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落尽 - 分卷阅读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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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景同不敢延误,赶,往那人的方向走了过去,才在严靖和面前站定,衣襟便被用力一扯,他猝不及防,只觉到一个柔乾燥的东西堵住了,那人满是酒的味,甘甜之馀又有些苦涩的酒气,徐景同到一阵眩,竟连呼的法门都忘了似的,屏住了气息,呆然地任严靖和动作。

    不知过了多时候,徐景同终於被放开了,连忙大,这才到舒服了些许。

    「你当真是个笨拙的,这麽多年以来,连这个也学不会麽。」严靖和微微嘲讽,但神却带了一丝模糊的轻笑,彷佛对他的笨拙到好笑之馀,又有些无可奈何。

    细想起来,这些年彼此的次数也不算多,哪里有什麽练习的机会。徐景同如斯想,只是这话却不便说,唯能垂了一副明白受教的模样,心却不由得一声叹息。

    自己一个男人,因服侍少爷的缘故始终如女一般守如玉,亦从未去过什麽馆娼寮,哪里懂得那许多样服侍男人,也就只有严靖和才会说这等近乎不知民间疾苦的话了,真真是叫人啼笑皆非。

    这一晚,严靖和表现得却有几分古怪,倒叫徐景同略诧异。

    那床帷之事已是烂熟之极,近来也得了不少趣味,徐景同亦不排斥,多多少少有了几分期盼,只是严靖和却没有如往常一般,迳自将他到床榻上,接著便随著自己的行事,此番他却是往床上一躺,便朝徐景同使了使

    徐景同多年服侍此人,一时明白过来,虽仍有些疑惑,却也不敢耽搁,趁著替对方解衣的时候小心翼翼地瞧了一,那严靖和却是真的动也不动,彷佛听任他摆一般,叫人惊异疑虑之馀,又有几分不解。

    待他解了主,才明白这究竟是什麽理。

    严靖和事却还是垂著的,没半分起兴的意思。理来说,徐景同侍候主,自然也应当挑起对方兴致;他想了想,便毫不犹豫地俯,小心地起来,只是了好一阵,那东西都只是微微著,却没半分利的样,徐景同登时有些懵了。

    虽年少时便与严靖和有过事,但此前诸事,俱是严靖和一手,徐景同只要闷声忍疼便是;後来他渐学会了如何服侍,亦未曾遇过这等光景;徐景同先前想来,便是一番也就罢了,严靖和从来最是个容易撩拨的,何曾想到竟会有这等况,倒令他有了几分无措的心思。

    「过来罢。」严靖和或是看他的无措,突然开

    徐景同抬起脸,便被那人一扯,一时没稳住,却是几近无礼地压在了主上。他慌得赶忙支起躯,才张了张,便被一个温乾躁的东西堵住了话。徐景同顿了一,才回过神来,而迎合起来。

    不知於何故,由始至终,严靖和便是卧在床上,徐景同勉那终於将起来的事後,便忍著不惯与疼痛动作起来,对方只是直直望著他,神渐有了几分沉迷的意思。这本是司空见惯的景,但往後严靖和脸上略红了起来,微蹙著眉而低声息著的模样却不多见,徐景同不由得一怔,看得愣住了。

    「瞧什麽。」严靖和哑声

    待得这句话过後半晌,徐景同才意会过来,赶忙摇了摇,继续先前的动作。

    严靖和这般被动模样,确实是少见之极,且虽仍是徐景同被那,但却是他在上动,无形之,严靖和便如等著他服侍一般,只是那模样却让徐景同有些错不开,他向来只要顺从地任人摆便是,哪里曾有过跨坐在上主导势,甚至还居地俯视主的时候。

    如今这麽一看,却愈发地移不开目光了。

    严靖和确实生得好看,自少年时起便如同个白瓷成的人偶一般,玉雪可,後来年纪渐,也褪去了那几分秀气,相渐多了几分英气,亦颇有威严,到底是血缘相连的父,却是愈发地同已故的严大帅相仿了。

    这样的人躺在自己方,蹙著眉低声息的机缘,实是不可多得。

    「你倒是得很……」

    徐景同一愣,直到那事被一把攥住,才晓得要害臊,一时面过耳,支支吾吾说不个囫囵话来,严靖和却笑了起来,指尖不怀好意地端,直到那事淌了些许稠来,才堪堪罢手。

    「快些……」

    严靖和哑著嗓音,一双往日如鹰隼般叫人胆寒的锐目,却难得地生一丝朦胧之,或是耽溺所致,竟隐约多了几分柔和。

    不必细察,徐景同亦明白,埋在自己那不可告人之事已是极了,当也不敢延宕,努力摆动著腰,令自己一再地纳事,复而,不知过了多久,他忍住间的一丝,浑颤动不止,那人却只是低著,如终究餍足了一般,脸泛起一层酒醉似的薄红,闭著双目,微张的间隐约些许雪白的牙齿。

    过不多时,他被狠狠一拉,那鼻息尚未平静的人便用堵了他的。一片迷糊之间,徐景同只记得要迎合对方,不知不觉尖碰到了一个锐利的事,他了又,又明白过来,严靖和右侧的一颗牙齿不知何故生得特别尖锐,咬人时不必费力都能使人生疼,不必多说,严靖和自然也用这牙在他上留过不少痕迹……

    想著这些无关要的琐事,徐景同模糊之间闭上了上因方才事所致的度,却久久不曾散去。

    一如以往,在此事过後,徐景同起床,让人送了来,替严靖和拭著躯,因对方沉默著,徐景同便不由得渐渐走神,想起了些旁的事来。

    严靖和同那吴小是订了亲的,虽说还有一段时日,但离大喜之日亦是不远了,徐景同即便明白吴小纵是了府主母,亦不至於到自己上,心却仍有几分忐忑。这些年来,严靖和嫌馆里的女人不洁,几乎没去过几次,每每起兴,便拿徐景同缸。

    但待得严靖和成亲之後,自己这个床上服侍的活儿多半也就是了,思及此事,一时之间,徐景同竟不知兴或难受,只是心突然生一片无来由的茫然。虽起先并非自愿,但到底是费了多年光而熟谙此事,想到往後不必再同个男人行房事,他却有了几分说不的怔忡。

    「怎麽了?」严靖和似是察觉不对,扬声问

    「没什麽。」徐景同也不知想了什麽,又或者什麽都没想,老老实实:「就是想到大帅即将成亲,一时之间,有几分不自在。往後若是……」他犹豫著说到这里,便止住话,没把话说得清楚,既显得委婉,又表了自己的心思。

    严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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