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被前世情敌雪藏了(主攻) - 20 酒后互相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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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喝两杯?”江启轩又给自己倒了半杯酒。偶尔喝无伤大雅,以后各活动难免要应酬喝酒,不如提前锻炼锻炼。

    见邹晏鸣,江启轩帮他也满上。

    “说请你吃饭,结果好像把你晾在一边了。”邹晏鸣接过杯

    “我本来就不喜一直说话,这样正好。”江启轩笑

    贺滨走了,江启轩和邹晏鸣就可以正大光明地讨论他了。面对江启轩好奇的疑问,邹晏鸣告诉了他为何在一堆朋友唯独信任贺滨。

    和江启轩猜的差不多。上辈谢家了事后,外人纷纷对邹晏鸣避之不及,不想搅合别人家的。当时邹晏鸣自从外国回来后没怎么和贺滨来往过,当时已经好多年见的贺滨反而这个时候凑了上来。可惜贺家不肯力,贺滨一个二世祖的能力着实有限,没帮上什么忙,后来被他的家人给关回家里了。

    邹晏鸣最后独自带着当时已经了问题的谢怡畅了国,想着至少邹振荣的手还没够到外国,他可以在那边靠自己的努力东山再起。

    那段时间,曾经有商业来往的合作伙伴全都杳无音讯,国没有任何“朋友”愿意趟这滩浑。失去了国基想要在海外发展十分困难,这时是贺滨瞒着家里跑国给邹晏鸣送了一大笔资金,说是他自己的存款,与贺家无关,让他放心用。

    山穷尽的邹晏鸣又看到了一丝希望。本来那该是新的起,却没想到邹壹辛竟然隔着太平洋还想着置人于死地,并且还真的办到了。

    “不过我猜邹振荣不知他的打算。虽然不喜母亲和我,但毕竟也是他的,邹振荣还没狠到这个份上。”邹晏鸣晃了晃酒杯,一饮而尽。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嫉恨了。江启轩很难想象为什么人会狠到这个份上。如果假设他是所谓的私生,他一定会跑得离父亲的原越远越好,怎么会反而凑到对方边,还装模作样表演手足近十年。

    “你上次说要去一趟华汇,你见到他了?”江启轩锐地察觉到邹晏鸣今天心格外不好,想起几天前邹晏鸣在电话里说的话。

    邹晏鸣。他们昨天在华汇见了一面,好几个月没见,邹壹辛态度很,主动拿华汇娱乐最近的项目让邹晏鸣帮他看看,半真半假地问邹晏鸣最近都在忙什么,怎么完全把华汇丢给自己不了。

    邹晏鸣当时看着邹壹辛的脸,有一懒得陪他演去的冲动。

    但重来一次,他不想让邹壹辛得这么轻松。就算此时摊牌,邹壹辛的反应八成也是把他自己摘去,一咬定邹振荣从未告诉过他真相。

    而且这辈邹壹辛才刚在华汇风光上没几天,邹晏鸣还想让他再走,再得意一些,然后再把切切实实的证据摊在邹振荣和邹壹辛面前。

    “你恶气,也算我一份。虽然我没什么力。”江启轩又和邹晏鸣碰了碰杯。

    心不好的时候人喜借酒消愁果然不假。江启轩觉得今天邹晏鸣比平时动作和表都多了许多,大概这也是酒的作用吧。

    像是被邹晏鸣的染了,江启轩也越喝越多。

    “虽然你大概不想见邹振荣,不过这都年末了。元旦?明年节,你肯定得见他吧。”

    邹晏鸣:“元旦可以不回去。过年逃不掉,得去外祖父母家聚一次。他们也住S市,每年过年全家都得去。”

    说完邹晏鸣又随问江启轩:“你呢?过年也不回家?”

    江启轩愣了一瞬,看向靠在椅靠背上的邹晏鸣,确定对方有些醉了。上一次见面时,江启轩明显逃避了有关家人的话题,邹晏鸣很聪明,当就看来了,随后便顺着江启轩的意思岔开了话题。

    显然现在邹晏鸣被酒麻痹得反应迟钝了不少,完全忘了当时的况。

    本应该可以随便糊过去的。

    江启轩意识用手着玻璃杯,杯里的酒已经变成常温的了。即便用指腹贴上去,也不会像一开始那样被冰凉的刺激得清醒两分,反而温乎乎的。

    “我好像之前没和你说过吧?”江启轩没看向邹晏鸣,反倒盯着手里的杯直勾勾地看着,“我和家里断绝关系很久了。差不多是一的时候吧……简单来说就是我和父母柜了,结果他们反应非常激烈。”

    邹晏鸣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从靠背上直起腰来:“我不是故意问的。你不想说可以不说。”

    江启轩却摇了摇,笑:“你今天说了这么多家里的破事儿,我这是礼尚往来。你也听我说说吧。”

    见邹晏鸣没有反应,江启轩又继续讲了去:“怎么说呢?我当时其实没有想到事会很严重。我当时甚至本没有喜的对象,只是到了那个年纪,自己懵懵懂懂地意识到了自己和边的人不大一样。你可能不清楚,在小地方这况其实很少见的,或者说大家都拼命藏着掖着,所以那会儿我没搞懂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印象里,父母应该是能解决孩的所有疑问的。所以我就跟傻一样去和他们坦白了。”

    “然后……就闹翻了吗?”邹晏鸣斟酌地问

    江启轩“嗯”了一声,自嘲地笑:“可以这么说吧。闹得非常厉害。我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那段时间很不可思议……”

    “他们到后来依旧不肯见你?你说你上辈离开S市后过得很艰难。”邹晏鸣问

    江启轩摇了摇:“我们本没联络过。你是不是误会了?不光是他们不想见我,我也本不想见到他们。就算有一天他们俩亲表示愿意接受我的取向,承认我还是他们的儿,我也不可能回去——虽然这前提本来就是不可能的。”

    邹晏鸣微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回应。

    他第一次见到江启轩如此绪外

    江启轩这人的格实际上并不如外表所展示的那样圆,邹晏鸣之前就看来了。他有一自己想要遵守的原则,在这个世少见的。但他会把那份格包裹在被打磨过的茧里面,旁人很难受到最央的分。

    所以提及家人时,江启轩毫不掩盖的绪化让邹晏鸣觉仿佛重新认识了这个人一般。

    江启轩整个人轻飘飘的,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可能也有醉了。不然不会嘴比脑袋先动,把这些藏在心底的话轻易地说

    “我一说,你喝酒的动作都停了。算了算了,换个话题吧。说真的,两辈加起来得有十多年没见过他们了,其实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两个人了。”江启轩笑了起来,拿起酒杯和邹晏鸣去杯。

    邹晏鸣总觉得江启轩的笑并不是很真诚。转念一想,毕竟是父母,有些事不是说嘴上说忘就真能忘记的。

    “嗯,不说那些了。喝酒吧。”邹晏鸣

    两人自重生以来,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喝过这么多酒。

    服务员也意识到包厢里这两位客人早就吃完了,只是一直在喝酒聊天,不再时不时来询问一有什么需要的来,十分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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