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刑力气大,扛粮袋不在话,单手一撂轻松上肩。
而韩青芜……她倒是也能上肩来着,但一群大男人在呢,总不能让她一个小姑娘也跟着场当壮劳力使吧。
所以韩青芜最后被安排到架车上和另外一个女同志一起帮男同志递粮袋,算是相对比较轻松的活计了。
这活一直持续到他们大队的公粮上秤过完,粮站的收粮员敲章确定步生产队的公粮过关且如数上才算完。
然后大队收到一沓换购款,喜滋滋地捻着手指数了好几遍,来大手一挥叫上人回队。
第83章 、重生后妈文炮灰25
粮队伍一路兴兴地回去,没发生什么意外。
韩青芜期间特地注意了一陈卫文那边,发现对方什么事都没发生,还以为是因为对方是故事重要男这重份的关系,霉运符没能起到作用。
或许是他没动歪心思的原因,暂时不能自作自受?
韩青芜不清楚是因为什么,导致没让对方吃上教训,但她也不着急,以后有的是时间再找机会。
就拿杨青梅举例,以他们这些故事主角们折腾的劲,说不定不用她多手,他们自个儿就能把自己作死了。
而韩青芜,她只需要旁观他们越作越死就行。
打定了主意后,韩青芜也不再关注陈卫文那边的事了,开始在家专心忙活一家的冬衣问题。
之前买回来的布料和棉还在那儿放着,趁秋末冬初有空闲的时候,她得赶把衣裳来,免得挨冻。
衣裳这手艺说难很难,说简单那也简单,韩家没有女主人,原还小的时候就跟队上的婶大娘们学了,早早包揽了老父亲和自己的四季衣裳,所以这时候韩青芜手衣裳一不突兀,不怕被韩父发现差别。
于是某些天气晴好、光明媚的午后,韩青芜一般就会搬凳和针线筐,凑在小桌上边晒太边动手剪裁衣裳,针线齐飞,动作快速。
另一旁,司刑提着桶正在伺候养蘑菇的玉米芯垛,拿瓢仔细将已经幼菇的一层层蘑菇包淋上,然后再搭上宽大的树叶或玉米叶遮掩遮。
韩父拄着拐杖在边上练习走路,为之后的复健准备,时不时凑到蘑菇垛附近看一看,偶尔指一两句。
虽然司刑很少开,但韩父完全不以为意,自说自话都很乐意,看上去竟然还相的十分和谐。
就这样,三人各有各的事,在秋日午后的这个小院组成一幅很普通的乡生活画卷,却令人有岁月安好的宁静,看了心灵莫名安定。
几日后,当韩青芜首先为韩父准备的加棉秋冬衣好时,陈卫国家那边传来了芳草怀了的消息。
韩青芜:“……不是说她坏了?”
这个问题大伙也想知,得知芳草竟然怀上孩,且还是这么快怀上的,都不可思议。
话说这姑娘不是因为大冬天给弟妹捞鱼冻坏了,被大夫说是这辈嗣艰难吗?
不然陈卫国家当初也不会同意这门亲,本以为是各取所需的天作之合,结果人才嫁来多久就揣上娃了!
这这这,这可咋整。
众人咂之余都不禁关注起陈卫国一家来,就想看看他们会怎么理这件事。
毕竟不怎么说那也是一个孩,既然怀了总不能打掉吧,别说陈卫国和他老娘同不同意,单单是芳草自己肯定也不愿意呀。
本以为这辈不能有自己孩了,结果就跟老天赐福一样突然怀上了,那还不赶生来当宝啊。
估计现在让芳草舍弃这个心宝比要她命还难受,打掉更不可能。
但是陈卫国先妻留的那仨孩对此很有意见。
关键是有意见他们还不说,明着是默认接受摆一副小可怜的模样,惹得陈老娘和陈卫国心疼不已,注意力都放他们上了,连刚怀害喜严重的芳草都顾不上。
芳草自己也不在意,没人才好,她自己都能将自己照顾好了,正好放着婆婆丈夫看她肚看多了动某些坏念。
可惜她防着了不想让她生的丈夫和婆婆,还有两个年龄比较大的继,却没防住最小的那个。
那孩年龄最小,尤其被她关,门后就接到边掏心掏肺地养了好几个月,是芳草准备老了当作依靠的存在,相这么久已经有了。
就在这么个前提,芳草实在没想到孩会对她手。
当时旁边没人,她正蹲在院里洗衣裳,旁边就是压井,猛不地后面就被狠狠推了一把,直直将她推向了压的铁疙瘩,看着肚就要撞上了。
关键时候,芳草以扭伤脚为代价及时转开方向,最后狠狠摔在压井旁的泥地上。
幸好泥地被了不实,幸好她记得用双臂护好了肚,幸好她还算壮,幸好胎儿比较,经此一遭除了有不舒服外并没有让某些人如愿。
事发生的太快,芳草惊吓一场迅速稳住自己,短暂的庆幸过后立转去找推她的罪魁祸首,却只看见一个慌张跑远的小小影,特别熟悉。
怎么会不熟悉呢,对方上那件新衣裳还是她掏嫁妆熬夜来的。
芳草不敢置信,大喊声引来了周遭邻居,有人帮忙叫了大夫过来。
随后陈卫国他们很快也都赶了回来,同时还有闻讯过来看况的乡亲们,几乎算是惊动全村了。
韩青芜听到外面的动静时正在家里袖,脆拿上活计过去瞧瞧。
同样这么的不止她,趁着这个时候赶冬衣的大姑娘小媳妇还有大婶大娘可不少,大家一同凑到陈卫国家门外,挑个地方聚拢到一块,边针线话边不耽误她们看闹。
农闲时间本就闲的慌,队里一旦有个风草动就极其容易引大伙目光,更别提陈卫国家现在正发生的现实版家理剧了。
大家伙因此都凑上门,直叫陈大娘他们赶人都不成。
芳草不怕被人看,还想叫大伙给帮着评评理,免得门一关她一个人被欺负也有理没地说。
“理儿?有啥理儿啊,孩他还小,你是大人,哪能跟他一般见识,早先看你对他多好,还以为是真心拿他们兄弟仨当亲生的,结果现在刚怀上就……”陈大娘护着小孙脸不好看。
芳草看了一沉默不吭声的陈卫国,差不多知了他的态度,顿时气:“我咋地他了?我门后对他还不够好?结果他是咋对我的,小小年纪就敢趁我洗衣裳的时候在后面推我!”
“那不是不小心?既然芳草你没事儿,那就被计较了。”陈大娘一心和稀泥。
芳草瞪大,从没想过一向被她认为开明公正的婆婆竟然还有这么一副护崽的嘴脸。
她震惊极了。
都说后娘难当,果真不假!
这还不算,更气愤的还在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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