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最后一个落座不得不坐在卓箬旁边的庄贺几乎是立刻觉到了。
与每月一次的向导素浸染不同,这样近距离若有若无的嗅闻仿佛偷香,是无意间的窥窃隐私。
庄贺张得厉害,鼻尖脖颈都渗了汗珠,吃东西已经觉不味了,只是机械地往嘴里。
坐在卓箬另一侧的梁思文说:“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站起来去厨房把还在锅里的一份早餐端到楼上龙羲房间去。
卓箬已经吃完了,盘里净净,鼻里又窜不一样的香味,循着味往旁边凑了凑,确定了是旁边的男人上传来的,他又咽了咽,怎么这人的香味比还好闻呢。
注意到旁向导在凑过来,庄贺更张了,“……怎么呢?”
“你用的什么香,好闻的。”卓箬毫不避讳。
秦辉呛了一,捂住了嘴。
餐桌上吃饭的动静都轻了许多。
罗绎吃完站起把碗筷放到厨房回了房间。
庄贺疑惑地回看卓箬一,“我没有用香啊,可能是沐浴洗发的味吧?”都是昨晚用的了,今天味还这么明显吗?
“不,不对……”化工香可没有那么馋人的味,他对的香气最了,卓箬撑着桌抬起,鼻尖着凑到了庄贺脖后面。
“我们也吃好了,秦辉今天是你洗碗哦。”陈琦拉着余默也走了。
秦辉嗯了一声到厨房去洗碗。
淅沥沥的声与碗碟磕碰声注意着不惊扰餐桌旁唯剩的两人。
秦辉厨房前无视了庄贺的求救神还示意他把握好机会。
庄贺觉着后颈洒四散的气息,脸都红透了,双手规矩放在大前端无意识抓皱了布料。
“是你上的香味。”卓箬肯定地了,鼻尖碰到了庄贺的脖。
“呃!”庄贺猛然绷直背脊,上汗如雨。
“更香了。”明明确认了就该保持安全距离,卓箬却盯着他的后颈走不动。
庄贺不由怀疑他是不是在戏耍自己。后颈是信息素大的位置,向导没有哨兵那么发达的嗅觉不容易闻到哨兵平时的信息素,哨兵的信息素只有在绪波动剧烈及发的时候才大量散发,向导说闻到哨兵的信息素就相当于在说哨兵很。
但是,契约上苛刻的限制接条件和两个月抗拒接的迹象都表明了这位向导有多么讨厌哨兵,甚至于连向导素浸染都要远远与哨兵在房间对侧,更别提每次上供时的刻薄厌恶言辞。
如果不是为了治疗龙队前期用了大分积蓄,如果不是这位向导恰好急需用钱贱卖,他们也就不至于陷这样的尴尬境地。
但是……但是今天太反常了……
“你好香啊……”
!羞臊得无地自容的庄贺开始掐自己的大以控制自己不要过于失态。
没等他平衡好自己的心理,濡的在他后颈一。
蕴向导素的与哨兵的信息素最亲密的接,这觉不亚于直接碰!
“赫啊!!”过度烈的刺激令庄贺的脑一片空白!
搐的与肌缓来后,一片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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