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 （H 自我安）

    唐人街有一家名为鼎兴的餐馆，歇业时间，大堂里空。一位老妇人和一少年面对面坐在一张古董八仙桌前，桌上摆着一大碟油豆腐泡，一海碗的馅。老妇正在教少年一酿豆腐泡。将油光锃亮的豆腐泡抠开一个，在手心缓慢旋转着轻柔地撑开松的芯，一团以葱姜酒酱油调味的馅，再压实，就好了一个。

    Ash学着老妇的样从碟里取了一颗豆腐泡，以指轻轻戳破一面，油滋滋地了一手。他忽然觉得自己仿佛就是这块可怜的豆腐泡。

    宥也是以一手指戳破Ash的最为私密的一，正是这样小心翼翼地像害怕豆腐泡破裂一样轻轻地撑开那条狭小的甬。在宥的，Ash是不是也是一块不起却味的豆泡。但说到底不过只是一块味的豆泡，即使宥特别喜吃，也不代表会真的上自己。

    Ash想象着那双手温柔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总是贴地在手心捂后才碰到自己的肤。手指所及之，酥酥麻麻的，勾起他期待对方更的渴望。Ash三心二意地在那块豆泡搅动着手指，一不小心抠破了。

    你这几天跑去哪里了？老妇看Ash魂不守舍，打断了他的白日梦。

    去了几天华语导游，赚外快。Ash说。

    老妇人面无表像着扑克面，问：老板和你提议的工作你想好了没有？

    Ash默默低，回答：我会想办法尽快还钱。

    别妄想有人可以救你于火。老妇警告，他只会被你一起拖火。

    店门正对着街角，有一家传统华人杂货铺。一位员工正在店门的货架上补充促销的果蔬菜。几位主妇正拉着购拖车，边闲话家常边挑挑拣拣。忽然，街转角传来阵阵轰隆隆的喧闹。七八辆重型机车旁若无人地横行，霸占了整个车。其有人明显的刺青。他们朝着鼎兴的店门而来。街对面的主妇们见这架势，都怯生生地放了手的商品，匆匆离开。

    带的男扎着短尾，蓄着八字胡，着一副黑墨镜，一印球夹克，看上去三十上。尾小胡男让其他几人等候在门，几名壮汉就将店门团团围住，一看便知来者不善。尾小胡男迈着轻快的步走到了八仙桌前。

    安九，小孩贪玩跑去几天，人没丢，你回去给老板报个平安。老妇对尾小胡说。

    安九挑着八字胡，摘掉镜，一双机的小睛审视着态瑟缩的Ash。

    小。安九态度凶悍，抓住了Ash的领，迫他与自己近距离对视，一对黄豆粒大的小睛在眶里打着转，你不会是把自己卖给什么男人了吧？

    被看穿了心思，Ash微微发颤，神游移不定，让安九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

    妈的！安九一把揪起Ash的发，像拎着一只待杀的小仔，暴地将人往阁楼上拖。阁楼上有间卧室。

    你放开我！Ash的挣扎不足以抵抗手矫健的安九。没两的工夫，Ash就被拽着衣领，揪着发，踉踉跄跄地跟着人了里屋，又被野蛮地推倒在床上。老妇也尾随他们了屋。

    安九执意要扒了Ash的，被Ash快速踢蹬的脚狠狠踢了小腹，安九骂骂咧咧，婊！

    接着，安九疾手快一把抓住Ash的双，牢牢地握住他纤细的脚踝，让他不得动弹。Ash无能为力，里了绝望的泪。

    你一个大老爷们儿，这是什么？老妇上前好言相劝，毕竟是个姑娘，也不该由你来。

    事儿真多！安九松开手，不耐烦地背过去，那你来！

    老妇走到俯卧在床铺上泣的Ash边坐，拍了拍他的，示意他自己脱掉。Ash才自个儿把脱去。老妇又扯了扯他的，也要脱掉。Ash羞红了脸，即使对方是个婆婆。他望了望门安九的背影，咬着牙剥掉了自己的，丢在一旁。

    老妇看他脱掉了，趴在他仔仔细细地瞧了半天。在Ash毫无防备的况，她竟然伸手放Ash，更是弯曲着手指在里面掏了半天。冰冷的手指还沾着油腥，手上布满糙的老茧，动作也暴。Ash浑恶寒，羞愤难当。

    Ash不清楚被破后自己会有什么不一样？只不过同宥缠绵是昨天的事，上会不会残留了什么痕迹？一阵可怕的沉默过后，老妇人拿了床边的一块破布，了手指，又让Ash穿上。

    还是完整的女。老妇对安九说。

    你确定？安九将信将疑地问，然后继续以威胁的吻，小，考验债主的耐心，是嫌活得日太吗？你既然还不上钱，也找不到可以帮你快速还款的工作，那你除了死就只有一条路，接受我们的建议！

    我能还钱！Ash哽咽，他从腰包里掏宥支付给他的现金，我很快就会还上！

    钱被安九一把夺过，他蘸着了，兰姨，你真的确定这小没被人上过？给这么多钱，都不玩他？

    兰姨默默了。

    安九把钱到自己后袋，又到Ash面前凶神恶煞地说：很好，不过小，你今天和一周前欠的已经不是一个数了！你这样是还不完的！

    什么！Ash觉得自己上当了，伸手一通抓，想要去抢回自己的钱，却被气急败坏的安九抡起手臂扇了一掌。这一掌让Ash彻底呆住了，安九只是要给他一个教训，谁让他随便消失。

    这几天，你哪儿也不能去！我们很快就会安排拍摄商品展示广告，到时候说不定能找个好主顾，你也可以尽快还钱！

    安九夺门而，兰姨瞥了Ash，也跟着了房间，并且在后锁上了房门。

    Ash呆呆地坐在床上，环抱着自己的双，泣了很久。直到他疲力竭地睡去，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屋里一片漆黑。他透过被铁丝网封住的窗看到后院，正对着别家餐馆的后厨烟囱，营业时间都有恼人的排风扇的杂音，以及散发着油烟味的废气，可此刻分外安静，可以推断已经过了夜里10的营业时间。他伸手打开床的电灯开关，屋里骤然明亮，狭小仄的房间里还有一张桌，以及一面带镜的衣柜。

    Ash起走到桌边，桌上放着一碗已经不太温的饭菜，里面躺着几个他们午包的酿豆泡。他虽然没什么胃，还是扒了几饭。随后，他想起白天时候的屈辱，心里委屈。当房东兰姨说有门路可以借钱给Ash的时候，他万万没有想到这是一个局。

    Ash在房间自带的浴室冲澡来，看到穿衣镜里的自己。镜是一个材瘦削的少年。那时候，宥说他有一个男孩的小弟弟。当时的形顾不上看仔细，现在倒有些好奇。于是，他坐在床边，将M字张开，面对着镜。

    第一次，Ash看清了自己的。外被密的覆盖着，他用手指将自己两侧的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