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家吗?但是,为什么?”
“不,我们先去火车站。”薇薇安没有回答后面一个问题。
然后,西里斯一次验了买票验票的事,又验了如何搭乘火车的事。
“酷。”
薇薇安坐到了西里斯的旁边,然后把自己买的一堆黑胶唱片拿了来。
“帮我个忙。”
“没问题。”
然后他们两人理了一路的黑胶唱片,西里斯每个乐队都想问问,而薇薇安有问必答。
能说这个乐队叫什么什么时候组建的换了几次人,过什么专辑,有什么经典曲目,以及她的私人推荐。
“你什么都知?”
西里斯觉得这肯定不是拉文克劳的祝福,是另外一。
乃至于最后车上同行的几个客人一起来听薇薇安的乐队科普。
在她擅的地方,侃侃而谈,就像是无所不知的先知。
拉文克劳不是这样的。西里斯百分之一百打包票。
如果每个拉文克劳都像是薇薇安现在这样,那么——
西里斯没想去。
薇薇安甚至推销去了好几张黑胶唱片。
连卖带送,她手上的唱片基本上都理掉了。
人人都觉得赚了大便宜。
“走吧。”薇薇安拉着西里斯了车。
“车票挣回来了。”
“哇哦,你太厉害了。”
“我喜音乐。”薇薇安说,“谁不喜音乐呢?”
“你说的对。”西里斯立刻想到了期末考试最后一场的音乐事故。
薇薇安带着西里斯离开了火车站,走在了一段路,然后两个人找到了停在一堆废自行车里的两辆自行车,两个人骑上了破烂到小偷都不屑一顾的自行车。
“跟我走。”
他们骑了半小时左右,到达了一个偏僻的街区。
薇薇安打开了门,走了去。
她跨过了门的一堆信。
“哦,我听说过,麻瓜们说这个叫电灯,只要摁开关……”西里斯很想显摆一,但是他失败了。
“别费力气了。这房没有电费,连煤气都停了。只有能用。但是我不建议你用。”
“为什么?”西里斯打开了龙,里面的浑浊泛黄。
“几个月没用过了。”
“我懂了。”
西里斯坐了来,薇薇安打开了放在桌上的罐。
“吃罐吗?”
“哦,这个就是。”
罐。
薇薇安打开了罐,里面是切片菠萝。
她分了西里斯一个菠萝罐。
然后把糖一饮而尽。
“你在什么?”
“补充分。”
喝完,薇薇安从手提包里拿了一盏灯,放在了桌上,灯亮了起来,西里斯才看见这个屋的窗都拉上了窗帘。
薇薇安已经在地板上铺上了两块毯。
“晚上没有船能带我们回去。”薇薇安告诉西里斯,“明天一早就走。”
“嘿,所以。就……我们去哪儿?”
“我家。”
西里斯看着门的一堆信件。
“这里是?”
“用来收信的地方。”
“哇哦,酷。”
“你对那些信兴趣的话……算了。”薇薇安拿一个铁桶,然后把这些信丢了去。
“你知炭疽是可以用信寄来的吗?”
“炭疽?那是什么?”
“黑死病你知吗?”
“当然,这个。”
“类似那个。”
“为什么有人要把这些东西寄给你?”
“你不是想知为什么我能发现你在跟踪我吗?”
“哦,对,还有这个。”
“我习惯了。”
“什么?”
全都是谜。
谜团一个接一个。
接连不断的谜团让西里斯的大脑没有思考的时间,他满脑都是事,五光十的麻瓜世界,一麻的家关系,还有詹姆那可怜极了的恋故事……
他想不去了,脑袋快炸了一样,脸红的要命。
灯被薇薇安关上了。
西里斯躺在薇薇安的毯上,心里想着她带了两块毯,心在狂,想着自己生平第一次和女孩躺一块,独一室。
然后,他累得睡着了。
第4章 Fixing A Hole
西里斯闻到了番茄的香味,他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看到了薇薇安在一个酒灯上面支起一个三角铁架,铁架上面放着一个锅,锅里煮着红,里面翻着面条。
“这是什么?”
“意大利面。”
“早上吃意大利面?”
“我们家的传统。”薇薇安把罐从铁架上移开,西里斯注意到她的手上着一对龙手,这显然是药课上用的工,但是被她拿来当普通的手用了。
(这也好的。)
西里斯看到自己分到的一瓶矿泉,以及一次的牙刷和一小块面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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