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意心想,郑先生今晚好乖啊,事事都顺着自己,就算是被迫陪着自己了奇怪的事,也没有生气或不开心。
他咬住郑君里衬衫上的一颗扣,说:“好玩。”
舞池里有不少人,关了灯谁也看不见谁,很容易撞到一起。郑君里把陶知意护在怀里,为他挡住所有,陶知意安心地闭上睛,在嘈杂的鼓声受着郑君里沉稳的心。
七分钟很快就要结束了,音乐节奏逐渐变缓,舞池里的人也都放慢了动作,享受狂后的平静。
忽然有人撞了郑君里一,郑君里顺势后退,带着陶知意随音乐轻晃,像在一支稽的华尔兹。
这时,陶知意唤他:“先生。”
郑君里低看他,目光柔,“嗯?”
陶知意勾住他的脖,把他拉来,和自己平视,额抵着额,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了一句话。
“郑先生,我好你呀。”
这是陶知意第一次对郑君里说,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群,耳边响着陌生的音乐。
二十三岁的陶知意即将迎来人生的第二个本命年,还在太幼稚的年纪,有着太少的经历、太多不确定的未来。
他明白这些,却依然固执地认为,上郑君里,是他这一辈都不会后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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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为了满足陶知意想散步的愿望,郑君里把车留在了单位,从酒吧回家也是慢悠悠散步到地铁,一起挤在班峰期的车厢里,顺理成章地贴近拥抱。
地铁附近有一家大型超市,虽然昨天买的材还剩不少,但陶知意还是想去逛逛,顺便给郑先生买一盒新的薄荷糖。
比起更亲密的独时间,和郑先生一起逛超市更像是他永远也不腻的事。
“买果吧,”郑君里推着购车往果蔬鲜生区走,“这边天气比较,怕你不习惯,嗓会不舒服。”
只可惜郑先生并不备挑果的技能,只知随手往袋里装,陶知意第三次把郑君里装袋里的果拿来,告诉他什么样的橙比较甜,挑柚的窍门是什么。
也站在货架前讨论晚上是吃小馄饨还是八宝粥,像一对寻常夫妻,话题全都围绕着家里短、一日三餐。
选好蔬菜果,陶知意直奔零区,一拿了三盒薄荷糖。他觉得郑先生离戒烟成功应该不远了,和自己待在一起的时候没有一想要烟的迹象,班以后上也没有烟味,至于昨天……大概真的是一时没忍住吧。
陶知意一回,发现购车里多了很多零,郑君里还在往里放。
“怎么还买这些?你又不吃。”
陶知意着实惊讶了一,因为他昨晚发现,郑先生家……真的一都没有,更别说零了。不过郑先生一日三餐都在单位堂解决,想来平时也没时间享受带来的快乐。
“你吃,”郑君里很专注地挑着零,“多买,回去的路上吃。”
回到家吃完晚餐,郑君里洗碗洗到一半手机响了,只好草草手去接电话。
郑君里接这个电话的时间有久,似乎是有什么工作上的急事需要他理,陶知意坐在沙发上,安安静静地吃掉了一个梨,然后去厨房把剩的碗洗好了。
果不其然,郑先生晚上要在家加班。
陶知意给外婆打了电话,陪外婆闲聊了很久,又趴在沙发上画了一会儿画,却怎么也找不到手,实在想自家先生想得,脆扔笔,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房门,脑袋探去偷看。
“过来。”郑君里朝他伸手。
明明心里想着偷偷看一就好,绝对不能打扰先生工作,但是当郑君里伸手的时候,陶知意还是意识就走了过去,靠近他,握住他的手,然后被圈怀里。
郑君里轻轻松松把人在上,搁在他肩膀上,“抱会儿。”
陶知意乖乖坐在他上,看他作一些看不懂的件。
没过一会儿,陶知意觉得有些困,可屏幕太晃了,他便从郑君里上来,转个再跨坐上去。郑君里专心敲键盘,他趴在郑君里怀里胡思想,半阖着睛,咬住郑君里的颈侧,像刚牙的小动在磨牙。
郑君里以为他是等得无聊了,也不恼,逗猫似地伸手了陶知意的后颈,说:“很快就好了。”
又过了不到十分钟,郑君里关上电脑,托着把人抱起来,放在宽敞的书桌上,扣着吻上去。
这个吻算不上温柔,陶知意能明显受到他的急躁,搭在肩上的手往上移,一着郑君里的耳朵,充当笨拙的安。
直到陶知意快要不过气,伸手去推,郑君里还舍不得停,几乎贴着陶知意的嘴,带着恳求的意味说:“再亲一会儿行吗?”
却又等不及陶知意回答,直接欺吻了上来。
陶知意迷迷糊糊地想,郑先生真的有在乖乖吃薄荷糖,薄荷味真好闻啊。
半晌,郑君里咬了一他的,忽然像卸了力一样,抱着陶知意,埋在他颈窝,嘴有意无意地亲着他的耳朵,似乎非常离不开他。就这么抱了很久,郑君里叹了气,郁闷地说:“怎么办,不想放你走了。”
先生好会撒哦。
陶知意也学着郑君里方才对自己的,去他的后颈,反过来哄他。
“不行的呀,外婆还在等着我一起过年呢,”陶知意故意打趣:“啊对了,是我们两个的本命年呢,你是不是也会被家人着穿……红的?”
“是吗?”郑君里低低地笑了,“可我只想看小小穿。”
陶知意还没来得及羞恼就被横抱起来,往书房外走,郑君里还颇有余力地颠了他一。
陶知意抱了他的脖,着笑意问他:“你要嘛?”
“这么晚了,当然是带你去睡觉。”
陶知意被稳稳地放在床上,盖好被,郑君里吻了一他的额,起去关灯,拉窗帘,好像真的在正经睡觉前的准备。
待到只剩一盏床灯,郑君里站在床边,背对着陶知意脱衣服。
家里气足,温度舒适,郑君里睡觉的时候不喜穿睡衣。
这又是让陶知意着迷的一了。郑先生其实很注意自己的形象,在外面永远是一副穿着讲究的绅士模样,衬衣纽扣从来都是一颗不落地扣好,但回到家后,会敞着衬衣在台烟,会着上在厨房煮咖啡,会因为纵之后餍足懒散,什么都不穿就抱着陶知意睡回笼觉。
陶知意看过郑君里所有不那么完的样,这些便是他们之间不会示人的亲密证据,他小心地珍藏着,也偷偷地骄傲着。
而此刻,他看着随郑君里抬臂的动作而鼓起来的畅背肌,又瞥了一床柜上昨天才拆封的和安全,不自觉咽了咽。
“今天……不了吗?”陶知意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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