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系统所说,因为这里是霍修然的心灵世界,所以就连天气都受他心的影响,状态好天气就好,状态差六月都会飘雪,有古早玛丽苏文那味儿了。
自以为隔空攻略得手的越楚楚还期待着那天看到一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结果可没想到的是,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了(┯_┯)。
“哎呀,好大的雨,这好端端的天,又不是寒冬腊月,怎么还起冰雹了?”
随行的嬷嬷们忙撑起雨伞,手脚慢些的,登时被突如其来的瓢泼大雨淋了个透心凉,更夸张的是还有侍卫被重量不轻的冰雹把脑壳砸了个起的包。
不过这依旧阻拦不了他们送越楚楚的行程,姑姑甚至还抹了把漉漉的脸,笑着安里面的小姑娘:“没事儿,娘娘,这雨得大,不一定是坏事,等会儿还是会顺顺利利的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噼里啪啦砸来的冰雹给砸了。
越楚楚:“…………”
越楚楚:QUQ
已经开始害怕了怎么办。
明明从灰烬的位置,霍修然肯定看过她写的笺纸,对方不会是GET错了她的意思吧……她倒是想写清楚一,可是她不会写那么多复杂的笔字唉,就霍修然那三个字都是他教给她的。
——
第二周目的胜帝比上一次来得要晚一些,仍旧喝了不少酒,脚步虚浮,脸酡红,掀开新婚妃的红盖,些微浑浊的睛划过一丝惊艳,轻浮地抚上小姑娘的脸颊,虽然从年龄上来看,他几乎可以她的爸爸。
“好的人,朕看过你的生辰八字,玫嫔比你小几个月,都没你这般摸着舒服,女人还是年纪小的好。”皇帝毫不掩饰地赞叹,笑起来的时候角浮现明显的皱纹,他喜玩羔羊般的少女,这个癖好,从来没变过。
越楚楚本来就对他有些排斥,说这话时,皇帝嘴里来的酒气又十分难闻,话也说得讨厌,为了不闻到他嘴里的臭,立刻偏过去。
她忽然觉得这个周目主线剧的铺垫好漫,反而在想为什么霍修然还不来。
“嗯?怎么妃对朕有不满?看来里派去的人还没教会你规矩,也罢,让朕亲自来调教调教你。”
早就对这绝少女垂涎滴,皇帝脸上邪无比的笑容,说着就去撕开越楚楚的嫁衣,恨不得把温香玉的小人上生吞活剥了。
“不…你放开,放开我!!”
他的力气实在可怕,或者说,天生神力是霍家男人血脉代代相传的分,一刻华贵的衣裙就变作残破的碎片,少女充满馨香的肚兜儿和莲藕似的臂膀都了来。越楚楚神惊慌,啪地一声直接扇了对方一耳光,皇帝猝不及防被打偏了,反过来,不怒反笑,神狠毒,狠狠地掐住少女纤细的脖。
“臭女人,你竟敢打我?侍奉我不是你应该的吗?若不能让我满意,我就诛你九族!杀你全家!”
男人怒不可遏的声音像铁锤一样敲打着越楚楚的耳。
“呜呜…你放开我…呜啊…”
她觉得脖好痛,骨都要断了,无助地睁大睛,只能如同小动那样发可怜的泣音,她不明白为什么霍修然的记忆里会有这么恐怖的画面,就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
就在越楚楚以为自己又要攻略失败的时候,死死压在他上的男人忽然被什么人大力拽了起来,她终于有机会息。
“霍修然是你?!你怎么敢弑君!弑父!你这个不孝,你今天敢杀我,一辈都别想好过!” 皇帝看清来人,彻底暴怒。
天边云阵阵,雷声轰鸣,瞬间的雷光照亮了整个殿,浑暴戾的玄甲男一剑穿了皇帝左边肩膀,鲜血如泉溅在他的脸上,连睫都不曾颤动一。
他像拉扯牲畜般的把皇帝从越楚楚上扯来,在看到少女脖颈间目惊心的红印后,角绷成一条直线,鞋履步步走向惶恐至极的男人,漆黑的瞳满是残忍的杀意。
“他哪只手碰的你?这只?”
还不等越楚楚回答,他便挥剑斩断了皇帝的左手臂,房间响起杀猪般的惨叫声。
“还是这只?”
那惨叫声甚至还没叫完,他又一剑斩断了皇帝的右手臂,空气顿时弥漫着一冰冷的血腥味。
这皇帝连叫的气力都没有了,面目死白,整个人倒在一片血泊之,只从的起伏能看他还活着,但也仅仅是活着而已,在越楚楚的不懈努力,比上个周目还惨(越楚楚:……)。
霍修然想起少女那双充满痛苦与泪的睛,犹不解气,他怎么敢?这是他心尖上的少女,捧在掌心的月亮,他怎么敢?
于是神冷淡地走近半死不活的皇帝边,要再补最后一刀,衣袖却被人拉住,四皇低,一双泫然泣的眸撞他的帘,少女苍白着脸,像枝摇摇坠的杏,仰望他:“殿,你能不能不杀他?”
“你想为他求?”男人不悦地眯起,旋即冷冷一笑,“是啊,他是皇帝,我是逆贼。”
越楚楚这时已经缓过神来,自霍修然现,她便得到了极大的安全,颇有心机地从后靠近四皇,一对丰满的雪隔着薄薄的肚兜贴在他的后背,在寒冷的雨夜奉献绵香甜的意。
那杀人不眨的恶为这香的碰,瞬间一僵。
“我怎会为他求?我恨他还来不及。可是殿,我不想看到你背负这样弑君弑父的罪名,我不在乎什么皇帝逆贼的份,也不在乎你杀人,我只在乎你。”
少女的嗓音清脆稚,这般冒天之大不韪的话,由她说却如唱曲一般娓娓动人。
她不仅在对四皇倾诉衷,更是对霍修然说。
“其实你也知,留他一条狗命,对我们两个来说都好过。由相府贵女作证,亲见到皇上忽得急症,暴毙而亡,还有谁敢不信?他是外人,我们才是一伙的,对不对?”
“你为何这般对我?是因为……我方才替你气?”男人迟疑。
又现了,致命选项。
这要是没选好,又得重开。
越楚楚心里把小心的男人骂了一百遍,表面仍旧乖柔地笑着,全心全意地慕他。
“不是,殿,你误解我了,我的意人是你呀。那年你在猎场比试,说来也是奇怪,万千人,京城那么多好男儿,我独独对你一见倾心了。”
“哪一年?我猎了什么?得了第几名?既然你对我一见倾心,还记得我那日如何穿着打扮吗?”
越楚楚的笑容逐渐消失:“啊这……”
啊啊啊啊啊啊!神经病吧!!
你曹啊这么多疑!还要问致命的考题!
“你答不上来?”
霍修然的现一丝玩味,他自己就是只老狐狸,越楚楚这只小狐狸在他面前行还浅——
不过也是很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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