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琈苏依照主人吩咐,乖乖洗漱净,来到徐应殊卧房里,两贴小厮琼莫与瑞英已经把大少爷周都收拾妥帖,安顿在床榻上了。
小厮们临走前给琈苏见了个礼,让他着实受若惊了一番。
待得房门关上,徐应殊便冷冷命令:“脱光衣裳,爬被窝来。”
琈苏不明就里,不过主吩咐什么就是什么,他哪有不照办的理。于是这小少年除衣衫,光溜溜地爬到徐应殊床上,两个卵一条男晃晃,小心翼翼掀开被钻了去。
“贴过来,搂着你主。爷我动不了,你也像木似的,两人横在这儿尸么?”徐应殊对琈苏的鲁钝十分不耐,心这儿便是费事,远不如那勾栏里的小倌们知识趣。
琈苏被主人一斥,心惶惶,赶侧过抱住边上一尊玉像般的男人,手臂死死勾住他实肌,一条也横上来搁在徐应殊耻,得他又好气又好笑,心这小得一副玉明珠般的好脸,脑袋竟是傻的吗?让他搂,他把自己作个四乌贼,缠在主人上,若是换了哪家规矩严的,这般僭越地胡来,怕不得给人拖去打个半死?
“琈苏,白日里爷摸得你可快?”徐应殊忍着把自己新买的小相公掀翻狠一顿的心思,耐着好声好气地问。
“快!爷的手指好生厉害,小的还从未这般舒畅快活过呢。”琈苏仰双目灿灿,一脸兴奋地答,心里暗暗期待主人是不是又要摸自己一会。
“琈苏啊,你这双眸亮得和那皓月升空似的,可是等不及又想让你主爷摸你边的小尘柄了?你说你好好一个少年郎,怎么也不知个羞。这屙的地方,是随便能让旁人看让人摸的?”
徐应殊瞧这男娃娃有趣,方才那些许不快已然烟消云散,转而寻到了新乐——调笑傻乎乎的琈苏。
“爷,您是琈苏的主,小的既跟了主爷,整个人整条命都是您的,想摸想看都听您一句话,旁的人小的怎会让他呀。”琈苏理所当然,并未因着被说“不知羞”而有任何反省。
“哦,你说的没错,乖孩。不过爷现在不想摸也不想看,只是我怎么觉着手上有小蹭来蹭去,也不知是哪个小坏的。”
琈苏终于红了脸,讪讪地小声说:“是、是我的。就、就想让主再摸摸,疼疼琈苏。”
徐应殊知这小小少年郎髓知味,尝过了那仙死的荤腥佳肴,哪里还能和以前一样清茶淡饭日日素,心里不知怎么就烦躁起来。白天没忍住,为了刺激自己玩了一把小儿,倒把个鸟带了笼,自己这么个残废,扶不起的鸟,天日久,边玉面粉腮的小货能耐得住几时?
见徐应殊皱着俊眉不声,琈苏也不敢造次,只是低眉顺目抱着主人,瘦小压在徐的手臂上,两颗小戳得他心。
“白日里教过你一次了,若是聪明孩,现在也该学会自个儿摸了罢。总使唤你主给你摸,像话吗?到底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
这十几岁的贫家少年被徐应殊说得委屈,苦着脸不声,傻傻地不知该如何讨好主人。
“琈苏聪明不聪明?起给爷瞧瞧。来,掀开被,坐在爷上,叉开对着爷的脸,自己玩玩尘柄,看看能不能来。得好了,爷有赏。”
琈苏乖乖翻坐起,跨坐在徐应殊腹,对着自家主人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双手握住那粉玉,上上起来。
徐应殊瞧这少年手势有些许勉,并无多少趣味,遂抬手去琈苏的儿,指甲在尖上来回刮搔,得他像是被穿魂箭穿了似的,钻心的舒服,边自然而然也有了味。
赤的少年越摸越会,终于初窥门径,又见神仙一般的男主人双目沉沉地盯着自己玩私密之,愈加兴奋羞耻,快累积之,终于媚一声,攀折桂,一白都了备在手旁的帕里。
徐应殊瞧那玉胀得红,壮,菇上的细里清夜源源冒,那殷红晶亮的儿对着自己上抖动,把他看得燥,心里反而更是为着自己无法起之事郁郁不能言。
待得琈苏,胡夸奖了几句,命他拭一番,去灭了灯烛上床睡觉。
琈苏还记得徐应殊说过有赏,瞅着他面不虞,也没敢再提这茬,掐灭了灯烛再度爬被窝,搂着徐应殊的手臂沉沉睡去。
少年气十足的,光溜溜贴在侧,令得徐应殊愈发燥,却苦于觅不得宣这满腔火,只是暗自哀叹,一肚心烦意。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