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办婚姻 - 分卷阅读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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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就发现,贺轶鸣唯刺激项目。

    也不是说刺激项目不好,温照斐反应不是很大,就是贺轶鸣在他旁边鬼吼鬼叫的,很吵,坐过山车的时候,他甚至一度想把贺轶鸣的嘴捂上——他简直怀疑整辆过山车的尖叫声都是贺轶鸣一个人喊来的。

    “太刺激了,喔吼,”贺轶鸣从过山车上蹦来,“真的特别好玩,你不觉得吗?”

    温照斐重新把墨镜带上,然后绷着笑意敷衍:“好玩好玩。”

    到底是谁在过生日啊,救命。

    贺轶鸣非要他对贺轶鸣最喜的过山车项目发表一些不那么敷衍的想法:“你开心吗?你快乐吗?你觉得你的生日过得有意义吗?如果有,请你大声说来,要大声说来,懂吗?”

    温照斐想,他不是太懂这生日到底过得有没有意义,但他很开心,也很快乐,因为和贺轶鸣在一起,快乐可以传染。

    去海盗船的路上,温照斐路过了旋转木,贺轶鸣突然改变了主意,嚷嚷着要去坐。温照斐看遍整个旋转木,全是小朋友,贺轶鸣又过分兴致冲冲,一度让温照斐觉得很羞耻,想拿手遮着脸,表示不认识边这个人。可贺轶鸣越来越过分,非要拉着他一起。

    温照斐崩溃:“你不能骑真的吗!你是成年人了,你不仅成年了,你都到能生一个小孩然后送他去坐旋转木的年纪了,我求求你不要丢这个人好不好!”

    贺轶鸣无辜摊手:“你也生不来啊?生小孩还早,再说,我还没玩够呢。”

    “……”温照斐无语,“不是,要生小孩为什么一定是我生,为什么不是你生?”

    “因为我也生不来,咱俩谁都生不来,别想生小孩这件事了。”贺轶鸣解释,“不过你说的对,有空可以一块去骑真的,你是不是学过术啊,回可以教教我,觉应该很好玩。”

    温照斐彻底放弃反抗,捂着脸坐上了旋转木,旋转木转的速度简直是令人发指得慢,他沉浸在尴尬氛围里,心想贺轶鸣不愧是贺轶鸣,这辈也不可能大的贺轶鸣。在他的余光里,贺轶鸣玩得神态自若,尴尬了两圈,温照斐逐渐适应并说服了自己不尴尬,终于把手拿了来。

    贺轶鸣就在此刻掏了拍立得,伸到二人前方,自己了个鬼脸。

    在拍立得相机咔嚓声响起的那一刻,温照斐突然明白为什么陈建凛每次给他发的照片画质和光线都很奇怪了。

    那应该是陈建凛用手机拍的拍立得相纸,他猜,那些照片应该放在贺轶鸣家里,被陈建凛拍摄,然后又发给了他,由于截去了拍立得相纸的白边框,以至于当时草草浏览过的他并没有发现那其实是拍立得留的影像。

    原来贺轶鸣喜用拍立得留值得纪念的时间碎片和人。

    他心里突然酸了片刻,他是这个拍立得留的第五个人吗,还是第六第七甚至更多?前十八年都没有留别的值得存储的回忆吗?

    他想第一个,不想第五第六第七第八,他比昨天晚上许愿的时候更贪心一些,希望如果非要有谁能在贺轶鸣的生命里留墨重彩的痕迹的话,那个人最好是他自己。

    “贺轶鸣。”温照斐语焉不详,“我现在后悔,昨天晚上没多许几个愿望了。”

    作者有话说:

    你当然是第一个啦,嘿嘿。

    是但求其,其实是因为我写这章的时候恰好网易云切到这首歌了。是但求其在粤语里的意思是随便的意思,小温之前是抗拒自己喜小贺的,这里放开了,所以是但求其

    *小温那个确实是记忆,(是我的记忆),写完之后又去翻了原文,原文是:

    “让我想得太多。”有时仅仅一的小事就会发我语言的昏推断、解释、发挥纷至沓来。

    第三十二章 是缓解他焦虑的镇定剂

    回到家的时候,家门放着一个致的。温照斐弯腰拾起来,意识地回看了电梯。

    这个小区是一一梯。

    贺轶鸣开了门,半只脚踏,余光里瞟见温照斐仍站在原地看着盒发呆。他站在门等了等,张好几次,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自己迈家门,扶着玄关的墙换鞋。等他把换的运动鞋整齐摆放在鞋架上,温照斐才走来,把门带上。于是贺轶鸣装作刚发现他手里的墨蓝一般,假装很自然地问他:“你不把盒打开吗?”

    他们都心知肚明,在小区一一梯的,这个盒是谁的心意,其实已经昭然若揭。

    温照斐托着盒的手指从盒的棱挪到了盒盖与盒接的地方,他手指摸过那条,想了想,最后还是佯装无事发生的样,放在玄关的柜上,摇了摇:“不知是谁放在这里的,待会再说吧。”

    单从盒的材质来判断,以及之前肆的大方程度,这份礼绝对价值不菲。

    贺轶鸣不懂温照斐为什么避讳而不拆开,就像温照斐不明白贺轶鸣为什么揣着明白装糊涂。可谁都没有戳破。在没有预设对方要明白自己的想法的,稀里糊涂得过且过也不失为一快乐的方式。

    至少,至少温照斐把盒的那刻是这么想的。

    半夜温照斐从房间里来,惦念着礼,走去玄关把盒拿起来,盒上的黑丝带蝴蝶结被解开,沿着柜一路坠落到地面。里面是一个更小的狭的盒,温照斐拿来,打开,里面是一只钢笔。

    万宝龙的小王限定款。

    他看着小王的钢笔无声地笑了起来,有些无奈,不知该说肆太了解他还是肆太会讨人心。一回,被站在房门开灯去厨房的贺轶鸣吓了一。贺轶鸣睡惺忪地睛,问:“你在拆礼吗?是什么?”

    温照斐想把大的盒复原,黑丝带却不太听他的话,在他的手上无法被折叠成之前那样巧的结构。贺轶鸣朝他走过来,站在他后,看见了那支钢笔。

    “你喜吗?”贺轶鸣问。

    抛开送礼的人的份,单论礼,让温照斐选择是去乐谷还是得到一支钢笔,温照斐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他得承认他更喜后者,尽乐谷也很好玩。

    “如果喜的话就留来吧。”贺轶鸣把手枕在脑后,打了个哈欠,“没必要分的那么清。你不想理他就不要理他了,拉黑也行删除也行,没有一次就行。”

    有时候他和温照斐又有着难言的默契。贺轶鸣想,比如他站在房间门看见温照斐打开礼的刹那,就知温照斐更喜这份礼,而不是去乐谷。所以也不需要温照斐回答他的问题——那是一个设问,可以自问自答。

    很遗憾,他不那么了解温照斐,没给温照斐最喜的生日礼

    温照斐垂眸:“我会把钱折给他,然后说清楚的。”

    但贺轶鸣却认为温照斐说不清楚的。肆能这么持之以恒地扰温照斐,就证明很难清楚,除非肆真的放弃,或者温照斐又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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