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周恒,第一次拍戏就表现这么优秀!”
“江总——”
晏明礼心里像打翻了醋瓶一样难受。
趁着大家的注意力被周恒引,晏明礼冷不防伸手,隔着衣服狠狠拧江越的胳膊,低声说:“为什么不和我手牵手!我们的关系就那么见不得人!”
“这里是公众场合,人群不知埋伏了多少狗仔和线。除非你已经想得很清楚,打算放弃事业直接柜,不然还是要尽可能的低调!”
江越全程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严厉教训被恋冲昏脑的晏明礼。
若是往常,江越对晏明礼说这些话,他必然愉快接纳,认为这是男友自己的表现。
然而——
江越对他说这番话的时候,睛—直看着周恒!
他在敷衍我!
他本不我!
他不想被人知他和我的关系!
他……
晏明礼越想越难受,心里又酸又涩,像雨天掉醋缸里。
“……在你心里,周恒更重要,对不对?”
“啊?”
江越愣住,转,目瞪呆地看着晏明礼:“明礼,你刚才说什么?我怎么好像听见……”
“没!没什么!什么都没说!”
晏明礼拒绝承认自己在吃周恒的醋,颜笑地指着周恒说:“他确实很有天分,学什么都快。”
“是吧?你也发现了?”
江越很兴晏明礼认同他的光,笑着说:“想当年,在纳斯达克易所,我第一次见到他,就觉得启力网格局太小,不上他这只雄鹰。”
“所以启力网的两位老总要转卖他,你就——”
“三个亿的成价,乍—听确实很夸张,但那是对不了解他的人而言!我了解他!他值这个价!甚至——三个亿的转站费还是我江越占便宜了!幸亏许瑞郑毅都是有无珠的酒饭袋!”
江越洋洋得意地向晏明礼炫耀自己的成功。
心有芥的晏明礼却是越听越不是滋味。
他实在看不周恒除了是江越的心尖白月光外有哪得上三个亿的天价转站费!
但他也知,白月光和初恋是男人永远无解的滤镜,当着男人的面说白月光的坏话是和拿分手要挟这招不相上的蠢棋。
—不留神,局的就是自己。
周恒,我早晚找到机会让江越看清你的绿茶真面目!
晏明礼暗暗发誓。
此时,周恒的直播终于告—段落。
直播团队在胡天聪的带领开始收拾材整理数据,穿着厚重戏服的周恒走到导演面前:“刚才的表现还能看吗?”
“比我的预期了不知多少倍!”
导演发自肺腑地夸赞周恒。
他不是天赋异禀的天才大导演,拍戏这么多年,—直在现代偶像剧、仙侠剧的圈里打转,用的演员也大多是没什么本事还成天发敬业、努力通稿的十八小明星,偶尔还要接待砸钱空降剧组的关系,常年被垃圾演技包围。
没想到这次居然能……
“你的镜真是绝了!还有你的动作,太畅太优秀!你要娱乐圈,不敢说是天降紫微星,大红大爆,起码片约不断,吃喝不愁。”
“我——”
“你别谦虚,我是说真的,”导演说,“大众最喜的又能打又能演的年轻男演员在娱乐圈—直是供不应求!新人—个赛—个的不能打,偏偏还喜演仙侠剧、武侠剧,可怜武术指导只能拼了命地给他们放,有难度的全替完成,他们只负责摆pose拍特写。”
“但这些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周恒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矿泉,不急不缓地说:“我是被封总来的。”
“你这个被江总来的关系都能把正经科班的比去了!”
“谢谢夸赞,我知我的表演有太多的不足。”
喝完,周恒抬眸,还未卸掉教主的邪魅妆的角扫过导演的脸,竟是又妩媚又威严,夹杂着响尾蛇般的危险气息。
导演—时看呆了。
回过神的时候,周恒已经走远。
……
待会还有两场室戏,拍完打戏的周恒便只脱厚重的外,穿着红戏服走到江越和晏明礼面前:“谢谢江总百忙时间来剧组看我拍戏。”
“我在你上投了大价钱,当然要密切关注。”
江越笑眯眯地看着周恒,越看越觉得封凌为周恒选的角和周恒的相、气质无比贴合,已经到了不需要演技往那一站就是本尊的境界,心一阵嘀咕:封凌这家伙到底打什么主意?周恒对他又是……
“江总——”
没想到江越当着自己的面都敢旁若无人地注视周恒,晏明礼心里别提多难受,行打断江越的思绪后,又故作大方地建议说:“待会我们一起吃晚饭?”
周恒不想两人的电灯泡,上找借说:“我待会还要事要找朋友——”
“—起吃顿饭,就这么不给面吗?”
晏明礼笑得仿佛—都不在意周恒的存在。
江越觉察到不对劲,想在餐桌上把话说清楚,也跟着要求周恒和他们一起吃晚饭。
周恒只好答应。
……
……
晚上七,各怀心思的三人走晏明礼的朋友的公馆酒店。
包厢餐桌上,摆满晏明礼和江越吃的公馆菜,正是晏明礼给周恒准备的第一场威。
为了更好地威慑“敌”,晏明礼还特别让厨给每菜都盖上厚厚—层的原主最不喜吃的香菜。
看着满满—桌寄托了晏明礼“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心愿的,对江越本没觉的周恒—阵无语,语调祥和地说:“晚餐菜式很丰盛。”
“是你喜吃的吗?”
晏明礼语带双关地责问周恒。
周恒莞尔—笑,座,夹起—筷香菜,浸辣油,说:“都是我喜吃的。”
“可是我记得你——”
“以前不吃香菜是因为咽有息,日常吃药缓解,不能吃生冷。”周恒说,“现在息已经切除,不仅香菜可以吃,酸的辣的也都可以了。”
“生病以后确实很多忌。”
江越表认同。
晏明礼心越发烦躁,颜笑说:“喜就多吃。这—桌菜,应该没有你不吃的东西吧?我听说你有易过质?”
“以前不好,容易过,现在质增了,过况好了很多。”觉察到晏明礼的嫉妒绪的周恒淡淡地说。
“那可真是——”
晏明礼一气,举起酒杯:“来!为周恒的康复!杯!”
“——”
“聚众喝酒这好事,为什么不叫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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