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这个瞎男人,严晓没跟他说过家里的事,包括他家里有哪些人,或者住在哪儿,但他是知的。
瞎男人得普通的,就是那放在人堆里也不扎的那,但他的睛有特的,没打采,却还是难掩漂亮,男人了双漂亮的睛,倒是为男人增不少。
“你是严晓的?”齐禹好奇的问到,其实他心里有底,因为他调查过严晓的家背景。
季陈其实想说男朋友,但是转一想,也许严晓不想他知,所以只说他是严晓的大哥。
齐禹满意的笑了笑,为之前心里龌蹉的想法到羞耻,又不是谁都是同恋,再说了,他是知严晓有一个哥哥的,但是他心理作祟,还是想亲问问。
之后,两人又不冷不淡象征的聊了几句话,齐禹察觉得严晓的大哥好像不是很喜他,所以他也老实很多,也不多说话,免得人嫌他烦。
差不多六,严晓回来了,手里照例有打包好的晚饭,但是不同寻常的是季陈没有等在门,他笑了笑,并不在意,当他换好鞋抬起时,他惊讶了。
“你怎么来了?”严晓其实不迎齐禹,这个人对他的思想不单纯,虽然说他们当了一段时间的朋友,但谁也没有规定朋友就不能对朋友有谈恋的念想,再说了,齐禹那神分明就是对他还有那念想么。
“我想你想的厉害,我就来看你了。”齐禹面对严晓是近乎卑微的,所以故意装作嬉笑脸,显得他不太在意,其实心底指不定有多在意了。
季陈脑门一,什么叫想你想的厉害,我的小孩你想什么想啊!
严晓把饭盒摆放在桌上,把季陈牵到饭桌旁,回问齐禹,“你吃过了吗?”
齐禹老实地摇摇,“没呢,我饿着呢。”
“过来一起吃吧。”严晓把他也招呼到饭桌旁。
差不多有两年没见,齐禹变了不少,褪去了队里时时刻刻毫无遮掩的戾气和盛气,现在稳重多了,一举手一投足都显得很成熟,不像是个小孩儿似的了。
严晓还是欣的,饭桌上问了他许多事,当然也包括他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齐禹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他说他动用了他爸的关系才找到他的。
严晓对齐禹家里的况是了解一些的,齐禹是官二代,红三代,背景大大的有,所以当年他可以随意队。
他也不怪齐禹私用家里关系调差他的家关系,他只想齐禹吃完这顿饭后就不要再现在他和季陈的面前了,因为他的季陈已经生气了,脸都白了一层。
但是齐禹就是跟他对着来,是在吃完晚饭后又拖拖拉拉了两个多小时,他走后,都快要晚上九了,已经算很晚了。
聊天的时候,季陈一直坐在严晓的旁,牢牢地贴他的大,耳朵竖得老,一个字也不放过,他听到了不少关于严晓在队里没有跟他说过的趣事。
“你们两关系好的么。”
睡觉前,季陈不咸不淡来了这么一句,把昏昏睡的严晓炸醒了。
“你哪看来我们关系好了?我最烦他了,队的时候老是缠着我,烦都烦死了。”
季陈心里咯噔一,醋意大发,“他就这么喜你么?他得帅吗?他家里条件应该好的吧?”这些话他早就想问了,憋在心里憋了好久了,他其实心小的,醋罐大的。
严晓哼哧一声,“吃醋啊!他再帅也比不上你帅,他再有钱我也不稀罕他。”
“我只喜你,喜死你了。”严晓说着说着就动起手来,在季陈的腰腹上摸来摸去。
季陈听到这回答,满意了,嘴咧得很大,他的,嘴在他的脖上亲来亲去。
这之后,齐禹时不时就往严晓家里和店里跑,那架势像是在追人,但最终他只是留一句我懂了,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他看懂了,严晓喜他那个瞎大哥,明明说过不是同恋,可是他却喜季陈,齐禹到悲切,这些年他过得并不好,浑上的棱角都被生活的无奈磨平了,所以他并没有跟严晓大吵一架,也没有厉声质问为什么,只是顿挫败地离开。
走的仓促而又灰溜溜。
直到过了许久,严晓才知齐禹走了,而且再也不回来打扰他,这一很得他心,忽然他觉得齐禹也好的,对他改观了不少。
季陈也乐得轻松,少了一个敌,多的一件事。
他时常会在半夜起来上一趟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摸到严晓的脸,胡地在他的脸上盖一个戳,再甜的梦乡,再一次叹生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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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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