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不久前那个温凉的拥抱一样,虽然他觉得自己的心态其实很稳,可男人话里话外的回护,还是让他像偷吃了糖似的,连尖都泛着甜。
等宗珩结束采访来的时候,他第一个扑上前给了对方一个拥抱。
稳稳接住突然冲自己怀里的“小炮弹”,宗珩条件反地扶了鹿可的腰:“慢。”
地板是瓷砖的,不留神很容易摔。
见少年没有一要宗珩的意思,陈明俊咂咂嘴起哄:“这就是先斩后奏的待遇?次我也要篡权。”
“次?”飞快回,鹿可表严肃,“没有次。”
作为ZOO的队兼老板,他理应为队员理好比赛之外的事。
亲看到某鹿变脸的陈明俊:……
双标是不是?先斩后奏的是宗珩,您搁这儿对我装凶嘛?
“行了行了,说好的火锅呢,我肚已经咕咕叫了,”瞥了抱着K神忘撒手的鹿可,余小鱼清清咙,“总之,在陈哥的复盘视频来前,我们先庆祝ZOO了季后赛。”
林木:“应该是第四。”
郝齐:“摆脱吊车尾!”
“没错没错,”摸摸肚,老橘笑呵呵,“今晚该多喝两杯。”
常规赛后,大约有一个月的休赛期,到六月旬,才会开启季后赛。
由于季后赛是淘汰赛,真正行比赛的时间只有短短一周,在那之后,赢得华夏区冠军的队伍保送世界赛,其后三支队,将等待其他赛区队伍决胜负,一同争夺剩余的、通往世界赛的门票。
是故,连续打了两个多月常规赛的ZOO,确实可以在今天适当放松一。
“庆祝庆祝庆祝,包间都订了,还能让你们回家吃不成?”正想带着大家一起往外走,陈明俊蓦地停步,“……你俩就这么黏着?外面可还有粉丝呢。”
光顾着听大家说话的鹿可:。
后知后觉发现男神搭在自己腰间的手,他后退一步,耳尖泛了红:“我不是故意的。”
“故意的也行。”被小火炉填满的怀抱唰地落空,宗珩挑眉,用只有彼此才能听到的音量说了句,而后又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走吧。”
乎乎的鹿可:……什么叫故意的也行?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心里惦记着事,鹿可连香的火锅都没吃好,尤其是在刷到微博某些评论的时候,他更是觉得发堵。
什么叫“K神只有在和老P手后才接受采访”“K是真的”?
宗哥明明是为了他才去的好吗?
不过嗑cp这事,只要正主不公开,每家都有每家的嗑法,想都没想,鹿可顺藤摸瓜K的超话,几篇帖看来,竟真觉得某些蛛丝迹的脑补并非空来风。
尤其当他一抬发现旁男人不见了的时候。
——听说EDR也在这家火锅店聚餐。
脑海陡然闪过门时陈哥说过的话,鹿可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抿抿,鬼使神差地放筷起:“洗手间。”
饭桌上,陈明俊余小鱼聊得火,林木安静旁听,郝齐忙着填饱肚,老橘则抱着酒瓶喝得正嗨。
一时间,倒也没谁特别留意鹿可的离场。
反手带上包间房门,鹿可原本想先去洗手间碰碰运气,谁成想,一偏就看到了站在拐角烟的男人。
指间淡红火星明明灭灭,他仍旧斜斜用肩膀倚着墙,背影慵懒,对面还站了个鹿可几小时刚见过的人。
老P。
Pang。
对方手指夹着的、同款的烟也燃了半,明摆着已经和宗珩聊了很久,并非刚刚遇见。
视力绝佳,鹿可隐约从老P宽大外的袖瞥见了抹熟悉的白。
“……这破药膏的味可真难闻,”简单说完自己的况,老P嫌弃皱眉,“没有意外的话,季后赛应该还是我上场。”
“倒是你,今天那采访,怎么回事?”
认识宗珩这么多年,对方哪怕护短,也不至于如此夸张。
赛后采访而已,怎么就要亲自上阵?
若是换成原来PW那群小崽,这人一准会都不抬地,挨个丢去磨炼。
烟雾袅袅,等了半响也没听到回应,老P想起先前对方在微信群里久违地冒泡怼Free、还有今天那个极其反常的拥抱,猛地睁大睛:“我说你该不会是……”
宗珩:“是。”
许是没料到对方会答得如此痛快,老P愣了两秒才:“艹。”
他就说前AU那破基地风有问题。
一个两个的都想搞男朋友,还是TM的队恋。
“那……”八卦的问题尚未,老P侧抖落烟灰,蓦地扫见不远一抹呆呆站在原地的灿金。
“诶,”使示意宗珩往后看,他吊儿郎当地笑,“你家小朋友来了。”
但表嘛……
看着可不太愉快。
作者有话说:
鹿可:捉。
宗珩:搞男朋友。
日常比心,啾咪。
第59章
次踩吧。
说是“来了”, 其实鹿可的脚本没动。
大抵是没想到宗珩会突然回,他里极快地闪过一抹慌,意识地反手推门, 重新退回了包间。
刚准备和鹿可打招呼的老P:“?”
他得有这么吓人?
而他旁的某人更是“无”,蹙眉熄烟丢特定的垃圾箱,宗珩抬脚朝包间走去,连“回见”都没多说一句。
靠在窗边撇撇嘴, 老P极小声地嘀咕了句“男人”,明显是吐槽对方重轻友的意思。
不过回到包间的鹿可却没能瞧见这些,着其他人略显好奇的目光,他绷着张小脸, 状似无事发生地坐回自己的位置。
偏生郝齐没有这个力见, 端着酒杯直白地问:“你不是要去卫生间?”
“咔哒。”
屋漏偏逢连夜雨, 恰巧在这一瞬,宗珩推门走了来。
素来好脾气的鹿可难得有了想杀人的冲动。
也不知怎么了,发现宗珩和Pang站在一相谈甚的时候, 他竟着了似的,直勾勾地盯着两人瞧了许久。
有那么几个刹那,他甚至有些懊恼,自己没能学会某些吞云吐雾的本事, 只能地站在原地。
心思绪糟糟地浮现,鹿可垂眸,凭着记忆摸到装饮料的杯,闷喝了一大,然后被呛得咳嗽了好几声。
后背被一只大手力适地拍了拍, 他听到有人在自己边坐, 无奈地笑:“急什么, 那是我的杯。”
轰——
仿佛有颗禁疗手|雷在耳边炸开,鹿可咕嘟吞净的酒,本能用睛去瞄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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