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要带付一杰
去吃顿好的，没成想被吕衍秋抢先了。
“要是分够了去了医科大，会不会吃不惯人家那儿的东西啊？”老妈自打付一杰填完志愿以后就一直放心不
吃东西的事。
“离咱这儿又没多远，开车几个小时就到的地方，能有多不习惯啊，别担心了，”付坤扒拉着碗里的饭粒儿，“再说了，他有什么是不吃的啊？小时候嘴馋了咳嗽糖浆都当饮料喝的人，你还担心他吃饭问题呢。”
“也是，又不是你，要是你，估计就饿死了。”老妈白了他一
。
付一杰是九
多回来的，付坤一直站在
台上盯着楼看，看到那辆三菱越野的时候他立
跑
了客厅：“回来了。”
又跑到门后站着，一听到付一杰跑上楼的脚步声，他就把门打开了。
“就知
你得给我开门，”付一杰笑着了门，用肩往他肩膀上撞了一，“是不是在台上看到了？”
“嗯，”付坤
，“我一看到车，差儿就想顺着
去迎接你了。”
“还有吃的吗？”付一杰笑得
开心，摸着肚问。
“哎哟没吃饱吗？”老妈在客厅里喊，
起来跑了厨房，“还有儿菜，妈给你
碗面条吧？”
“我自己煮吧。”付一杰跟着想厨房。
“你让你妈煮，她就差想以后跟到你们学校去给你饭了，你让她过过瘾。”老爸在客厅里笑着说。
“不是，你去吃个饭回来怎么还带加餐的啊，你吃饭的时候
嘛去了？”付坤拉着他问，“上哪儿吃的？”
“必胜客，”付一杰从桌上拿了块威化，“我一直端着呢，没好意思多吃，要不就那些东西，我吃两份也不够啊，我怕让她觉得我吃白
不吃白不吃……”
“明天哥带你去吃！”付坤拍了他
一，“让你吃个够，想吃几份吃几份。”
“嗯。”付一杰很快地也往付坤上甩了一
掌。
这是吕衍秋找到付一杰之后，两人第一次单独相
，但她并没说太多别的，只是打听了他报的学校和专业，顺便问了问他有没有毕业之后的想法。
过去的事谁都没提。
“累的，”付一杰趴在榻榻米上抱着枕，“这顿饭吃得我累死了。”
“你告诉她你报的医科大了？”付坤躺在他旁边问。
“嗯，”付一杰，“她还说
腔医学不错，牙医好就业什么的……”
付坤想起来老妈说吕衍秋在医疗
械，这算是专业意见了？
“说没说让你毕业以后跟着她？”付坤问。
“没说，”付一杰看了他一，笑了笑，“说了我应该也不会同意，我想自己，要不我也不会填这个专业。”
“付医生，”付坤拍拍他，“要不你先给我看看，我这两天牙疼。”
“等着，”付一杰突然爬了起来拉开门去了，“这个好办。”
“哟，还真行？”付坤吃惊。
没两分钟付一杰又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个东西，往付坤前一晃：“张嘴。”
付坤刚想
合着张开嘴，猛地发现付一杰手里拿着的是老爸的鹤嘴钳，他睛都瞪圆了：“你嘛！”
“牙疼就
了吧！”付一杰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付一杰你个神经病！”付坤忍不住乐了，“你里牙医就这个啊？”
“不啊，”付一杰指了指客厅，“我还有电钻……”
“
！”付坤往他胳膊上甩了一掌。
“哥你要相信我。”付一杰又晃了晃手里的钳。
“边儿去！”付坤伸手往付一杰腰上轻轻戳了一。
付一杰立捂着腰倒在了榻榻米上开始笑，付坤又伸脚过去在他肚上碰了碰，付一杰捂着肚缩成一团边笑边躲：“别，
。”
“我给你
呢，”付坤已经很久没看到付一杰这样笑了，这么
的时间以来，付一杰脸上的笑容都很少，大多时间里他看到付一杰，都是沉默着一脸冷淡，现在这样，让他心里莫名其妙地很舒坦，又凑到付一杰
边戳了几，“舒服么？”
付一杰笑着到墙边，半天都没说话来。
付坤停了手，听着付一杰连笑带
的半天才缓过劲儿来，他枕着胳膊看着付一杰：“一截儿，哥问你个事。”
“嗯。”付一杰
鼻尖上的小汗珠。
“就是，你不是说，”付坤咬咬嘴
，“你之前不是说你不喜
姑娘么？”
“嗯，不喜。”付一杰趴在榻榻米上，回答得很自然。
“那哥问你，就……你喜男的，对吧，那……”付坤说得有儿艰难，“那你是怎么知的？”
“知什么？”付一杰愣了愣。
“知自己喜男的啊。”付坤
了鼻。
“这有什么怎么知的，”付一杰不知该怎么回答，“因为我没喜女的啊。”
“那你也没喜男的啊……”付坤顿了顿，又突然
张起来了，“还是说你喜哪个男的了？”
“哎，”付一杰叹了气，这回更不知该说什么了，“算是吧。”
“谁啊？”付坤立刻问了一句，虽说付一杰不喜姑娘这事儿他消化了不短的时间总算接受了，但要说付一杰真喜了哪个男的，他突然又觉得有儿受不了。
“你甭了。”付一杰闷着声音说，这怎么回答，谁啊？
你说谁啊，你认识的啊，还熟的呢。
这
时候付一杰就突然想到以前看到过的各扯的表白方式，什么拿书夹块儿镜，说这里有他照片你看吧，要不就扔个日本记说这里面写满了我对他的思念你看看吧，再不就拿个祖传的镯项链什么的说这个要给我最
的人就送给你吧……
付一杰哪也不敢试，这些东西搁付坤上，除了收获个大惊失
之外，
多再踹一脚，或者说一句，付一杰你神经病吧。
付一杰的反应让付坤有儿郁闷：“怎么了？还有不能跟你哥说的事了？”
“不是，”付一杰翻了个，蹭到枕上躺着，“这事儿没法说，也没必要说，你知不知不都那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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