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恬扯了张纸巾了脸,不由对广大网友脆利落的嘴肃然起敬。
毕竟自己穿书之前还真没享受过这待遇。
这事儿说起来荒唐,但确实发生在了商恬的上——他穿书了,穿了一本他从未看过的小说里,脑海偶尔会有模糊的文字飘过,但大多数看不太真切,对于整个故事的脉络更是一雾。
不过关于这场蹭度风波,书还是有一些代的。
原主和商恬同名同姓,半年前签约星熠娱乐公司,可能是想要人地的愿望太过烈,原主这个耿直boy竟然和公司老总的儿贺扉告了白,没成想恋不成反而翻了车,原本到手的资源也丢了个七七八八,只剩一个游戏竞技类的综艺。
像这全凭拼力的综艺并不门,几个常驻嘉宾都不是什么老练的综艺大咖,后来可能是因为收视太过惨烈,资方在节目的最后一期斥资将影帝牧呈请来了,和常驻们一起完成了比赛项目。
而一心想要红的原主睛都直了,影帝啊,量啊,要是能蹭一波,岂不哉?
于是原主趁着牧呈比赛输了即将受惩罚的时候,像一条着哈喇的傻狗一样冲了来,闷替牧呈吃了半瓶的辣椒酱。
然后毫无意外的——他上火了。
商恬穿来的时候,正好是原主沦为嘴上了燎泡的笑柄之际。
但这并没有妨碍商恬的好心。
他扔手机,在床上肆意舒展四肢,午后的光正好,晒晒正面,犹如自动烘烤机般,又翻了个,再晒晒背面。
虽然低开局,但是重获新生的觉可不赖。
商恬猛地坐起来,不,也不,他将手心贴住自己膛,虽然隔着薄薄的肌,但他可以清晰地觉到心脏正在有力地动着。
他重新拥有了健康。
这是他穿书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商恬整个人得冒泡,脑袋上自来卷的呆支棱起来几,跟着他的主人一样乎乎地晃了晃。
如果要总结商恬之前的生活,简而言之就是寡而无味。
因为自幼患有先天心脏病,前前后后过几次手术,商恬的远不如常人,脆弱的抵抗力更是不支持他像其他小朋友一样去上学,所以他十二岁之前都被圈在商家的老宅里,每天接的外人只有私教老师和医生孟伯。
在所有人的里,幼小的商恬就像个易碎的瓷娃娃,不求他多么有息,只要能健健康康大就已是弥足珍贵了。
可这个所有人里,要将医生陆伯的小外孙——陆时安除外。
在陆时安的睛里,商恬除了当个药罐之外一无是。
不知是不是受到那个孩的影响,商恬不愿继续再当一个啥也不会的娃娃,他拧着小眉故作沉地思考了好几天,也没想自己到底擅什么,垂丧气地像个遭人嫌弃的小狗。
又过了几年,商恬的年纪终于破了两位数,可能是老天垂怜,在某个机缘巧合他表现了惊人的表演天赋,于是往后的十几年,他竭尽所能投去。
一生嘴里就着金汤匙,又有一神乎其神的演技傍,商恬一炮而红,虽然因为原因每隔一两年才会有新作品问世,但都是有极完成度的经典之作,各项影视大奖可以说是拿到手。
这些经历在别人看来可能是风光无限的,是别人一辈的求之不得,可在商恬看来却没什么意思。
去当演员,无非是想要证明给陆时安看罢了。
商恬自认为拥有一个生动而有趣的灵魂,却因为那颗心脏被困在了一副虚弱的里,而之外,还有爷爷爸爸妈妈为他心打造的保护罩。
记得刚的时候,商恬因为从不接受采访而备受争议,爷爷担心他的心理承受能力,甚至连家里的网络都限时供应。
十几年的演员生涯,他没有自己的微博账号,也没有机会去看一看网友们对于自己的评价。
直到后来死的那一刻,别人都觉得他英年早逝心有不甘,而商恬受到的其实是解脱。
而现在,他曾经不可及的东西,通通近在前。
商恬兴奋地蹬了蹬。
“我说祖宗诶,您还有闲心在这晒太诶,董哥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啊?!”
宿舍的门被人一把推开,一个膀大腰圆的青年壮汉冲了来,这人不光型得唬人,嗓音也够彪悍的,震得商恬一个哆嗦。
商恬着嗡嗡作响的耳朵,不太清楚来人是谁,便没急着开。
“这怎么看起来傻乎乎的呢?嘴角破了,连带脑也跟着不好使了?诶呦我滴个亲娘,你要是废了我还给谁当助理呀,我直接回家抠脚得了!”
原来是原主的助理熊哥。
熊哥胡瞪睛,话虽说得凶,但可以看得来他对原主还是很关心的,宽厚的脸上担忧之,伸一砺的手指就要往商恬的燎泡上戳。
商恬疾手快地挡住对方的动作,发愁:“您行行好,先静音一会儿好不好。”
熊哥收回手,在嘴角比划了一个拉拉锁的动作,大意思是OK我先闭嘴你有快放。
可商恬的话还没来得及说,空的胃就开始闹意见了,非常生动且嘹亮地“嗷呜”了一声。
熊哥:“......”
商恬丝毫没觉得尴尬,非常有执行力地了十五秒把自己穿完毕,揣起手机了门。
一边也不回地往走,一边招呼熊哥:“工作问题稍后解决,咱们个饭先!”
熠星公司的员工宿舍楼和公司的办公大厦是挨着的,共用一个超大的地停车场,正好是午休时间,错过了班的峰期,所以显得有些空的。
商恬随手了一件白的薄绒卫衣,在床上打过的发此刻糟糟的竖在脑袋上,发质看似柔好摸,实则有些桀骜不驯,总有那么几不服帖地翘翘着。
他就像刚从禁闭室来放风一样,路也不会好好走了,一会儿跑几步一会儿几,甚至在经过两辆价值不菲的豪车之间时,还兴冲冲地撑着人家的车前盖试图尝试跑酷运动。
原主的小板虽然单薄,但两条胳膊还算有力,勉勉将自己撑到了半空,商恬着气,第一次受到了因为运动而心加快的觉。
“我说你是被杂技团的猴附了是吗?”
熊哥一脸老父亲的无可奈何,一秒似乎想到什么一样快步走了过去,一边把商恬往扒拉,一边低声,“我听说贺少爷这几天经常来公司接人,咱可小心别碰到他啊!”
商恬正玩得不亦乐乎,哪里有心思去贺少爷是哪蒜,两人正你拉我踹地揪扯呢,其一辆豪车的车窗降了来。
商恬:“......”
“贺少!”熊哥愣了一秒,直接一嗓嚎了来,“贺少您怎么在这呀?”
商恬被熊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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