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万万没想到会突然从老妈嘴里听到这一句,鹿可惊喜眨,“你同意啦?”
阿夫立刻表示否定:“我可没答应。”
“知啊,所以我喊的是妈妈,”捧起那束真·空运过来的玫瑰,鹿可故意逗了自家老罗一句,“放心,等相久了,你一定会喜他的。”
“我先去聚餐,你们也记得多吃。”
和国一般家的相模式不同,鹿可和父母的关系更像朋友般随,仗着已经在队友面前彻底公开,他刚一上车,就把手里的玫瑰给了宗珩。
余小鱼夸张捂鼻:“啧,这恋的酸臭。”
鹿可:“羡慕啦?要么我也分一枝给你?”
余小鱼:“别别别,我怕某些人会生气。”
玫瑰是什么义,他只能说在场懂得都懂。
“只是我最喜的,没那么多讲究,”大大方方坐到男朋友边,鹿可迫不及待地和宗珩分享喜讯,“我妈他们同意了,就说吧,生活不是偶像剧。”
甩支票让人什么的,一看就不是他家老罗的画风。
恋过了明面,鹿可显然非常开心,眸亮晶晶的,像是盛满了小星星。
不由自主跟着少年一起傻傻扬起嘴角,宗珩一面觉得满足,一面又觉得遗憾:
虽然没什么可能,但如果他的父母也……
“嗡。”
仿佛上天注定了今天会是ZOO全员的幸运日,就在宗珩脑海里刚刚闪过这个念的瞬间,他的手机忽地震了一。
屏幕亮起,他垂眸,看到一个许久没联系的微信:
【母亲:是那个叫鹿可的孩吗?】
【母亲: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吧。】
【母亲:我们好好聊聊。】
作者有话说:
抱歉抱歉,昨天话话小区停电到晚十,明天会补个双更嗷。
日常比心,么么。
第89章
我只喜哥哥一个。
虽然陈明俊常安说时间会冲淡一切, 但清楚自己父母有多固执的宗珩,总觉得这个日期会在他退役以后。
间隔许久才发来的微信显然是和解的讯号,宗珩看了旁偷偷看采访回放的鹿可, 认真地回了个“好”。
决赛夜夺冠,之后又有K神的恋爆料,有关ZOO的词条一连上了好几个搜,采访的时候有摄像机架着, 鹿可全程绷着小脸怕馅,这会儿车里都是自己人,他反复把宗珩“公开恋”的那段视频拉回来看了好几遍,捂着嘴偷偷傻乐。
见评论区猜来猜去越发跑偏, 他没忍住登录小号亲自提醒:【emmm……你们不觉得K神说的很像鹿可吗?】
可漂亮又能打, 宗珩最近接过的人里, 还有谁能比他更符合?
怎料,还没等鹿可滋滋想好自己被猜来后要怎么回应,他发的评论就多了几十个踩:
【妹, 圈地自萌懂伐?别给鹿崽招黑。】
【双K|粉|嗑糖嗑怔了吧?非要K神放女朋友照片才罢休?】
【有一说一,虽然我也觉得K神的描述很像鹿崽,但这时候还是闭麦吧。】
【劝删。】
【不谢,已举报。】
一次亲自场带节奏却惨遭举报, 鹿可看着自己被飞速踩到最底的评论,没忍住鼓起了脸颊。
搞什么?
他分明就是宗珩的正牌男友,难非要开大号才能证明?
锐察觉到旁少年绪的变化,宗珩用左手了鹿可的脸:“怎么了?”
“没有,”不好意思让对方知自己开小号和网友掰的傻事, 鹿可唰地关掉手机, 拍掉男朋友动的爪, “不对劲,你好像很开心的样?”
放松地靠住椅背,宗珩挑眉:“有吗?”
“有啊,”间隔着一大捧玫瑰,鹿可伸手去摸对方的额,“就这里,刚刚一直都没放松,我都怕你会挤皱纹。”
心是打比赛以来从未有过的愉悦,宗珩嗓音带笑,任由少年在自己脸上摸:“那就当是吧。”
无论最终结果如何,至少在这一刻他是真的放松。
像是卸了一个背负很久的包袱。
而宗珩的这份开心,不止鹿可,连陈明俊、余小鱼、乃至神经最大条的郝齐都看了端倪。
原因无他。
宗珩喝酒了。
在陈明俊的记忆里,宗珩酒量不错,却很少真的举杯,包括加ZOO的这段日,每每聚餐,对方也都是浅尝辄止。
可今晚,看着和老橘拿着白酒碰杯的好友,陈明俊罕见地陷了沉默:
不就是拿个华夏区冠军吗?这人世界冠军都捧过三次,至于激动到把自己醉?
没人劝酒时素来只注重好喝与否,忙着烤的鹿可只随便尝了两,便对今晚的啤酒白酒说了拜拜。
解腻的菜叶包裹着蘸满酱料的五,脆生生的,鹿可边吃边给宗珩包,等填饱肚,他边的男人早已染上几分醉意。
酒店包场,楼上就是还没到期的客房,郝齐抱着个空啤酒瓶鬼哭狼嚎,俨然是把这里当成了不闪灯的KTV。
连一贯有分寸、且只喜嗦粉的余小鱼也被老橘劝上了,歪歪斜斜,整个人几乎挂在了林木上,嘴里还一直嚷着“赢了赢了”“老不是替补”。
作为全场唯二百分百清醒的人,陈明俊看着前的群舞,疼地扶了扶额。
见所有人都吃得七七八八,他先是转看向林木:“怎么样?能走吗?”
觉得自己正于半醉不醉的安全界限,上多了个鱼牌挂件的林木默默。
“那就行,老橘不用我心,郝齐呢?别唱了,哥哥带你上楼。”
耳边是陈明俊去抓醉鬼郝齐的乒乓声响,净手的鹿可不确定自家男朋友到底有没有醉,却还是贴起扶稳了对方。
小心翼翼避开宗珩缠着药贴的右手,他小声警告:“别动啊,医生说你最少需要一周的静养。”
聚餐之前,他特意把医生请来了酒店,若非赢得华夏区冠军这件事太值得庆贺,鹿可本不会让自家男朋友碰酒。
明明喝了最多的白酒,老橘却还能稳稳地走条直线,礼貌拒绝酒店服务生的帮助,林木拖着余小鱼、陈明俊拖着郝齐,所有人一起坐电梯上了楼。
酒量差又疯得最厉害,陈明俊摸了半天都没找到郝齐的房卡,没骨似的趴在教练肩,郝齐忽然睁大了睛:“陈哥!泥看!他俩住一个屋!”
走廊不远,已经在队友面前柜的鹿可显然没有要避嫌的意思,掏兜刷卡开门,熟练地像回自己家。
早就知这两人住一个房,陈明俊波澜不惊:“住一个屋怎么了?你忘了?他俩是男男朋友。”
“……男朋友?”被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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