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小的不知,不过那日我在街上找到驸时,仿佛看到了三驸柴韶,莫不是咱家驸跟三驸起了什么冲突,三公主这才找他晦气吧?”
“……去查查怎么回事,查清楚了再说。你回去吧。”
池南冷冷的对阿秋如是吩咐,说完便拢着袖朝青溪殿走去。
“公主……您,您不驸啦?”
阿秋跟在池南后难以置信的叫,他一路奔来,以为公主听后会立即跟他去三公主府理论,谁知竟是这般冷漠的态度,您这是唱的哪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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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富手脚都被锁住,上绑着厚重的铁链,与三驸柴韶一同关在漆黑的柴房之。
三驸靠在一堆柴火前,看了看自己上,又看了看朱富上的,顿觉心十分不平衡,气酸不溜丢的说:
“他们到底是估你呀,还是低估我呀?”朱富上恨不得全是铁链,而自己上呢?不过手指细的一条麻绳,这不明摆着是等级歧视吗?
朱富老老实实的坐在地上,正抬看着窗外的一明月,想着亲亲媳妇,听见三驸说话,才转过去看了看他。
朱富在三驸上扫了一圈后,语气十分羡慕:
“唉,到底是你的媳妇,知心疼你,我上的铁链少说百斤,压得人都不过气来了。”
柴韶听朱富换了个角度说话,心里觉得好过多了,却又对朱富的话不甚苟同,习以为常:
“心疼?她要是心疼我,我柴韶把脑袋割来给你当屎盆用。你看着好了,这就是她的一贯作风,先把人关在这里冻僵了,饿扁了,没力气了,然后明日再提上刑堂,你我便如脱之鱼,任她宰割,多方便啊。”
“不会吧,三妹怎会如此对待你我?她……”朱富说完,忽然想起媳妇的三妹卿蝶公主那日在律勤馆大义灭亲的模样,他略有不安的咽了咽。
“她怎么不会?悍妇,悍妇这两个字就是为她量定的!”
柴韶是吃惯了亏的,见朱富如此天真,觉得很有必要跟他普及一卿蝶是个什么人,免得他还一一个‘三妹’,平白叫的他麻兮兮的。
朱富觉得这个话题他没话接,便默不作声继续看向窗外明月,却听柴韶还在那边喋喋不休:
“唉,这次真是倒霉,本来以为可以大杀四方,把从前输的钱都赢回来,谁知竟连底都输掉了……”
朱富看着柴韶的样,决定与他好好说一番:
“……赌无赢,这是我爹说的。从前我们那有个街坊,他也好赌,先是输光了家里所有的钱,又输掉了房屋田契和三个小妾,最后连老婆儿都押上了桌。”
柴韶不为所动,斜看了看朱富,不咸不淡的问:“然后呢?”
“然后……老婆儿都被卖去了青楼,他儿才十一岁,就被迫接客,没两个月就被人死在床上了。”朱富原想着以这个现实的故事打动柴韶,没想到对方听后,竟饶有兴趣的问:
“那他老婆呢?死了没?”
朱富见他如此兴奋,不明所以:“他老婆倒没死,后来听说被人娶回去了二房。”
“切!”柴韶嗤笑:“那真是太可惜了。你都不知,我多希望你街坊的事发生在我上,要是哪一天我能把老婆输掉,让她也被卖去青楼,每日接客,然后再被一个浑疮的男人娶回去,受尽折磨……那样的话,我就断指戒赌。”
“……”面对如此觉悟之人,朱富无言以对。
柴韶在脑海畅想着未来,正得意之际,却听见门外传来了一声嗤嗤的冷哼:
“是吗?咱们三驸的志向……还真是不小啊。”
随着这一句怪气的称赞,柴房的门被猛然踢开,三驸逆着月光看清来人之后,只吓得倒了一凉气,整个人都僵了般缩到了角落。
只见卿蝶公主满脸怒容,笑的样如地狱恶鬼那般狰狞。
“竟然想把本公主卖去青楼,还要我每日接客,受尽折磨?”三公主卿蝶的声音听上去都有些颤抖,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受伤。
“不,不是……我,我在跟大驸讨论他那个街坊,真的,他那个街坊太可恶了,竟然卖了老婆儿,简直不是人,太不是人了。”
柴韶一见卿蝶公主,便英雄气短,再也提不起先前畅想未来的劲,一脸笑着谄媚说。
“哼。”卿蝶公主怎会不知他是个什么坯,随着一记冷哼,藏在腰间的鞭也被拿了来,‘啪’一声,在寂静的夜,冰冷的柴房突兀脆亮,如阎罗殿般叫人平添恐惧。
鞭一一毫不留的在三驸上:
“你不是会开锁吗?你逃呀!怎么不逃了?”
“不,不是……啊!不是的,你听我解释,别……啊!别打了……别打了……啊——”
三驸手被困在背后,只能靠一双脚移动躲避,他如那日朱富见到他那般毫无形象的告饶哀嚎。
“打的就是你!你个不成的东西,这次竟然将半个公主府的家当都输掉了!你还想把我输掉,我今日便叫你知知,我是谁!”卿蝶公主暴躁成,本不听三驸的哀嚎,手的鞭一一,如雨般在三驸上。
“啊……我,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你……啊!不要打了,啊——你个臭女人,不要再打了!”
三驸被连续了十几鞭,上的衣服也已破烂,有几个地方已经有血溢,忍无可忍的叫。
三公主卿蝶手的鞭一顿,艳无双的脸上充满了杀气:“你叫我什么?”
原本她是好心,想来偷偷看看他的,没想到在拆房外听到了他那般恶毒的言论,现在还不知悔改,竟然敢叫她臭女人?
“不是,不是的公主,你放过我吧,我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赌了,好不好?”三驸先前的爆发是被急了,公主的鞭停,他的理智也跟着回来了。
三公主见他如此见风转舵,更是气不打一来,横眉怒目,竟加重了手力:
“找打!”
“啊!你,你个臭婆娘,你不得好死,你活该一辈守活寡,你不是人!你还我香儿,啊……香儿,我你!就算你死了,就算你被这个臭女人毁容了,我还是你!我你香儿!香儿!”
三驸被鞭的在地上打,不再求饶不说,竟还满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
卿蝶公主在听到他叫‘香儿’两个字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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