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我和无惨比命长 - 分卷阅读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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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穿着与发同的短衫,却没有扣上扣瘦健壮的材。

    鬼舞辻无惨大抵又是在发怒了,满溢着怒火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但还没等八百比丘尼听清楚他究竟在骂些什么,便忽然有一滩血迹从猗窝座上迸,在空飞溅起血腥的弧度,落在木质的外廊,留了大片的猩红。

    一言不合就打碎别人的脑袋这事,放在鬼舞辻无惨上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尤其猗窝座并非是和他一言不合,而是没能达成鬼舞辻无惨预料的目标,让鬼舞辻无惨对他失望了。

    上一个令鬼舞辻无惨失望,觉得对方没用的鬼,还是昨天夜里被他直接拍成了一滩碎末的魇梦。

    从猗窝座上迸的细小血珠溅落了很的距离,有一些落在了八百比丘尼的脚边,她垂了垂眸,不仅对这样的场景面不改,甚至还有余心避开血迹,踩着没被溅上血迹的、稍微净些的地板,走了鬼舞辻无惨的视线之

    八百比丘尼站在猗窝座的后,看到了站在和室晦暗、甚至额角青凸起的鬼舞辻无惨,她的视线前半跪在地上、正在逐渐愈合脑袋上伤的猗窝座。

    上弦与弦的差距在此刻格外明显——不仅仅是鬼舞辻无惨对待他们的态度,也是他们自的恢复能力。

    弦之鬼轻而易举便能被鬼舞辻无惨就地解散,倘若是失败了还敢现在鬼舞辻无惨的面前,也只会迎来被鬼舞辻无惨杀死这一结局。而上弦之鬼,哪怕鬼舞辻无惨已经怒火烧,却也只是给警告罢了。

    毕竟……想要制造符合心意又实用的上弦之鬼,从来都不是简单的事。要不然上弦之鬼也不会百多年没有产生过任何变动了。

    在八百比丘尼垂眉敛目之时,鬼舞辻无惨抬起,脸稍稍转霁,他看着八百比丘尼:“你来得正好。”

    闻言八百比丘尼抬起睛,料想鬼舞辻无惨或许又要转变发火的对象了。

    把火气从猗窝座上转移到八百比丘尼上,对鬼舞辻无惨而言不过是随便想到什么事这样轻易的转变。

    但鬼舞辻无惨只是淡淡地告诉了她猗窝座跪在门的原因,嗓音里带着冰冷:“猗窝座也失败了。”

    这个【也】字一来,八百比丘尼立明白了鬼舞辻无惨指的是什么。

    ——杀死灶门炭治郎这一任务。

    “是吗,”她轻声慨,却连都没抬一,话语听不几分波动:“真可惜。”

    鬼舞辻无惨尾微扬,那双睛的形状危险而又冶丽,猩红的竖瞳比之灯光更加刺目。八百比丘尼的反应实在无法令他满意。

    “不发表一你的意见吗?”鬼舞辻无惨忽然说。

    “青彼岸至今依旧没有任何消息,每次都只是禀告说没能找到。而且分明为上弦,却连一个甚至都不是的小鬼都解决不了,还把那些鬼杀队的人类全都放跑了!”

    鬼舞辻无惨说着说着,原本还算得上平静的语气愈发朝着咬牙切齿的意味发展。

    八百比丘尼却仍是平静无波,她轻声:“原因呢?”

    这个问题自然不是给鬼舞辻无惨的,而是给她面前、背对着她半跪在鬼舞辻无惨前的猗窝座的。

    在八百比丘尼的声音从猗窝座的后响起时,他的反应甚至比面对鬼舞辻无惨的斥责时更加凝重——本就绷的肌在顷刻间像是被冰冻住了一样僵,瞳孔也不自觉地缩

    作为上弦之叁的猗窝座,从某意义上来说也算得上是颇受鬼舞辻无惨的倚重和偏了——不仅默许了他不吃女人的行为,在鬼舞辻无惨心目的地位也比上弦之贰童磨要得多。

    当然,也有分原因是因为童磨从来都讨不到鬼舞辻无惨的心——明明是上弦之贰,却也是所有上弦、包括鬼舞辻无惨的讨厌鬼。

    猗窝座喜者战斗,平生最为厌恶的便是弱者,在他的里,也只有者才得到他的正视——而作为初始之鬼的鬼舞辻无惨大人,显然是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真正的者。

    但一直都待在鬼舞辻大人边的八百比丘尼阁,却也是极为特殊而又罕见的存在。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她永远都只是一副平静无波的样,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也好像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但实际上……猗窝座见过她握刀的样

    那一刻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八百比丘尼,也不是一个拿着刀剑的女,她本就是剑式的一分,是猗窝座迄今为止所见过的,最为接近传说之的【至领域】的存在。

    八百比丘尼阁,有着远胜于任何一名上弦的力量。

    猗窝座不清楚她为何从不动武,也不清楚她为何要留在鬼舞辻无惨大人的边,但他能够知的是——她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手无缚之力。

    甚至有时站在她的面前,竟会觉得从她来的气息,远比鬼舞辻大人更容易令人心生寒意。

    与鬼舞辻大人的晴不定不同,任何绪都不外,从不喜形于的八百比丘尼阁,显然是更加危险的存在。

    “没有原因。”猗窝座沉默了片刻之后,地低了脑袋,没有找任何借,而是堂堂正正地承认:“是属实力不足,所以才让那些鬼杀队的人逃走了。”

    猗窝座痛快认错的模样至少令鬼舞辻无惨消了些火气,但一想到不是青彼岸还是那个札耳饰的小鬼,任何一个任务猗窝座都没能完成,鬼舞辻无惨面前的矮桌便在顷刻间四分五裂了。

    突然响起的大动静显然也引起了宅邸佣人们的注意,鬼舞辻无惨听到了细微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皱起眉冷漠的:“!”

    猗窝座的影眨间消失在了外廊。

    没有了间的猗窝座作为间隔,八百比丘尼仍是站在原地,静静地等待着听到动静的佣人们跑来。

    “……夫人?您……”

    女佣在看到她站在一滩血迹之时,瞳孔猛然缩,甚至一瞬间不知应该如何运作自己的大脑。

    好在八百比丘尼的解释现得很及时,她侧过脸看着对方,柔声:“方才跑来一只受伤的兔,我一张就把矮桌砸了,但还是让它把外廊脏了。”

    女佣有些发愣,但即便她再怎么单纯,也不会真的觉得这样的血量是一只受伤的兔能够拥有的——更何况,她并没有看到兔的尸

    再者,夫人嘴上说着是自己把桌砸了,但从佣人的视角来看,却更像是另一个人毁掉了桌

    她忽然想起,在市井之一直传着【鬼】的传闻,听说那是人的怪,并且只活跃于夜间。

    想到这里的女佣忽然从脊背发凉,再也不敢去。

    八百比丘尼皱了皱眉,瞥了一晦暗不明的鬼舞辻无惨,低声吩咐佣人:“打些吧,收拾完就回自己的房间去。”

    闻言佣人如梦初醒,忙不迭,逃也似的跑到了井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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