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
阮少泽当即问:“听正的人说,凌家堡死了不少人,你也被打伤了,是怎么回事?”
柳无渊一愣,苦笑:“是你离开之后的事了。”
阮少泽皱眉:“你真的被打伤了?动手的是谁?”
柳无渊眨眨,:“教主是在关心我吗?”
阮少泽瞪了他一:“别扯开话题,你看到是谁打伤你的了吗?”
柳无渊摇摇:“他蒙着面,又是偷袭,不过他的武功不如我,见没能将我一击毙命便很快逃走了。”
阮少泽摸着:“那也就说他是先杀凌家堡的人的,不然逃跑时一定会引起不小的动静。”
柳无渊忽然问:“教主,你会替我报仇吗?”
阮少泽奇怪地看了他一,:“你都没看清人家的脸,报什么仇?”
柳无渊意味地:“那如果我看清了凶手的脸,教主就会替我报仇吗?”
阮少泽刚要回答,才惊觉自己又差,连忙板起脸:“不会!你不要自作多!”
“这样啊……”柳无渊的失望,“既然如此,教主还请回吧。”
阮少泽眯起:“你在赶我?”
柳无渊诧异:“不敢,只是教主说要来看看我死没死,现在看到了,为什么还要继续留呢?教事务应该很繁忙吧。”
阮少泽意识:“不繁忙,有左右护法理。”
说完,又觉得自己有被带到沟里的趋势,连忙住嘴,与此同时,他也听到了屋外传来的脚步声。
难是李茗儿?她怎么动作这么快!
阮少泽在心里把这个灯泡女诅咒了一百遍,同时悄无声息地潜到了房门边,在李茗儿推门的一刹那,将她昏,然后拦腰扛到肩上,气势汹汹地走了去。
时间宝贵,阮少泽就近找了院把李茗儿丢去,又匆匆返回柳无渊的房间。
可让他大吃一惊的是,就这一来一回之间,原本还靠在床的柳无渊竟是消失不见了!
他用力受了一周围,完全没有探测到任何人的气息,顿时张起来。
柳无渊重伤未愈,不会是被绑架了吧?!
正打算拿三维地图找人,一双大手忽然从后方探了来,捂住了阮少泽的嘴,牢牢地将他抱了怀里。
“娘,你不远千里来探望我,我真的好兴。”
阮少泽:“!!!”
阮少泽愤怒:“你不是受了重伤吗?!!!”
柳无渊住他挣扎的手,:“是受了伤呀,可不是重伤,我对外宣称重伤是不想让那些人来烦我。”
“呵呵,”阮少泽嘲讽,“的确,受了伤还有亲亲表妹来照顾你呢。”
柳无渊兴:“娘是在吃醋吗!”
阮少泽:“……蛤?”
柳无渊立刻表忠心:“娘放心,我们既然成了亲,我就绝对不会变心,哪怕是娘劈了,我也会继续忠贞不二,直到我生命的尽。”
阮少泽被雷得打了个冷颤,没好气:“凭什么我会劈!”
柳无渊:“只是打个比方。”
阮少泽:“那为什么不用你自己打比方!”
柳无渊:“可是如果我说,即便我劈了,我也不会对娘变心,不就自相矛盾了吗?”
阮少泽:“……”
说得好有理,他竟无言以对。
“不行,反正不许这么打比方,”阮少泽,“我也是一个很忠贞的人,劈的事绝不会发生在我上!”
“那好吧,我相信娘,”柳无渊用嘴在阮少泽的脸颊上蹭了蹭,笑,“既然娘这么持,我也只好和娘一起白偕老了。”
阮少泽连忙打住:“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要和你白偕老了?!”
柳无渊吃惊地看着他:“娘方才还说不会变心的。”
“老只是说不会劈!”阮少泽踩了他一脚,“没说不会变心,怎么,你还不许我喜上了别人,要和你分手离婚啊?再胡搅蛮缠小心我休了你!”
柳无渊顿时控诉地瞪着他,仿佛他是一个抛夫弃的负心汉。
阮少泽一掌糊上了他的脑袋,:“闭,还有,把你那玩意儿从我上挪开,我可不想有一时时刻刻戳在我上。”
柳无渊低,伤心:“我只是想和娘在一起嘛。”
阮少泽一窒。
柳无渊带着哭腔:“我知我的不容于世俗,可如果连娘也不支持我的话,我就真的连活去的意义都没有了。”
“……”阮少泽,“我记得你上次说过,我们再见面就是敌人了。”
柳无渊:“我当时以为娘对我没啊,可现在你都为了探望我,再次孤犯险,我已经完全明白娘的心意了,莫不是我又理解错了?”
阮少泽十分想说是的,可是面对这样的柳无渊,他的脑袋怎么也不去。
柳无渊见阮少泽没有否认,神愈发黯然。
阮少泽心的愧疚顿时呈指数上涨,即便知卖可怜是柳无渊一贯的手段,他还是忍不住心来,拍了拍柳无渊的狗,:“我一直以为你会讨厌我呢。”
柳无渊睛一亮,忙:“怎么可能!我娘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讨厌娘呢?”
“那天行剑呢?”阮少泽,“这不是分手礼?”
柳无渊肃容:“自然不是。”
阮少泽,:“那行吧,天行剑我玩够了,现在还给你。”
“不行啊!”柳无渊裂反对,“这是我给娘的聘礼,如果娘退回来了的话,就是拒绝我的意思了,娘忍心让我一辈孤家寡人吗?”
你这混还是一辈孤家寡人算了!
阮少泽恨恨地想,真是一个不留神就会让他钻空,什么聘礼,明明是嫁妆!
阮少泽表达了自己的意思,柳无渊吃惊:“娘是想让我赘吗?”
“赘你个,”阮少泽给了他一个爆栗,“是嫁!你好准备嫁我们圣教了吗?”
柳无渊眨眨,:“可是我叫你娘,难不是我才是丈夫吗?”
阮少泽:“……”
失策了。
阮少泽大手一挥,主:“从今天开始,你要叫我相公!我叫你娘!”
柳无渊:“……”
阮少泽:“……”
柳无渊:“觉有怪怪的。”
阮少泽:“好像是哦……”
柳无渊:“要不这样,你就叫我无渊,我还是叫你阮阮,如何?”
“……行,”阮阮总比娘好听,至少还带了他的本名,“既然你没受重伤,那过几日便随我……喂!你放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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