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我和无惨比命长 - 分卷阅读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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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磨生来便是个与众不同的孩

    他有着一纯洁的白橡发,也有着一双如彩虹般稠冶丽的眸——自生的那刻起,他的父母便由衷地认定,这样的孩,必定是神明的恩赐。

    即便现如今的医学早已解释了这异于常人的眸产生的原因,仅是状况的异常。而在医学上它们也有专属的定义——虹症。

    但那对夫妻是虔诚的教徒,他们竭尽所能地着他,为他披上了法衣,上了五佛宝冠,将那小小的孩,端放在的莲座之上。

    而后对他俯首叩拜。

    这样的生活延续了六年,直到他的父母,因为一方的轨而被另一方杀死。

    失去了监护人的童磨被送去了附近的孤儿院,见到了那个有着与他相似发的、正在经受着人世之苦的男孩。

    他发自心地怜悯着对方,向那个满“罪孽”的男孩伸自己的手,对他说:“人类,是为了承受人世的痛苦,而诞生在这世上的。”

    此世即是地狱,是极度悲惨、极度扭曲、毫无希望、毫无救赎的,满溢着悲鸣的地狱。

    每个人都在哭泣,每个人都在悲鸣,每个人都在说着:“好痛苦啊……”

    童磨的耳边充斥着那样的声音,对他诉说着人世的痛苦、试图寻求安与救赎的,渴望得到解脱的声音。

    那双彩虹的眸里不断地涌悲怜的泪,小小的孩用神佛般慈悲的视线对他们说:“极乐世界,一定是存在的。”

    即便,他本人并不相信。

    ——*——

    在整个孤儿院,唯一不会用憎恨与厌恶的神注视着岛敦的,只有名为童磨的男孩。

    那是个脸上挂着无忧无虑的笑容,仿佛从未经历过任何痛苦,永远都被世界所的孩

    岛敦憧憬着那样的存在,渴求着从他的希望,他听到了童磨说来的话。

    ——人类,是为了遭遇苦难、忍受折磨,所以才要诞生于世的。

    在童磨的边,永远都围绕着很多人,不止是同在孤儿院生活的孩们,也有那些大人们——即便是那些对待岛敦从来不会半分笑意的孤儿院的工作人员,站在童磨面前时也总会温柔的笑意。

    ——因为童磨,是能够听到神明声音的孩

    所以在他的边,也都有着想要听到他的声音的、正在经受苦难的人们。

    岛敦从来无法在那样的时刻到他们之,他不被任何人所,也不被任何人所迎。只有在被关在地的时候,他才能握住那只从小小的窗来的手。

    在他被罚禁闭,也没有资格吃饭的时候,童磨是唯一一个会把自己的带来分给他的人。

    “为什么要分给我?”岛敦忽然想这样问他:“明明只要死去,就可以前往极乐世界。”

    这是童磨最常说的话,他总会面带笑容地告诉所有人,大家都是很好的人,所以将来一定都可以前往极乐世界。

    前往那个没有痛苦、也没有绝望的——只有好人才能前往的世界。

    岛敦想,或许在童磨的,所有人——甚至包括他们所在的孤儿院的院,大抵都是好人。

    但在岛敦……只有童磨,是唯一对他展过善意的人。

    岛敦从未验过“被”的觉,也从未验过“被需要”的觉。

    他从来都没有像童磨那样,获得来自那些人的善意。

    岛敦想,究竟是大家不正常,还是我不正常呢?

    如果一个人只是被一个人讨厌,那么肯定是那个讨厌他的人的问题,那如果一个人被好几个人讨厌,便会让人开始思考,究竟是不是那个被讨厌的人有问题。

    而倘若所有人都讨厌着某一个人,那么……

    【是我的错。】

    岛敦生了这样的念

    小小的孩在黑暗哭泣着,他的泪从那双圆圆的睛里淌来,渗了破旧的衣服里。那些泪离开了睛之后便失去了温度,刺骨的寒意侵蚀着岛敦的肤。

    ——好难过。

    ——好痛苦。

    ——好像要……前往极乐。

    他想要离开这个“世界”——这个悲惨的、如同地狱般的“人世”。

    “还不行呢,阿敦。”白橡发的“神”抱着他的脑袋,对岛敦说:“还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他怔怔地想,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因为你还得活着,”童磨就是这么对他说:“你必须得活着。”

    岛敦不明白他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就好像他也不明白……院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有穿着考究的,在月仿佛泛着月光般的青年来到了孤儿院,他对院说:“我是一名研究员。”

    他的嗓音里带着低低的、像是悲伤般的意味。

    他的睛是血一般的猩红——可那的白发,却仿佛比他上的白衣还要纯洁。

    岛敦不知那名青年是什么名字,也不知那名青年究竟想要研究些什么,他只知——很痛。

    他被牢牢地固定在了椅上,那些奇怪的设备被安装在了他的上,白发的“研究员”了启动的钮,电顷刻间侵蚀了岛敦的

    仿佛正在被千万细细的针穿刺着,那样的疼痛从每一个孔渗透与骨髓。

    这样的痛苦,远比曾经的任何一次惩罚,都要来得剧烈且难以忍耐。

    但那名青年却仿佛是想要从他的上得到什么一般,站在他的前喃喃自语般说着什么。

    岛敦听不清他的话,他的意识逐渐模糊,但却似乎发生了某些奇异的变化。

    一直觉得那些破坏了孤儿院的设备、让大家产生厌恶的都不是自己的岛敦,挣脱了束缚带,在月变成了“兽”。

    那是一只白的、上有着黑纹的老虎。

    它杀死了那名“研究员”,从那个被改装成“研究室”的、以往用来关禁闭的地室里逃了来。

    它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自己应该想些什么,也不知自己应该些什么。

    它杀死了……某个人。

    某个,它连姓名都不知的人。

    它只知那个人有着白发和血睛。

    月的白之兽发了悲鸣的声音,它用尖利的兽爪划破了地室的门,纵跃至地面。

    那一刻仿佛什么东西都无法再约束着他,凉薄却又轻柔的月洒落在他的每一发上,就像是在抚摸着他的发一般。

    它又听到了有人在唤着什么人的名字的声音。

    “阿敦?”

    ——阿敦?

    这是在叫它吗?白虎怔怔地停在了院里。

    它的兽爪站立在泥土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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