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她的提醒,我才发现断裂指甲的里已经渗血,但不觉得疼。我回了自己手,不让她替我包扎,默默站起来后沿着墙边走向门。这条路线是我三天来房门的唯一路径,因为只有贴着墙走,我才觉得很安心。
午餐是我喜吃的菜,清炒藕片颜清亮,红烧鲫鱼看上去也很诱人,但现在本提不起我的胃。和前两天一样,一家人各吃各的互不谈,我完全像是完成任务,菜动得很少,只要把米饭吃完就算完事。
“吃菜!”老妈夹了一大块鱼放我的碗里,像是命令我。
我没回应也没拒绝,机械般把鱼嘴里,却不小心被鱼刺卡住了。咳了几声把刺吐了来,而因为太过用力,泪不小心也了来,我抬手抹掉泪,继续低吃碗里的饭。
“你这死样到底是摆给谁看?!”不知是不是睛的动作惹到了老妈,她突然对我大声怒吼。
“……”我沉默,我什么也不想说。
老妈忍无可忍地把筷往桌上一丢,有歇斯底里:“他差把你害死了你会不知?!饶彻你果然是大了翅膀了,竟然背着我跟你爸和那人——谈恋?!”
我几乎要把脸埋碗里,泪顺着鼻翼嘴里,全因隐忍而颤抖。
“你喜男喜女我不,但你偏偏要喜那个人渣!”她越说越气,声音慢慢变得哽咽,“你是要气死我你才开心吗?!”
“好了好了,年轻人不懂事,骂骂就好了,你别太动气。”老爸拉着她的手安。
“当年的事我还记得清清楚楚,他家是怎么对我们的?!差把人害死,一句歉也没有,张闭就是赔你钱,儿自闭看心理医生的时候我了什么你也知,那个男孩从到尾连面都没过,呵,现在好了,突然就从杀人犯变成我儿的男朋友!真是够刺激!”
他歉了……我动了动嘴却发不声,泪决堤般,我真的很想说他悔过了他对我很好,但在这气氛之,我本无法开,只能憋在心里自己忍受煎熬。
“你再和他联系试试!我跟你爸就当你几年前就死了!”老妈撂最后一句狠话去了洗手间,在转前,她脸上的泪痕很明显。
老爸轻叹一声也跟了过去,剩我一人面对一桌菜泣不成声。和刘玥宸往以前,我从没有想过当亲两难时该如何选择,如果那时候有人问我这个问题,我一定会选择放弃维护亲,毕竟爸妈为我得太多太多了,而现在,任何一方我都放不,甚至觉得宁愿放弃自己也不想在他们之二选其一。
整个午我又在浑浑噩噩度过,脑依旧是那首乐曲,一遍又一遍,直到我上床睡觉还在单曲循环。我躺在床上拉被,把自己严严实实裹成一个茧,隔绝外面的声音和空气。
“吱啦……”窗边的动静惊醒了我,这些天以来我的神经变得特别,一声音都会把我惊动,有时候还会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只因楼有猫叫了一整晚。被外的声响还在继续,像是有人翻了我的房间,我躺着没动,并不关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是小偷就让他偷吧。
边床铺一沉,一只手忽地伸我的被,在我大叫之前准确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声。被被拉开,透过窗外微弱的光线,我看见了令我无比思念的刘玥宸的脸。一切来得太突然,我有怀疑自己在梦,但他净的眸在淡淡的光闪闪发亮,比梦境真实多了。
“嘘。”他了个禁声的手势,从袋里掏一件东西。
我接过一看,竟是一只新的手机,我目瞪呆地看他继续从袋里掏数据线和充电,把声音压得很低很低问:“你是怎么上来的?”我家可是在二楼啊。
“踩着一楼的空调外机翻上来的,还好你窗没锁。”他俯在我耳边低语,温的气息让我觉得很安心。
我起抱住他,虽然有很多想说有很多想问,但此刻没有比一个拥抱更实在了。我把这些天所有的委屈难过都发了来,他任我把他背后染了一大片。我贪婪地受他的气息和温,总害怕一秒他就会消失在我的面前。“陪我一会儿,就一会儿好么?……”我一直重复低喃这一句话,恳求他的同时也是在自我眠。
“嗯,我陪你,我不走……”他不嫌烦地一遍遍回答我,声音轻柔。
不知哭了多久,困顿慢慢袭来,我和他相拥而卧,我在他的怀抱里觉到前所未有的疲倦与心安,抓住他的手,我想我终于能睡一个好觉了。
第98章 第九十八章
手机被我藏在床垫面,几乎每隔几分钟,我的手就会不自觉地摸一那个位置,总是现它在震动的错觉。其实我知,手机本不会主动来消息,刘玥宸是一个考虑问题很全面的人,他不会冒然联系我,给我造成麻烦和困扰,但如果我找他,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回复。而我却不敢找他,门稍微有一动静都能令我全绷,生怕和他唯一的联系方式也被夺去了。
爸妈在客厅里走来走去,老妈时不时会来巡视一次,看看我把自己关在房里究竟在什么,所以我更不敢去碰那一只手机。昨晚围绕我的温度似乎还没散去,我抱自己缩在床角,脑里的旋律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全都是刘玥宸的脸。严肃的、认真的、开心的、难过的、诈的、温柔的表一张张从脑闪过,我傻傻地又哭又笑,假如此时有人推门来和我面对面坐着,一定会以为我得了神经病。
“有人找你。”老妈的声音令我抬朝门望去,刘晟痞痞地探来朝我打了声招呼。
“听说你心不好?”他随手带上了门走了过来。
“嗯。”我这样看上去像是心好的吗?
他拖来一条椅坐在我旁边,语气里并未有调侃:“你们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你是特意来嘲讽我的?”由于时间没有说话,我的声音变得很奇怪。
“没有。”他答,“很早前就让我哥跟你分手,那时候你们要是彻底一就不会闹成现在这个样。”
我清了清嗓,说:“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不用谢,应该的。”他脸依旧比城墙厚。歇了一会他又问:“所以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不知。”我真的什么也不知。
“唉。”
“他还好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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