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了麽。」严靖和神喜怒难测,目光幽。
徐景同不敢松手,又不敢多话,便轻声辩解:「并非如此……」
「既非如此,为何这般压著我?」严靖和忽然笑了一笑,凑到他耳际,「莫非是壑难填,这便要拿我开刀?」
「不是!」徐景同急得面惶然。
「那你捉著我的脚不放什麽,难不成是要我用环在你腰上麽?想来你从前也喜那样的,有时得你利了,都缠著我的腰不肯松开……」
严靖和语气轻柔,听著不像是动怒,却有几分循循善诱的意思似的。徐景同脸上又又,心底又窘又慌,但仍不愿放手,只是定定瞧著那人,末了,咬牙:「少爷不必如此相激,我不会放手的。」
「你究竟要如何?」严靖和微微一弯角,「你那事便抵著我,还敢这样说话,莫非当真要动手。」
徐景同一怔,低一看,这才发现严靖和所言不假。正窘迫间,严靖和突然一,刻意蹭了蹭他间那立事,同时嘲:「从前瞧你是个老实的,不想竟是胆大包天,连犯上作的事也得来……好一个忠肝义胆的仆,当真叫人刮目相看。」
徐景同脑海一,咬了咬牙,便:「少爷自说的,不愿同我主仆,还撕了那纸契。」他这时提起那事,再不到委屈,仅是顿了一顿,最终鼓起勇气:「若是对著媳妇,算不得犯上作……」
「谁是你媳妇。」严靖和沉声。
「便是少爷。少爷先前说的……辈给我当媳妇。」徐景同不知从哪里生的胆量,居然敢於直言相告,亦毫不退缩。
「辈还没到呢,你倒是个心急的。」严靖和嘲笑。
「心急便心急,我活了三十年,早就盼著娶媳妇了。」徐景同说到此,却有一分讨好两分无措,三分窘迫四分期盼,「少爷……无论如何都不愿成全麽?」
严靖和沉默半晌,约莫是想了想,最终叹了气,「便是成全了,又能如何?你我俱是男,你可当真想好了?」
「想好了。」徐景同毫不犹豫,哑著嗓小心翼翼:「只盼少爷令我得偿所愿,此外……别无所求。」见严靖和一声不吭,徐景同有些心慌,终是大著胆,轻声叫了一句:「平……平章哥哥……」
这平章却是严靖和的表字,平日也几乎无人唤著。徐景同忍著羞愧,又不敢直呼其名,终究还是以表字相称。
「你倒是个懂得取巧的。」严靖和淡淡,忽然似笑非笑瞧著他,「你若想要什麽,自来取了便是,谁拦著你了。」
徐景同又惊又喜,一时说不话来。
严靖和生得极好,这是他从前便知晓的,只是往日这事时,多是他被得神思模糊,有时只顾忍著疼痛与快意,抑泪,浑又酥又麻,四肢酸,忘时连自己叫唤了什麽都记不得了,哪里有细细盯著严靖和瞧的机缘。
便如此刻,严靖和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徐景同本以为那人并不愿,有些灰心丧气,但却不想才小心翼翼亲了几,严靖和间那事便有了反应,神也绷了些,只怕并非不愿,而是不惯,兼而张,是以才一声不吭,想是不愿在他面前丢了脸面。
徐景同一思及此,便觉一颗心得彷佛要化成了一般,心底又酸又甜,直如被与醋同时腌著一般,又喜不自胜。
「莫怕……」徐景同连忙劝,「不疼的。」他说到这,脸上也是一,想起些许过往回忆,轻声保证:「我定会小心,不疼你的……」
「明明是个儿,还敢说这般大话。」严靖和不以为然,「若是伤了我,往後也不必再提了,还是你我媳妇便是。」
「这话说得好没理。」许是放开了胆,徐景同也不再拘谨,反相讥:「少爷往日伤著我,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
「後来不就好了麽。」严靖和有些不悦,但并未当真动怒,「记得有一回在书房,有人泣不成声,丢了几次,得案上都透了,还求著我不要放手……」
徐景同尴尬不堪,「那是少爷得狠了些,连著要了一整个午,自然禁受不住……况且若是少爷松了手,岂不是要叫我跌到案麽……」
「你当时可是叫得外的丫都听见了。」
「少爷才是,竟毫不顾忌,生生毁了周参谋送来的文书。」
这陈年旧帐一翻,两人俱是面红耳赤,一时之间,面面相觑,最终仍是严靖和厚著脸,清了清嗓,开:「那些旧事,不提也罢。」
徐景同连忙了,只是脸上仍一阵阵地发。
著严靖和的指示,一时寻不著泽用的脂膏,徐景同只找著了一小罐冬日手脚用的桂膏,索挪作他用。严靖和躺在床上,神有些绷,一个字也没说,只是双膝微分,徐景同手一搭上去,还来不及使几分力,便近乎合地分开了。
徐景同忍著羞臊,又压抑著不安,纵然早有过事,但於为夫之却是个实打实的儿,是以不敢冒,生怕伤了严靖和。
他先是低住那事,一番,待严靖和那事立之後,才开始小心又讨好地亲一亲那人躯,虽举止生涩,但严靖和却一副颇是受用的模样,目光也了来,黑白分明的眸蒙上一层雾气似的,竟是失神一般。
「少……」徐景同说到一半,又察觉不对,赶忙把那称呼咽了回去,低声:「可是……有何不适?」
「继续。」严靖和不肯瞧他,耳红得几乎滴血,彷佛忍著不快,又促:「还不快些。」
虽不再是主仆,但严靖和积威犹在,徐景同不敢多话,只是动作多了几分小心谨慎,衔著严靖和间事,了又,又住,用间了一,只听严靖和霎时发一声闷哼,躯一阵颤栗,顿时溢满一淡淡腥味。
徐景同也不嫌弃,得乾乾净净,只见严靖和浑,彷佛连一指都动弹不得,竟是要任他为所为的作派,一时之间却是火烧,直想快些把此人吞到腹,又不知该如何手。
「瞧什麽……」严靖和哑声,略有几分不自在。
「你……你真好看,当真叫人挪不开目光。」徐景同呆呆,过後才明白自己说了什麽,浑连带俱是一阵发麻,连气息都了一。
严靖和一怔,却是笑了起来,「好甜的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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