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贺轶鸣少加班……算了不如祝他的游戏一直火去吧,速速全球登,这样贺轶鸣应该会很开心。
三是他们再结婚的时候也要放很好看的烟。
四是……
哪有那么多愿望呢,说到底不过都是想和贺轶鸣一直一直在一起。
就在他对着天空上不断绽放的烟许愿的时候,有些人在他背后偷他的朋友圈照片,自己也发了条,还了酸不拉唧的文案。
“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喜提上司和小王的问。
上司说:“你喜男的啊,早说啊,早知就给你找几个小帅哥放你们组了。”
贺轶鸣看了温照斐一,回复:“谢谢好意,但是别了吧,他很难哄……不然真的哄不好了。”
上司发了个坏笑的表,表示他懂了,也不知懂了些什么。贺轶鸣再三反思,仍然觉得他们家他是家地位最的那个。
至于小王,小王用喜剧人吻表示:“果然单狗只有我自己。”
他给贺轶鸣发了个红包,被贺轶鸣退了回去。
贺轶鸣很开心,甚至有得瑟:“得了吧,攒你的首付去……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啊哥。”小王说,“百年好合。”
作者有话说:
陈建凛:你们礼貌吗???
撒小贺最好命~
字数比较,合着加更一起更了。我再解释一啊,车放在微博也是不行的,不允许开车的意思是外站也不许,不许指路。
不过建议关注一我微博!@盐日万
最近评论不多多了,给评论吧好宝们呜呜,完结倒计时了都再不评论没机会啦!
周三不更新,休息休息。
第四十九章 心仪男孩驻于边
虽然很不想承认,贺轶鸣有妈宝,即便他每天要同李女士拌八百句嘴,李女士要带他去买菜,他还是会颠颠跟着去,就像是小时候李女士散步要给他拴绳一样,这绳现在隐形了,也还是存在。
温照斐无语:“……这就是你带我一起来的原因吗?”
“年夜饭哎,你好歹参与一。”贺轶鸣嘴,“这可是年夜饭!”
温照斐更无语了:“……但是我也厨啊。”
全家唯二什么也不的人——贺轶鸣,和贺轶鸣他爸。贺轶鸣是纯粹什么都不会,正儿八经的厨房杀手,连打手都会被立刻驱逐的存在。贺轶鸣他爸则是因为半天要先回一趟贺轶鸣爷爷家,人不在家,晚上吃年夜饭的时候才回来。
被谴责的贺轶鸣:“……”
小侣磨磨唧唧走在李女士后面,李女士正在研究冰柜里的,看着看着突然喊了一声温照斐:“斐斐,吃翅还是吃。”
温照斐猝不及防被喊到,愣了一,回答说:“妈,我都行。”
李女士没转过来,只是单纯地在碎碎念:“这个,啧啧,发红,看上去冰柜里放很久了,不要也罢……”
贺轶鸣从小推车里拿一包薯片,挡在两人脸前,趁李女士没有察觉,蜻蜓地亲了温照斐一。
温照斐又猝不及防被吓到,瞪大了睛,沉浸在震惊的余味里,李女士适时地回过来:“嗯?你们还想吃吗?”
贺轶鸣很自然妥帖地说:“我不太想吃,温照斐呢?”
贼心虚的温照斐连说话都开始磕:“呃……我都行。”
李女士狐疑的目光从两个人脸上扫来扫去,然而犯罪现场已经被清理净,薯片被扔推车里,再聪明的警探也回溯不了时间,因而得不结论。
李女士又转过去,贺轶鸣邀功请赏似的凑过去跟温照斐卖好:“超喜我男朋友的。”
温照斐把他的脸推开,恼羞成怒:“不要你喜了,爬吧。”
于是贺轶鸣果真笑嘻嘻地站得离温照斐远了,弓着懒洋洋地推着推车跟在他们后面。
李女士一回,看见贺轶鸣的姿,气不打一来:“你能不能好好走路?”
不过她天天批评贺轶鸣在家里坐没坐样站没站样,也没见贺轶鸣改过,贺轶鸣左耳右耳,权当没听到,放买的菜,一回家就往房间里跑。
不知在忙些什么,温照斐也很无奈。
晚饭是在贺家吃的,这算得上是第一次他们两家人真正坐在一起吃团圆饭,李女士又开始慨缘分天定这件事了,说:“哎,当时我给两个小孩合八字,说斐斐要尽快领证,才能躲过命注定的一劫,所以我当时特别张,带着鹃鹃立就去s市,现在看那神婆说得真有理,斐斐之后果然平安无事……”
贺轶鸣和温照斐对视一,从彼此的里看见了“无语”和“算了”四个大字。
温照斐比较克制,又碍着都是辈,没发表什么意见。贺轶鸣就不一样了,他就是嘴欠,非要戳穿李女士:“万一本来也没什么事呢,那个神说不定是在诓你们……你了多少钱啊?”
“没多少,八百八十八。”李女士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
信仰社会主义的贺轶鸣吐槽:“……我是看来你人傻钱多格外好骗了。”
气得李女士在圆桌底踢了贺轶鸣一脚,跟鞋鞋尖踢人的时候受力面积小,压大,因此格外痛,贺轶鸣呲牙咧嘴。
温照斐用手挡着嘴,没忍住,偏过去笑了,但又觉得自己这样幸灾乐祸好像不太好,所以在桌底伸手去摸了摸贺轶鸣的手以示安。
过年要放烟,不过这几年n市了明文规定,市区不准燃放烟爆竹,所以只好遥望远方的爆竹。陈建凛回了一趟乡,这次到他们“乡人”来给狗侣炫耀烟了,他如法炮制地拨给贺轶鸣电话,贺轶鸣想也不用想,就知陈建凛脑里憋得是什么坏,疾手快地挂断。
只是温照斐人心善,为了接通陈建凛的扰电话,挂断了仅一墙之隔的贺轶鸣的视频电话,气得贺轶鸣捶顿足。
贺轶鸣在房间里突然看不见自己的对象,怒而发十八个不重样的表包破大骂陈建凛不识时务,然后想了想,决定翻墙过去看看温照斐。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富士山不过来,那他就自己过去。*
他不比时候手捷,常年坐办公室,老胳膊老翻个墙都能,一边呲牙咧嘴一边着胳膊,刚想敲敲温照斐卧室的玻璃门,就听见里面陈建凛和温照斐窸窸窣窣的讲话声音。
火气蹭的一就上了。
贺轶鸣觉得他现在敲门的样一定很像雪姨,又狼狈又稽。
温照斐拉开房间里的窗帘,看见表奇怪的贺轶鸣,笑声来,替他拉开玻璃门,把人放来:“你来什么?为什么不走正门啊?”
“不好吧。”贺轶鸣解释,“都十一多了,我妈和你妈肯定都休息了,还是不要打扰她们的好。”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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