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落尽 - 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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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撩拨起来似的,心简直是羞愧不已。

    「当真不想要那玩意儿了?」严靖和嘲笑之馀,又衔住了他的耳朵,咀嚼一般啃来咬去,徐景同忍著羞窘疼痛,哑无言。起来的事登时被用力握住,就听对方又:「拿刀割了去倒也便宜,我从前见过皇城里来的公公,嗓尖得很,滴滴说起话来,比女人也不遑多让,你若成了那副模样倒也有趣。」

    徐景同哪里敢附和,只怕自己一顺从心思,那人便要立时动刀了,他心畏惧不已,却反倒生些许勇气,嗫嚅:「只求少爷饶恕一遭……官不,不是那块料……」

    他这麽一说,严靖和只哼了一声,随後便松开了把握住徐景同的手,低声:「你自己。」

    见少爷放了他一,徐景同亦不敢再多嘴,握住自己的,竭力忽视那埋在事,小心地搓起来;不过片刻,那事便比原先还要胀大了些许,快亦渐次增加,倒像是真被撩起来了似的,徐景同面上若无其事,心却生些许骇然……他从不知自己竟能在这当真起兴。

    严靖和彷佛对此到极为满意,在他搓著那事的同时,又缓缓地动起腰,一再他的躯;然而那毕竟乾涩,严靖和的动作又大了些,不过片刻,那不可告人之便重又疼痛起来,也不知伤著了没有。

    徐景同微微一怔,手上的动作也略停了停,就听那人喝斥:「发什麽傻,继续。」

    他不敢拖延,著主的话继续去,那到了极,胀疼不已,便在这时,後那人又陡然到了最,那事如凶一般,得徐景同腰,两颤抖,即使动却也再忍不得了,发一声近似呜咽的声响後,便伏在案上不动了。

    「哭了?」那人问

    徐景同老实地承认,伏在案上,後那疼得难受,他只觉得景彷佛泛起一层白光似的,模糊得叫人看不清。

    严靖和却不他,只是一个劲儿的重复著的动作,在他耳际低著,彷佛动之至,甚至连鼻息都急促起来,倒像是个兴致昂的模样。

    被这般欺凌,徐景同又是个怕疼的,哪里还忍得住,早已不顾脸面地噎噎哭将起来,後那疼得火烧火燎一般,偏严靖和的那玩意儿又彷佛炙铁一般,那本就不惯此事,被男人这麽狠捣,却是再合不拢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人的手却握住了他的,这回倒是放轻了力,仅用带著一层薄茧的指尖在他前端磨蹭;说也奇怪,先前疼到了极,徐景同那却也没去,现在被这样一,哪里还忍得住,忍著呜咽之馀,气息也不稳起来。

    「少爷……别……」他哑著嗓哀求。

    「别什麽?」严靖和低声笑了起来,彷佛有几分得意,「瞧你这副样,倒像是旱了许久。」

    徐景同闻言一怔,在心苦笑起来。

    可不是麽,他这些年来一心一意地服侍主,既不曾成家立业,也没胆与人苟合,除了严靖和,竟是从没有过别人,又不曾从此事得到一星半的乐,要说是旱了许久,却也著实没错。

    严靖和俯,狠了心大动之馀,一边用低沉的嗓音悠悠:「你若,便饶你这遭。」

    「哪里能……」徐景同忍著疼,著实被这话唬了一

    「怎麽不能?」严靖和似乎颇有兴致,附在他耳边细语一番,随後竟又调笑:「待你得了趣味,说不准日後还缠著我要呢。」

    徐景同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地应了几声,全然不知该如何回话。这些年来,他与严靖和虽有肌肤之亲,但却从没听过这等轻浮言词,严靖和生自持,即使最为之时,也不过在他耳边说些诸如「太了」或「张开些」一类的言语,哪里有过同他调笑的时候。

    再者,虽严靖和这麽说了,徐景同到底没信了那话。男人之间哪里能有什麽乐,不外乎发一回,严靖和得了趣,而徐景同遭了殃,无非如此罢了,真要说起什麽异趣,他却是不信的。

    待那人终於发来时,徐景同也不曾,只是面红耳赤地伏在案上。那羞耻被严靖和的漉漉的,极是难受,他不敢拭,对方又没半分动弹的心思,两人叠在一起,伏在案时间,那人才缓过来似的,终於直起,把那去。

    徐景同起,随即识趣地半跪来,将严靖和还半著的得乾乾净净,才想著该拉铃使人送些过来时,就听那人忽而问:「当真……那般疼?」

    他愣了片刻,赶,只盼著对方能恤一二,或者往後乾脆不要他服侍。岂料,严靖和却了略有些古怪的神,半晌後岔开了话,「去我房间歇著罢。」

    徐景同不敢违逆,匆匆冲洗过後,便依著对方的话,到了严靖和的房间,在那西式大床上歇著。这他是来惯的,过去也常有服侍对方以後在一张床上睡到天明的时候,倒也不觉得哪里奇怪。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本已睡去,又迷迷糊糊醒来,屋里暗沉沉的,一旁睡著一个人,从後搂著他,两间那事还著他;被这般抱著,徐景同多少有些不惯,才想动上一动,後那人却陡然收了力

    半晌後,一个柔事落在了肩上。

    徐景同想了一想,才明白过来,那是他为严靖和挡了枪受伤的地方,却迟迟想不明白,对方把贴著那旧伤,究竟是要什麽。

    过了片刻,那人将他搂得更了些,两人的躯几乎是密合在一。因心到怪异不解,又怕惹怒了主,徐景同便装著熟睡的模样,一动也不敢动,竭力维持著平稳的鼻息,只当自己死人一般,随後便听後传来了诡异的细微声响,後颈上贴著的事竟有些灼似的。

    他心一悚,不敢再去,闭上了,只当自己忽然聋了哑了瞎了一般,对这晚的所见所闻全然一无所知。

    翌日早上,徐景同腰酸背疼地了床,殷勤地服侍著少爷梳洗过後,便听斜卧在床上的那人半闭著,用低沉的嗓音吩咐:「你亲自开车,去督军署里把周参谋请过来。」

    徐景同一呆,也不知心底是何滋味,赶应了一声,匆匆办事去了。

    这一日,严靖和同周参谋两人关在书房,也不知究竟都谈了些什麽,直到日落,周参谋才满面笑地离去。徐景同晚间侍候著主用餐时,便听对方吩咐:「去让人收拾行李,你挑几个手脚灵巧的人,过两日便去北京。」

    徐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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