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手机,瞥到一条比其他回复都的消息推送,无意识间直了腰,凑近了定睛一看,原来是夏青回的。
江启轩想起来了什么,顿时又卸了劲儿,躺回了椅里。刚才竟然没把夏青从群发列表里摘去,他是真的忘了联系人里还有这么一号人了。
人人都看得的江启轩的消息明显是群发意思意思的。夏青却愣是要装作没瞧来,认真的回复在一众复制黏贴的社辞令格外显。江启轩已经懒得多想,甚至都有些佩服夏青在这些没用的方面的苦工。
江启轩看着窗外,想起重生回来后,他曾在心里默默发誓这辈连恨意都不会分给夏青半分。结果他竟然真的到了。
刚才群发消息时,江启轩甚至本忘记了夏青这个人的存在。
而与之正好相反的是,他莫名地太过在意某件事了……
江启轩拿起手机,无奈地叹了气,将刚才的消息有复制了一遍,粘贴在了邹晏鸣的对话框里。
之前每一次联络都是直接打电话沟通。江启轩和邹晏鸣的聊天记录空的。
看了一会儿,江启轩又把消息全选删除了。
邹晏鸣应该与自己一样,并不喜这些无意义却必须要的社。
其实江启轩心最好的况是邹晏鸣主动发一条普普通通的消息给自己,然后他就可以平淡地回复过去,从此两人恢复之前和谐的“队友”状态。
江启轩仰靠在沙发椅背上看着天板,心自己真是一不在拍戏就闲病了。发个祝福短信的事,至于这么纠结吗。
“……”
等江启轩回过神来的时候,电话已经拨去了。
午邹晏鸣应该在工作。江启轩听着“滴”的声音突然有些后悔,要打电话也应该晚上再打的。然而就当江启轩准备挂掉时,电话却接通了。至此电话只响了两声。
“喂?”
邹晏鸣的声音响起。江启轩没想到他会接得这么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一般第二句邹晏鸣都会追问“怎么了?”,或是“有什么事?”,此时他却没问,又重复了一遍“喂?”
江启轩回过神来:“哦,我还以为你肯定在工作呢。”
“那你还打?”邹晏鸣淡淡,从语气听不他此话是在发表不满还是开玩笑。
不知怎么,听到彼此声音的那一刻,之前纠结了很久的事和尴尬的氛围竟然霎那间烟消云散了。
江启轩笑了一:“那我晚上再打?”
“还好,现在不忙,”邹晏鸣,“是有什么况吗?”
江启轩:“你希望什么况吗?没什么事,就是……今天不是那个什么来着吗……”
“……”
邹晏鸣没有接话,在电话那边只有轻微的呼声。
江启轩继续:“……平安夜,对吧?我也是今天收到别人群发的消息才想起来的。虽然是个洋节,我以前都没怎么注意过。你不是在外国待了几年吗?这方面应该比我熟悉吧。”
“……哦。是吧。”邹晏鸣糊。
“嗯?怎么了?”江启轩觉得邹晏鸣的声音有些迟疑,也许只是他的错觉。
“没什么。其实我也不过平安夜这些节日的,没什么意思。”邹晏鸣回。
“……你可真会聊天。”江启轩无奈。
邹晏鸣听他的语气仿佛能看到他的表,笑:“我实话实话而已。没看来你对这节日兴趣,在外国其实平安夜没有国这么厚的商业氛围,只是和家人一起吃个饭聚一聚,本来也不叫平安夜,只叫’圣诞前夜’。但是多亏了国消费群的过节,每年这个时候商场和餐饮都……”
江启轩听着邹晏鸣话题越说越偏,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谢家除了娱乐产业,在商场、餐饮、旅游业都有建树,在这节日里邹晏鸣他是属于想尽法捞钱的那一边。这么一想,顿时所有的节日好气息一就散得一二净。
“你也太现实了。”江启轩好笑。
邹晏鸣也察觉自己说跑题了,止住了自己在商业方面的见解,又好像在给前阵的尴尬况找补:“最近年末就是一直在忙这些。”
江启轩锐地察觉到邹晏鸣话里的意思,顺着台阶:“我也是,最近临时接了一新戏,赶慢赶地组了。这两天剧组里大家都有事,这才闲来。”
邹晏鸣“嗯”了一声:“我知。虽然有些晚了,不过恭喜你拿到新角。好像是个很不错的资源。”
江启轩惊讶:“等等,你知我接了什么新戏?”
“……前阵我听贺滨听你经纪人说的,”邹晏鸣说罢又补了一句,“定期了解公司况的时候听说的。”
江启轩笑了,坦诚:“谢谢。的确是个很好的资源,虽然戏份不多,但在剧组里学到很多新东西。”
邹晏鸣隔着电话都能听江启轩话的愉快之意。他发自心喜演戏的那心简直盖都盖不住。邹晏鸣仿佛都被这愉快染了。他对此羡慕的,他并不像江启轩一样发自心喜工作,可他所的一切是必要的,为了维护保持住现有的东西不被夺走,不得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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