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我和无惨比命长 - 分卷阅读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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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一切都结束了。

    【你一直都得很好了,炭治郎。】

    意识模糊时耳旁似乎浮现了很多人的声音,爸爸妈妈和弟弟妹妹们都在站在一起对他微笑,善逸和伊之助也在朝他招手,鬼杀队认识的大家正在行训练,而他一转,看到了自己的妹妹祢豆

    “哥哥!”

    祢豆歪着脑袋了笑容,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哥哥永远都是我们大家的骄傲!”

    “祢豆……”灶门炭治郎忍不住落泪来,他地抱着祢豆,也对她说:“祢豆也永远都是哥哥的骄傲。”

    ——*——

    隐的队伍在废墟找到了一奇怪的尸,分明在无限城坠落时到都变得七八糟了,但那的周围却很净,就像是有什么人一直都在保护着她,让她所在的地方不被掉来的木块破坏。

    而且……在她的上,还盖着一件黑的披风,奇怪的衣服掉落在她的侧,让人越看越觉得奇怪。

    就在他们准备把这也抬去和其他的尸放在一起时,却有一只鎹鸦落在了她的侧:“将她带去产屋敷当主所在之所!”

    鎹鸦重复了这样的话语好几遍,隐的人也很快便反应过来,跟随着鎹鸦的飞行路线,找到了现如今产屋敷家主他们所在的位置。

    产屋敷家主躺在寝,却仍要坐起来,从那嘶哑的咙里发声音:“八百比丘尼阁……怎么样了……”

    产屋敷天音的目光落在他们上,得到的回答是:“她已经死了。”

    怪异的寂静忽然扩散在他们周围,产屋敷耀哉沉默了很久很久,才轻声:“这样啊……”

    或许对她而言,这样的结果,也正是她想要的吧。

    ——*——

    伴随着鬼舞辻无惨的死亡,其余的鬼也都失去了踪迹,产屋敷家主很清楚,受鬼舞辻无惨所控制的鬼,都会随着他的死亡而消失殆尽。

    不仅如此,或许也是因为终于杀死了鬼舞辻无惨,所以降临在产屋敷家的诅咒也消失了,那之后产屋敷耀哉的状况,竟在蝴蝶忍和珠世的调理逐渐好转。

    虽然没有完全康复的可能,但至少随着时间的推移,产屋敷耀哉也能逐渐自己坐起,并在产屋敷天音的搀扶之,在院里稍微走走。

    他看不见任何东西,却能够受到陪伴在自己边的人,产屋敷耀哉握了产屋敷天音的手,在听到孩们的声音时不由得了几分笑意。

    将鬼重新变成人的药在蝴蝶忍和珠世的共同努力之得以研发来,其也借助了祢豆的力量,她作为第一个可以现在光之的鬼,为药的研发提供了大量的血

    每次血的时候,她的哥哥灶门炭治郎都会陪在她的边,就像以前的每一个时刻那样——即便他现如今的脸上仍存在着鬼舞辻无惨造成的伤痕。右边的半张脸已经结疤,看起来和左边的肤格格不,但谁也不会在意这,因为鬼杀队还有比他的脸受伤更严重的剑士。

    蛇伊黑小芭,他的整张脸几乎没有完整的肤,但即便如此,在战斗结束的修养之时,恋璃也趴在他上哭了好久,抱着他不肯撒手说要嫁给他。

    这世间没有鬼了,鬼杀队也不再需要剑士们战斗了,有的人回归了平静的生活,也有的人留在了产屋敷家——作为护卫或是在产屋敷旗的产业里工作。

    【】们上的斑纹在那天结束之后便又淡了来,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一切都重新回归了平静。

    第64章 伊之助番外

    【八百伊之助。】

    从鬼杀队的治疗地【蝶屋】醒过来之后, 失去了几乎所有记忆的伊之助,唯一还能想起来的只有自己的名字。

    当他把这个名字告诉那个有着红发的、年龄似乎与他相仿的少年,并询问他是否认识自己的时候,那个少年了一个仿佛脸搐般的扭曲表

    本来就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伊之助顿时愣在了病床上。

    他隐隐察觉到似乎有某怪异的东西在空气动着, 而那个少年的表仿佛也蕴着某特殊的意义。

    但那时的伊之助脑海没有任何关于自己的份与过往的印象, 也没有任何前的方向。

    很一段时间, 伊之助都在思考自己那时为何要加鬼杀队, 也在思考自己那时为何要拿起日刀。

    当他的师父、负责培育鬼杀队剑士的鳞泷左近次察觉到他的心事之后,对方给他讲了一个故事。

    那是一个, 自幼便失去了双亲,没有目标也没有方向, 甚至连自己为何而活在这世上的理由都不知的孩的故事。

    “在那个时候,他遇见了一个人。”鳞泷左近次坐在火堆旁, 烤鱼的香味混杂在晚风, 让原本寒凉的夜风也染上了几分温的香味。

    “那时的冬天可比现如今难熬,”鳞泷左近次轻声说:“当他蜷缩在冷的角落里, 甚至觉得自己的生命也要结束在那天夜里的时候, 是那个人给了他答案。”

    伊之助问:“什么答案?”

    “【人类是为了什么而活】的答案。”鳞泷左近次的脸被红的天狗面所遮挡,但他的声音却很清晰:“她说, 是为了寻求救赎, 努力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伊之助无法理解,这个答案甚至能让他想到更多的问题, 什么是救赎?又要如何去寻找?这些不也是问题的一分吗?

    但他不知的是, 对于一个心什么都没有了的人来说, 无论是什么东西,都足以成为让他继续活去的动力。

    年少时的鳞泷左近次曾无数次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着,每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正踩在黄泉的边界上,直到八百比丘尼从他的旁路过,将落在她肩的鎹鸦递给了他。

    她说:“我有个认识的人,在他边有很多很多理想与信念都相同的人,如果你只是想要找到一个活去的理由,那就跟着这只乌鸦去找他吧。”

    于是鳞泷左近次跟着那只鎹鸦来到了那时的产屋敷家主面前,而谁也没有想到,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瘦弱又普通的少年,却成为了鬼杀队后来的【】。

    他在鬼杀队里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他获得了朋友、伙伴,这些人因为各原因而聚集在了鬼杀队,却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而努力着。

    如果自己没有梦想,那么守护别人的梦想之时,自也能够从他人的上汲取到这份满足——这样的满足,足以填补那早就不知自己想要些什么的空的心。

    如果说伊之助一开始还只是抱着听故事的心态听他说话,等到了后面,听到他说起那些过于详细的事时,他便已经发现了——

    “那个少年,就是鳞泷先生吧。”

    鳞泷左近次没有说话,因为他想要告诉伊之助的容,都已经告诉他了。

    ——*——

    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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