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我和无惨比命长 - 分卷阅读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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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哪怕生了这样的想法,继国严胜也没法擅自从自己的房间里拿走什么东西送给缘一——因为父亲会知

    继国严胜的父亲虽然是十分大的武士,可也是个极为冷酷而不近人的人,虽然严胜是继国家未来的继承人,未来继国家的一切都将属于他,但是……年幼时的继国严胜,他所拥有的一切,自都没有擅自支它们的权利。

    只是偷偷跑去缘一的房间和缘一玩耍,在被父亲发现之后都会被严厉责骂,倘若是平日里的练习稍有松懈、或只是没能达到父亲期待的地步,严胜都会受到冷漠的惩罚。

    他有时会在自己的房间里低声啜泣,有时也会在夜里大家都睡着了的时候,偷偷跑去缘一的院里。

    在他去往缘一院的路途,也会经过另一个人居住的院

    坐在外廊的巫女有着一黑如鸦羽的墨发,以及在月仿佛泛起了粼粼波光般的睛。

    她的视线落在年幼的继国严胜上,锐地察觉了他上的伤痕。

    “要吃心吗?”她忽然开,白皙的手掌轻轻地拍了拍自己边的位置,在茶托上放着一看就没有动过的茶和小心。

    他的动作分明已经足够小心了,但还是被她察觉。听到她的邀请,继国严胜鬼使神差地停了脚步,慢慢移动到了她的旁。

    继国严胜其实很喜心,但他平日里是继国家的继承人,继国家的继承人应该喜的不是这东西——他的父亲,也不会希望他喜东西。

    八百比丘尼目光柔和地看着他吃完了一盘的小心,才开问他:“好吃吗?”

    继国严胜小幅度地,小声地说:“笹饼很好吃。”

    他看到巫女笑了起来,她的牵起了他的手,不知从何拿来的药膏被涂抹在他上那些青紫的伤痕上,冰冰凉凉的。

    但她的手却很温

    继国严胜看着她微微低的脑袋和手温柔的动作,忽然觉得面前的巫女大人,竟有……像是母亲一样的觉。

    他真正的母亲,分明也还活着,并且与他们一同生活在这座宅邸之

    但正如继国缘一得不到父亲的目光,继国严胜也从未得到过母亲的温柔。

    他们的母亲是个格外虔诚的信徒,整日除了祈祷之外,哪怕偶尔踏房门,她的边也总会黏着缘一小小的

    缘一总是抱着她的腰,站在她的左侧,仿佛一刻也离不开母亲的胆小鬼。

    而严胜则不同,他是继国家未来的继承人,自然不需要这懦弱无用的依恋。在他的生命,从来就没有【撒】这东西存在。

    因为继国严胜,是继国家未来的继承人。

    轻柔的声音在他的响起,带着意的手掌落在他的发,女的嗓音潺潺月:“很疼吗?”

    严胜这时候才忽然发觉,自己竟然无意识地掉了泪。

    “不是的。”严胜胡抹了抹自己的脸,却被另一个人抓住了手腕,她的力气其实并不大,但继国严胜没有挣脱的想法。

    她从怀里取了手帕,细细地拭着继国严胜被抹了满脸的泪渍。

    八百比丘尼没有追问底,而是换了一个话题,“要去找缘一吗?”

    继国严胜抿了抿嘴角,

    他站了起来同她告别,却又被她叫住,拉到前。八百比丘尼帮他抚平衣服上的褶皱,拉衣袖将那些青紫的痕迹遮住,她理了理严胜的发,才笑着说:“去吧。”

    ——*——

    霞之呼制造来的雾气弥漫在他们的侧,本是用以迷惑敌人的视线,但似乎在黑死牟的上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他轻而易举地挥散了雾气,通透世界所看到的东西,将时透有一郎和时透无一郎的状况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们的确很,在这样的年纪到这程度也的确算得上天赋卓绝,但要想就此打败活了数百年、磨炼了数百年月之呼的剑技的黑死牟,却只是痴人说梦的想法。

    “我……可以放过……你们的一人。”

    黑死牟突兀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时透无一郎的脸变得苍白,也不知是因为这句话,还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时透有一郎则是狠狠地:“呸!”了一声,对他的“仁慈”不屑一顾。

    “你梦去吧!”时透有一郎的刀刃穿过雾气,厉声呵斥:“我们才不需要你的放过!”

    这样的挑拨非但无法令他们的心智动摇,反而能让兄弟二人变得更加亲密和警惕。但这样的场景落黑死牟的里,却只会让他觉得不快。

    但他看到了时透无一郎看着时透有一郎的神,却忽然觉得那样的神实在熟悉。

    【曾经也有人,用这样的神看着继国严胜。】

    只不过……那时的继国严胜完全没有明白,那样的神究竟意味着什么。

    在严胜生了想要送给缘一什么东西这样的念之后,他却思考了许久,才想自己可以送些什么。

    父亲给他的东西,他不能送给缘一,所以严胜只能自己,他在夜里大家都睡着的时候跑到八百比丘尼的院里砍了小小的竹,只取了其的一小截。

    他用那截竹给缘一了一只竹笛。

    因为是第一次动手,所以笛得很糙,再加上他接连好几天的夜里都在忙着这样的事,这也导致了他在白天的剑术训练时不慎现了很小的失误。

    这样的失误落了父亲的,他生气地责骂着继国严胜,暴力在他上又留了熟悉的痕迹。在当天夜里去见缘一之前,他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坐在外廊的八百比丘尼旁。

    没有任何言语的,八百比丘尼便知发生了什么,她一面为他上药,视线落在了他手里的笛上。

    “是要给谁的礼吗?”

    她问。

    继国严胜抬起了脸看她,在这个孩的脸上还有着被打过的痕迹,这一次父亲手很重,这些痕迹一时半会儿也无法消退。

    但继国严胜的目光里却带着喜悦,他轻声说:“是要送给缘一的。”

    继国严胜后来很少回忆自己为人类时的事,也很少回忆为人类时遇到的人们,他总是在迫自己练习剑术,哪怕他的父亲早已无法再要求他这样

    那些熟悉人类时的时光在他的记忆褪去彩,原本熟悉的脸也一张张模糊不清,但继国严胜却忽然发现,原来那时候的自己,竟然也是真的发自心地怜着那个可怜的弟弟。

    继国严胜还记得八百比丘尼曾对他说:“缘一是个很可怜的孩。”

    他曾经无数次对这样的话发自心地认可,可后来却无数次地想要反驳。

    继国缘一……的确是生来就与众不同的人,但他却并非是可怜的人——他应当是【神之】,是像她一样,受神明眷顾的存在。

    要不然的话,为何只有继国缘一,生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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