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帕在艾瑞克的手心里散发灼的温度,得他几乎想要把它扔去。
哎呀,别咬啊,好痛,你这个小坏!
女人的惊呼引了他的注意力,艾瑞克攥手帕意识看过去,便见她用手掌包住前的弧度,用力压,使得被孩嘬得起来的红果从他嘴里撤。
饱满艳的果实上,一个小小的牙印冒血丝,她疼得两泪,手指不自觉抓住丰满的,挤得果实前端滴滴答答冒白的浆。
小坏,你的力气还大,嘶都被咬破了,早知就不喂你了!苏雪薇把孩放换到另一边抱着,让他继续吃。换了个手保持之前的姿势,捧着房,指尖夹着媚的果。
神父,你这里有药吗?我想一。
艾瑞克不知什么时候移开了视线,听到她的话,连忙去翻屉。他的手不停颤抖着,有不听使唤,把屉翻得七八糟,才找了一瓶碘伏和一袋棉签。
你能帮我涂一吗?我抱着孩不太方便呢!闭着睛把药递过去的时候,他听到苏雪薇这样说。
不
没关系的,神父,我相信你的为人,我都不介意,你就更加不用觉得难为了。圣神众生平等,不分男女老幼,你把我当个男人就好啦!
好话歹话都让苏雪薇一个人说了,艾瑞克本来就不是个能言善辩的人,来到岛上,整个教堂只有他一个神父,周末才能看到零星几个囚犯,大多时候他都是在独自祷告。
时间久了,原本就不善言辞的他变得更加沉默被动。
苏雪薇几句话便让他哑无言,只能老老实实被她牵着鼻走。
艾瑞克坐在了苏雪薇旁边的椅上,脚尖朝外,这在语言上表示,他不想呆在这儿,给他一个机会,他一定会夺门而。
但是苏雪薇才不会给他机会,这座监狱里,没有一个男人单纯,只有他,是唯一一朵岭之,纯且冰清玉洁,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或许人都是有暗黑的一面的。
他越是纯洁地像一张白纸,苏雪薇越是想要染指他。
碘酒涂上去可能会疼,神父,你要轻一。
嗯。艾瑞克拿着棉签的手指抖了抖,闭上睛把沾了碘酒的那一往方才余光瞥到的红方向去。
神父,你闭着睛,要是戳到小宝宝了怎么办?
他动作一顿,不得不睁开。
浅淡的金睫缓缓掀开,芒草一样的倒影落在海一般湛蓝的眸。艾瑞克像是木偶人一样,僵地转面对苏雪薇。他尽量不去关注她的表,把目光集在那个小小的伤上。
但是忽略不了。
伤的位置就在那一圈泛着光泽的媚红茱萸上,被的红果,饱满到没有一褶皱,只有心的分微微凹陷去,里面不时冒一滴香甜的。
方才离得远他没有注意,现在他离她不过半米,香味溢到鼻尖,看似温柔的甜香,却十分霸地把他的整个呼占据,让他的开始发,呼都变得,烧了嘴里的唾,现在已经开始燃烧他的血。
艾瑞克得冒汗,视线都不能聚焦,耳朵里清晰听见自己心的声音,震耳聋。
他的结动了两,意识去看苏雪薇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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