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恬懵了一瞬。
牧呈不就是之前和原主一起参加综艺那个影帝吗?
商恬赶开微博搜索牧呈的信息,当他看到男人那双标志的桃的时候,嘴角了一。
不久前在厕所偶遇,又被他狠狠跺了一脚的男人竟然就是牧呈?
这可好,不用等将来被主角攻误会了,刚一碰面就把对方得罪得死死的。
商恬无语凝噎,隐约觉得自己的手臂有痛。
正忧愁呢,熊哥的电话火急火燎地响了起来。
熊哥:“爸爸的好大儿!你啥!”
商恬面无表:“请问您有事吗?”
熊哥发嗓音雄厚的笑声,仿佛寺庙里的钟直接被人狠狠地撞了几:“我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你叫我一声爸爸,我就勉为其难地告诉你。”
商恬冷酷地嗤笑,怼他:“儿,你可千万别告诉我。”
“成成成,时间迫,我不废话了,”熊哥:“牧呈,牧大影帝,他的经纪人前几天联系董哥了,说牧影帝那边有一个戏需要一个角,觉得你符合人设的,董哥担心贺扉又作妖便找个借推了,没想到牧影帝倒是执着,没过两天直接一个电话打到了贺老总那里,非要让他放人不可,董哥这才让我告诉你,让你抓时间过去。”
商恬觉得这个剧发展有迷。
“也不知你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被牧大影帝看上了,”熊哥说来也觉得奇怪,“你们俩自从那个综艺之后,还有什么别的集吗?”
商恬盘着坐在床上,原原本本将那天发生的事说了。
熊哥沉默半晌,平静地得一个结论:“我觉得牧大影帝可能是想把你到边之后,再好好收拾你一顿。”
商恬撇了撇嘴,心想谁让他一一个小糊比的叫,跺一脚就跺一脚呗,多大仇呀!
“那你还去吗?”熊哥问。
“去啊,我不去的话,董哥那里也为难,而且被影帝亲自召唤我还不去,这谱是有多大。”
熊哥无奈一笑:“那行,你收拾一东西,我等会儿过去接你,咱们直接去W市。”
商恬不不慢地“噢”了一声,又问:“既然是小角,那用不了几天就能回来了吧?”
“对,董哥说也就三五天的事儿,”熊哥好奇,“你闲人一个,着急回来什么?”
商恬有得意,如果后面了尾的话,此刻已经翘起来了:“那肯定是有要的事要,我不在的话,金主爸爸可睡不好觉。”
熊哥:“......”
他想起商恬之前说过的某位不知是六十还是七十的甲老人,心里又痛了一:“你见了牧影帝一定要好好表现,等将来挣了钱,就不用再伺候老。”
商恬不太乐意了:“你说谁是老?”
大佬明明是多金男!
熊哥没好气地说你兴就好,挂了电话后没几分钟就将铁票的信息发了过来。
商恬看了时间,只剩两个小时了,现在不走的话可能会误车。
犹豫三秒钟,他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地走了自己的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后来的某天——
商恬醒的早,眯眯地盯着还在熟睡的孟泽悬看,嘴里嘀咕着:“大佬还真是个睡人哇~”
孟泽悬醒过来,支起上半:“行,睡人就睡人。”
商恬:……
商恬:啊啊啊啊啊你不要过来啊!
第10章 听墙角
门一关,商恬整个人就陷了幽漆黑的廊,就算他没有得夜盲症,此刻也是两一抹黑,摸索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灯的开关在哪里。
好端端的豪宅得像是血鬼的老巢一样,商恬心里叭叭吐槽,不得不摸黑前,好不容易来到二楼的楼梯,听见楼有谈声传来。
商恬顿时来了兴致,找了个隐蔽的柜旁蹲,开始偷听墙角。
“祝先生已经组了,您安排的助理没有带,祝先生说他一个人就可以。”
“......还有您让我们送过去的各生活用品,都被祝先生扔掉了。”
“祝先生还让我们转告您,他不需要您这么。”
商恬眉一扬,心说这位勇闯娱乐圈的祝先生应该就是大佬的白月光了吧?
不愧是主角受,送上门的东西还要扔掉,好辣!
“您放心,哪怕祝先生再生气,我们也会时刻保护他的安全!”
“孟少,您把手松开吧,我觉得杯要裂了......”
好家伙,这个手劲儿是真实存在的吗?
商恬悄悄探个脑袋,想要一睹大佬徒手碎玻璃杯的壮举。
然而目前度不太够,看不太清。
“泽悬,我觉得这次是你反应过激了。”
正当商恬还在探探脑,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突然声,一张就直呼大佬的名字,可见和大佬的关系不一般。
好奇心简直要爆炸了,于是他又探了一只脚,撑起自己的一双贼溜溜的睛。
“上次祝羲和因为拍动作戏受伤,你就非要认定这是一项危险的工作,两个人闹了这么久的矛盾,但是所有的工作都存在一定的危险,走在路上还有可能被空抛砸到呢,你难还想把他囚禁起来?你对他又不是——”
陌生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咣当”一声。
要怪就怪这个柜太轻了,商恬只不过是手脚并用地扒拉了一,就连带着摆放在上面的钟表一起翻倒在地。
站成一排的黑衣人们齐刷刷地回过,表瞬间目瞪呆,就连孟泽悬本人都暂时收起了冰块儿脸,蹙着眉望了过去。
就看到商恬以跪姿匍匐在地板上,圆的小撅得老,可能是摔倒的时候伤到了哪里,表像个龇牙咧嘴的小兽。
“嗷呜呜呜——”小兽来不及面对社死的尴尬,张嘴就是一顿惨嚎。
“商先生!”站在孟泽悬旁边的朱伯最先反应过来,快步走了过来,“您怎么这么不小心?”
商恬被扶着站了起来,左手捧着右手的大拇指继续惨嚎。
真不是他气,刚刚摔倒的角度非常寸,落来的钟表好巧不巧地砸在他的大拇指上,凸起的木刺直接扎了去。
都说五指连心,商恬痛得泪豆吧嗒吧嗒地往掉。
“商先生,您的手血了,”朱伯仔细查看,眉皱着,“也不知有没有伤到骨......”
商恬皱着脸,哽咽:“肯定伤到骨啦!呜呜呜朱伯我是不是要变成残废了?”
一边哭诉还一边偷看孟泽悬,心想这样应该算是工伤吧,为老板不应该很有责任心地把他送去医院吗?
怎么能只顾着看他哭!
孟泽悬确实坐着没动,面一贯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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