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烤鱼的时候薛焦翻朋友圈,震惊发现自己有一个初同学竟然结婚了。
老天爷,应该刚到法定年龄吧?
周孟余托着发呆,看着像个木人,“这么早就迈了坟墓,勇气可嘉!”
薛焦问他,“你当直男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结婚这事?”
周孟余:“当然想过吧,一般的直男应该都想过,我参加一个表哥的婚礼,在现场的时候很容易开始想象一自己和某个人在这场合会是什么样。”
薛焦:“什么样?”
周孟余又开始想,气球,乐队,红酒,糕,掌声,泪。
还有梁沛。
周孟余在心底无声地“啊”了一,以前他的想象里肯定是没有梁沛的,最多就是小孩幻想一,然后暗自己到时候也要收很多份钱之类的。
现在有了梁沛,觉很不一样。
周孟余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那你们gay,会想象自己结婚的时候吗?”
251.
薛焦撑着脑袋,“不知,这个没有代表,我不能代表一个群。”
周孟余顺着话题往问,“你跟家里柜了吗?”
薛焦发了会儿呆,摇了摇。
周孟余看他,“有这个打算吗?”
薛焦说,“没有。”
烤鱼上来,薛焦不太能吃辣,其实周孟余吃辣的功力也很一般,两个人了一个青椒的,麻,但没那么辣。
薛焦筷戳烤鱼,“羡慕梁沛的,阿姨看起来很通达理。”
周孟余看他一,看来他心down来。
薛焦放假很少回家,放五一十一的假基本也不太回家,也从来没见过他家里人来看他或者寄东西给他。
周孟余想了想,“生活是自己的,就算是我和梁沛也不可能像我表哥那样举办那婚礼宴请宾客。”
薛焦听来周孟余在安他,摆了摆手,夹了一大块鱼,得斯哈叫,“我和家里没你想得那么悲惨!其实就是我父母对我要求,想让我照他们给我规划的人生路走,从初到都是闷着学习,但我真的不喜学习,到了大学就轻松了,没人我了,所以我才不要当什么。”
周孟余松了气,“我连你父母对你不满意所以生了个弟弟之后就不要你了这桥段都脑补来了。”
薛焦一个劲乐。
作者有话说:
今天有!而且写得不太顺畅,本来后面还有一段但是想了想觉得写得不好!先不发了明天我再仔细琢磨一写更好一,字数明天会补哒,大家多包涵!
第50章 252-258
252.
吃完了饭正好去篮球场等梁沛训,周孟余再次邀请薛焦。
“不接孟一,跟我一起接梁沛。”
薛焦翻白,“我嘛跟你一起去接你男朋友,我还不如接孟一!也不知他的脚怎么样了,我去年摔那一养了一个多月,之后两三个月都觉得疼。”
篮球场今天人不太多,训练了这么久了,前段时间大家还有过来看校园男神的和冲动,结果这个男神天天在这,就没那捕捉的乐趣了,反而慢慢没什么人过来了。
走去的时候两个人猛然听见上面的观众席传来一声“啊!鱼!!!”,周孟余意识抬,又觉得自己听错了,毕竟只有一个字,很少有人直接叫他“余”的。
但薛焦往上一看,就看那个女生激动的模样他就知是学术帖里的妹。
虽然单纯来看校园男神的少了,但是黄粱一梦的cp粉永不认输!
周孟余今天是,小辫被他给收去,穿得清清,是一件饱和度很低的黄无袖T恤,这颜太显黑了,也就周孟余这肤才能显来白。
老远一看跟一菠萝冰走过来一样。
孟一坐在场边,没上去跟他们一起打球,薛焦笑眯眯看他,“蛮听话的哦。”
孟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摸一还可以汪汪叫。”
253.
篮球往休息区,那边教练往场地间又扔了一个新的球,来的球骨碌骨碌停在周孟余脚边。
梁沛抬手示意自己过来捡,他,这么大的场好像几步就能从很远的地方迈到周孟余边。
周孟余微微弯腰住脚边的篮球,梁沛到他面前弯去腰的瞬间好像嘴了一周孟余的耳朵。
周孟余一僵,差从椅上来。
他“嘶”了一声,抬就看见梁沛近在咫尺的脸,嘴弯一个很微小的弧度,“过来碰你一,去训练了。”
薛焦在旁边“哎呦”了好几声,连声说梁沛太会了,这搁谁谁不迷糊啊。
这句话得是纯纯的北方音说起来味儿才对,薛焦纯纯南方音,模仿起来差味,蹩脚,孟一碰一他肩膀,“这搁谁谁不迷糊啊。”
这句味对了。
薛焦不解,“有区别吗?”
孟一:“‘这’不能读zhe,是zh、ei,zhei,两个‘谁’的重音在第二个上面,也不能读‘shui’,得读‘shei’。”
薛焦模仿了半天,话说得像残疾人复健。
周孟余听得直乐,“你俩幼稚不幼稚?”
薛焦用胳膊肘怼了一孟一,“你幼稚不幼稚?”
孟一了被胳膊肘怼了的肋骨,“哥,我才18,青年少,幼稚怎么了?”
254.
“孟一是北方的吗?”周孟余问。
孟一,“北方的。”
薛焦看他脑袋,“你们北方人是不是都这么。”
孟一扯了个笑,“梁沛一个南方人还比我儿,不过北方人平均会稍微比南方人吧。”
“不过你竟然才18,,你比梁沛小一岁啊!”薛焦惊奇。
“上学早一年,比你小两岁。”
周孟余想了半天,琢磨过来刚刚孟一叫了薛焦一声“哥”。
同样是小了两岁,怎么人家就能他弟叫哥,梁沛就从来不知叫自己一句好听的。周孟余盯着场上的梁沛,打算今晚让他喊句哥来听听。
梁沛自然不知周孟余在琢磨什么,训练结束之后薛焦和孟一先回去了,周孟余晚上吃多了,拉梁沛去场散步。
天上星星很闪,今晚天气很好。
周孟余贴心问他,“训练了一晚上,累吧,要不要回宿舍?”
场上的灯很少几个,只能照亮跑的几个,模模糊糊看不清人脸,梁沛大大方方牵了他一手指,“看不起谁?”
周孟余挠他掌心,“今天听孟一叫薛焦哥了。”
两个人又往前走了两步,梁沛笑来,知他是什么意思,没等周孟余继续往说,把声音压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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