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为什麽劫了我回来?如今你我不是主仆,也并非血脉相连,你想过此事没有。」
徐景同认真地想了想,老实:「不曾想过。我一直念著少爷,又担心少爷过得不好,打听到少爷被禁著,便定计画,方才劫了少爷回来……」
「纵是我过得不好,又与你何?」严靖和不为所动地打断了他。
徐景同神为难,却是手足无措。
他想说一思及严靖和悄悄送了他走,自己却决心背一战,恐怕早有革裹尸的念,便到难以忍受,心亦疼得无法可止。但这话若是当真说来,只怕他自己就要臊得无颜见人了,是以徐景同神僵,却又无话可说。
严靖和:「说不来了麽?」
「并非如此。便如少爷所说,卖契已毁了,少爷并不视我为仆。」徐景同说到这里,了气,颤声:「是以我所作所为,俱是心甘愿。纵然说不来由,也不明白是为了什麽,但却是一片真心……求少爷明鉴。」
过了半刻钟,严靖和终於开:「数年不见,你倒是一样,嘴甜得很。」
「少爷……」徐景同神一动。
「岂肯低跪妇人……夫妻之间尚有这等说法,你却拿来驳我的话,倒是……」严靖和说到这里,却没把话说囫囵了,只是隐去了後半段话,接著若无其事地:「也罢,随你喜便是。」
便在那人说完这话後,徐景同心知此关是过去了,又见严靖和仍坐在床沿,拿帕替人乾了脚,随後便试探地屈膝靠近,将脸凑近了那人两间。严靖和不说话,也不离开,显是默许了。
虽然方才动怒,不过严靖和对他依旧不曾排斥,即便分离了几年,也尚且信著他的忠诚。徐景同想到此,到有些放心,随後便伸手去解那人衣。
几年不此事,他也有些生疏,住了那事,便只是先用尖在端上一,过了一会才吞,竭力起来。严靖和气息一,却是用右手抓住了他的发,起初似乎有些张,因而徐景同到传来一阵微疼,到了後来松懈来,於是那手指便有一没一地抓著他的发,倒像是个刻意挑逗的样。
徐景同到脸上发,又拿手去细细抚,严靖和立即便发了一声近乎叹息的声响,叫他有些讶异。严靖和从前向来克制,若非万不得已,绝不会发这样的声音,可见此刻却是不自禁了。
他又了几,才想著这屋里并无泽用的膏脂,便听严靖和突如其来地命令:「别动。」
徐景同顺从地停动作,抬瞧了瞧那人,只见严靖和双颊泛红,眉心蹙,半闭著,一副耽溺於的模样;他来不及多瞧几,那人的手便扶著他的颌,慢条斯理地在他动起来。
这样一来,却是不要徐景同服侍,而几乎是自己了。
徐景同尽量张开嘴,省得牙齿刮著人,而严靖和动作虽缓,也得不,呼竟愈发急促,又喃喃:「嗯……景同……」
骤然听闻呼唤,徐景同有,不能答话,便将双手搭在那人膝上,权当是回应。
严靖和睁开,神又是压抑又是激动,扣著他颌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抚摸著他的角,徐景同任那人碰,只是动了动尖,趁著那事来时上一,严靖和对此似是相当受用,不过片刻,便著徐景同颌,著。
徐景同骤然到一,不免吃了一惊。
倒不是不惯此事,只是相较於过往,此番严靖和却是快得离谱,叫人又惊又疑,又有些无措。
待严靖和躯一,手亦松开,徐景同忽然福至心灵,终於想明白那人竟是期疏於发,是以方才不免关不固,心底一,奇妙地生几分怜意,不由得了那事,趁著严靖和那事还著,近乎温柔地,把剩馀的些许白浊咽了去,待那事渐渐,这才松了。
严靖和坐在床沿,气息仍有些不稳,却是失神了一般。
徐景同抹了抹嘴,揩去角残馀的一丝唾,又去浴间里了一盆新的,拿帕浸扭乾,替严靖和拭著两间的事,许是了些,严靖和陡然被碰到,甚至气息一,终於回过神来,用探究什麽似的目光瞧著他。
「你……」
「少爷,可是有什麽不对?」徐景同有些不解。
严靖和神古怪,问:「光是替我也有觉麽?」
徐景同被这麽一问,朝间一望,才明白自己竟是了丑,面红耳赤又期期艾艾地辩解:「并非刻意亵渎少爷……求少爷宽宥……」说到这里,却是已有几分哀求的意思了。
严靖和瞧著他,脸上无甚表,淡淡哼了一声,一边用单手随意理了理,一边抬起一只脚,正正踏在徐景同间那事上。本只是半著的事,被严靖和这麽一踏,却是愈发地了,徐景同无法抵赖,唯有一张面孔涨得通红,嗫嚅:「少爷……求少爷莫要如此……」
他忽然想起,前些年两人发生床笫之事时,严靖和每每也要他跟著方才肯结束事,一时间,心既有几分抗拒,又有些许期待,绪混在一起,他又想求少爷踩得重些,又想让那人不要再捉自己,一时之间如沸,不能自已。
「脱了衣,上来。」严靖和回脚,如此命令。
「是……」
徐景同浑浑噩噩,如遭火焚,神智被烧得连灰烬也不剩,少爷如何说,他便如何,很快就脱了衣,爬上了床,竟如木偶一般,毫不思考地听凭,若严靖和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若严靖和要他的命,他也会当真双手奉上。
「这会倒是听话。」严靖和许是笑了笑,嗓音低沉之馀,又带著几分毫不掩饰的兴味。
徐景同忍著羞耻,垂著首一言不发,只过片刻,便有一只手伸了过来,如黄小儿捉了鸟雀顽一般,时而拨鸟羽,时而引逗鸟喙,每每一即离,简直是恶劣极了,明摆著叫他心急如焚,又全然不肯让他得个痛快。
严靖和手指灵活,别人不知,他却是早先便知的。严靖和幼时曾得了一张名琴,也习过几年琴艺,只是往後年纪渐大,又挂了军职,便把此事搁了,拜此所赐,手指早早便练得灵活,开枪亦是便宜,不料这般手法使到自己上,居然如此难熬。
徐景同额上冒一层薄汗,那事被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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