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识的场景让萧语先是一怔,旋即失笑:“这是心非的病儿非得帮丞相好好治治才行。”言罢伸双指拨开那,里红媚,瞧见里犹如洪滔天,光闪烁,直接便伸了手指去拨。
柳光寒何曾有过前后两都被侵的验,双立时绷,平坦的小腹抖个不停,甬越发麻,不知不觉染床榻。
萧语受着丞相女的致,自个也不由自主地夹了些。叶沉今日唤他前来不过是为柳光寒嫁衣,他又如何能不?当心念一转,还是得让皇帝先从丞相上得到满足才好。
他抬瞧柳光寒眸半睁,偶尔从溢几声低,便晓得叶沉定是还未寻到人后的要,当即开:“陛,臣听闻某些双儿质特殊,这要常常隐藏在极的位置,不知丞相是否也……”
叶沉年少时遍阅人,萧语所言他自然知晓,只是平日里对柳光寒疼过甚,床笫间对这位又是丞相又是皇后的人难免多有几分尊敬,故而不敢在他上太过放肆,竟是忽略了此条。
如今被萧语一语惊醒,恍然发觉自己的才堪堪过半,不过在后浅浅,自然不能让柳光寒快。
当气沉丹田,用力一撞,也顾不上柳光寒受如何,狰狞的挤开,狠狠地撞了去。
“唔……”柳光寒痛呼声,整个骤然剧烈抖动起来,一前所未有的快从半蔓延,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却又觉那炽难当,挤着媚,当真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
叶沉见他如此反应,心知方才定是凑巧撞着了那,当即神大震,在其仔仔细细探索起来。
方才的快有如昙一现,柳光寒自知这远比他所想的要数倍,可那翻天覆地的快让他什么也顾不得了,正渴望着叶沉继续撞击那。谁知在研磨着,竟是半天不给他快活。
叶沉方才那一已是莽撞,现锦冷静来,觉他这位丞相的后致无比,畅难言,竟是裹得他动弹不得。当即先提了一气,先行缓缓那要命的挤压,以免被夹来,在这两人面前丧失颜面。
见叶沉埋在许久不动,柳光寒心急如焚,只觉有无数蚂蚁在后啃噬,此等煎熬远胜女千倍万倍。他恍惚想着,都说男的快乐要比女更甚,这话果然不得假,只是陛为何不动,莫非偏要自己说那些羞耻的话才行么?
他勉力抬起来,撞前方那妩媚的桃,萧语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俏地朝他眨了眨睛。
静瑜说的当真不错,这萧语当真是狐狸变的,指不定在外能给皇帝多少绿帽。此念一,柳光寒自己也吓了一,他平日以君自谦,怎会有此等险小人的想法。
正胡思想之际,却觉一沉到底,猛然撞在那要。
“啊啊啊啊!”柳光寒挨了这一,登时,涎不止,面如冠玉的脸庞也扭曲起来,“好……好舒服,皇上,怎么会……怎么会这么舒服……”阵阵快有如泉涌,却又和女的截然不同,仿佛是天上降一灵泉,一洗刷着自己肮脏的。
叶沉见柳光寒被自己得飞溅,心颇为自豪。火飞腾又接连了数百,得淋漓的同时心暗暗后悔,怎的与柳光寒成婚十余年,时至今日才发现他这丞相的妙不在女而在后,真真是要将人榨去。他这未经多少调教的,却和儿的也不相上。
想到旁的风人,叶沉忍不住眸光一转,却见萧语正倚靠在一旁独酌,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是大肆地在自己女抠挖。那双本该神采奕奕的桃此刻尽是黯然,似怨似泣,全然在指责自己对他的忽视。
叶沉心歉意大增,对萧语使了个。尚书心知计谋得逞,当即乖巧如母狗般膝行爬了过来,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翕张的女展在皇上面前,瞧得叶沉是目眩神迷,神魂颠倒,恨不得自己生了两,能同时将这两位人得服服帖帖。
“啊……陛。”尽只是手指,但萧语这般的文臣自然比不过从小骑箭的皇帝。只见三手指送如飞,疾疾,上的厚茧刮得尚书仙死,颤颤巍巍地哆嗦个没完。
叶沉妻妾在怀,满心喜,腰依然重重送,每每戳在丞相那最的上。柳光寒哪里受得了,有如发的猫儿般叫连连,整个人容失,可怜前的孽再也不什么来,只余清亮的。
叶沉顿甬里生一烈的收缩,地将裹在其。他沉着一气,不肯停顿片刻,愣是狂了数十回,只觉腰间酸麻,倾泻之意完全止不住。
柳光寒此刻是彻底没了力气,柔若无骨地趴在床上,双目失神地望着前方嗯嗯啊啊的尚书。还未反应过来,顿觉后一,大人的直冲心,浇得他六神无主,大开,竟是生生了过去。
男人久未经人事时,第一次不过开胃小菜,第二次方是真正舒。叶沉此回遍通泰,却仍然眷恋那致后,不舍得将,就着半的住,再轻轻送几。那厢柳光寒虽是死过去,可甬还是止不住痉挛搐。
正当他恋恋不舍地将从那温的,后躯已如八爪鱼般缠了上来。萧语靠着他的肩,轻声唤着他的小名:“七郎~”
对待萧语自然无需柳光寒那般温柔,叶沉火复萌,双手分开,便刺。
萧语饥渴已久的女总算得到了满足,舒服地浑发颤,双眸地瞧着叶沉:“七郎,好舒服……儿被得好舒服。”清朗的声音此刻平添了几分甜腻,满是柔意。
叶沉见他痴态毕,眉目如画,一笔实在难以描绘尚书风,不由凑上去在他边轻吻:“狐狸,想不想要更舒服?”
萧语凝视着他,轻轻,似有挑衅之意:“七郎还能如何给我快活?”
叶沉着力数十回,已见甬泥泞一片,又觉致柔腻,惹得他舒眉展,着戳。萧语角泛红,无论还是心里都成一片,齿不清:“慢……慢些,儿……儿错了……还不成么,啊。”
如此近百,合声不绝于耳,方才被过去的丞相悠悠醒转过来。目便是那大贯穿萧语的场景,这才想起今夜荒唐之事。柳光寒又羞又惭,正想偷偷起离开,谁想这一幕早已落皇帝。
男人凑到萧语耳侧,低声同他说了些什么。
后者自是明白他心意,微微一笑,当即前去拖住了要走的柳光寒:“丞相急什么,现不过才四更天。”话音未落,却是将柳光寒压在旁,那还兀自着的。
还来不及挣扎,只见叶沉倏然来到他们二人后,左右瞧着那两,各有各的妙,实是酣畅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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