旧红着脸,他在清江看见表兄和表嫂两人这样好,也想寻一个这样的姑娘,只实在不好意思跟卫善张,抬看看她:“我想找个办事利的。”
卫善怔得一怔,没想到他喜能厉害的姑娘:“办事利自然是好,可也有掐尖要的,年轻姑娘家既要办事快,又要脾气温和,这可少见。”
秦昰挠了挠脑袋,在外分明事说话已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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