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办婚姻 - 分卷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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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就看见温照斐微微瞪大了睛,手指抠着衣角:“那我……昨天晚上……有没有,什么?”

    温照斐简直手足无措到想要逃离这颗星球。贺轶鸣没见过这架势,觉得温照斐还好玩,意识调侃:“也没什么,就是扒拉着我要我陪你睡觉,还把我全摸了个遍。”

    前半句话是真的,后半句话是他瞎说八,纯属为了逗温照斐玩。

    温照斐先是瞳孔地震,很快满脸绯红,像被蒸熟了的虾。他颤着声,漂亮的丹凤里写满了不可置信,然后问:“真、真的?你没诓我吧?”

    他倒是不太相信自己会对着贺轶鸣……事,毕竟在此之前他的审取向都是肌猛男,贺轶鸣完全不在他的审范围,可是他也是真的喝断片了,一记忆都没有。所以如果真的了,不记得也是理之

    于是温照斐祈祷。拜托,千万不要因为喝醉一些匪夷所思的事。

    贺轶鸣忍着笑意脱了鞋折返回去,走到温照斐前,问:“你想知你是怎么摸的吗?”

    温照斐

    “就是这样——”贺轶鸣拉起温照斐的手,往自己上摁去,从锁骨一路摸到腹,在肚脐附近停留。温照斐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慨了一会贺轶鸣竟然是有腹肌的。等到反应过来贺轶鸣在什么的时候,却又如同电般立刻回自己的手,然后大惊失

    靠,他昨天晚上到底都了什么?他怎么对贺轶鸣那小得去手!不觉得自己像在猥亵男生吗!

    但其实贺轶鸣的腹肌练得还不错的,廓分明,手温。早上刚起来,他的手有些凉,便格外能受到贺轶鸣的温度,跟他人一样,加班都加得活力四

    在纠结和矛盾,温照斐的脸皱成了包褶,他已然忘记了表理,贵冷艳冰山人这些字此刻统统失去了与温照斐的联系。看着温照斐被震撼得三观炸裂的样,贺轶鸣终于绷不住蹲在地上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温照斐你也有今天——”

    在贺轶鸣超大分贝的笑声里,温照斐幡然醒悟,眉一挑,又生气又无奈:“你他妈逗我玩呢?”

    这是温照斐第一次对着贺轶鸣说脏话。贺轶鸣愣了愣,笑得更坦了起来。笑累了他脆坐在地上,浅浅的梨涡浮在脸上久久不消。他对着温照斐说:“你瞧,你说脏话了诶。优秀学生代表温照斐?”

    晨光在贺轶鸣的虹里微微地晃动,像崇光泛彩的碧玺一般。温照斐别过去不看他:“这些破事你都还记得啊?”

    “这哪里是破事。”贺轶鸣说,他仰着看温照斐,“我原以为你会比我记得更久,要把人生里为数不多压我一的事带棺材板当陪葬呢。”

    其实确实如温照斐所言,并非什么大事。不过也如贺轶鸣所言,这是温照斐时代为数不多几次压了贺轶鸣一的事。贺轶鸣成绩比温照斐要更好一,虽然他俩分数一直咬得很,但就从结果而言,分班之前贺轶鸣考年级第一的次数远多于温照斐,包括考的省排名,他考了理科第五,温照斐考了文科第八。

    但即便如此,被邀请回学校演讲的优秀学生代表是温照斐,而不是他。教导主任给的理由是觉得贺轶鸣形象不佳,吊儿郎当,不能给学弟学妹们树立榜样,起不到带作用。而温照斐为人世更稳重,更适合这个典型。反正成绩也没差多少,就让温照斐回校演讲了。

    得知原因的贺轶鸣当即气了个倒仰,用手指着教导主任的微信赖赖半天——怂如贺轶鸣,绝不敢在对话框打字骂人,他甚至怂得很谨慎,为了避免手把骂人消息发去,他改成了骂人,反正教导主任也听不到。

    温照斐嗤笑一声:“嗯嗯,我要是敢把这件事带棺材里,你就敢在垂危病床前把你的孙孙都拉过来围成一圈,然后再细数你的光辉经历,一直讲到咽气。”

    “你说得对。”贺轶鸣给温照斐竖了个大拇指,“你提醒我了,我还要跟他们说你是怎么求着我给你演新郎的,被人求婚,倍儿有面。”

    他嘴欠到温照斐无语,温照斐踹了他一脚——与其说是踹,还不如说是拿脚背拱了他一:“你不是要加班吗?你怎么还不走?”

    贺轶鸣站起来拍了拍,笑着往外走,“哎,这不就去了吗,赚钱养家去了。双休日加班双倍工资。”

    温照斐丝毫不留面地吐槽:“那也是我比你赚得多,不着你来养家哈。”

    “谁要养你啊?”贺轶鸣说,“我在养我未来的老婆,懂吗?哦,你不懂,你是个基佬,你没有老婆。”

    说罢他就脚底抹油溜电梯,生怕温照斐过来暴打他,至少暴打也要在公司里暴打他,那样算作工伤,在家里只能算家暴,工伤有赔偿,家暴他还要倒贴。

    多不划算。

    作者有话说:

    温照斐:我是个基佬就是个基佬,我没有老婆就没有老婆,但我要很遗憾地通知你,恭喜你,这一刻你也没有了(??へ??╬)

    ps:有些作者她生了一很奇怪的重病,这重病需要吃一味药才能好,这药需要多的海星碾成药粉,并且需要多的评论予以神支持(疯狂暗示)

    救救孩吧,孩需要健康的魄来码字???

    第十五章 “我结婚了”

    温照斐当然没有追去对贺轶鸣实施暴力行为,他只是去厨房给自己煮了碗面,吃完早饭后,平静地坐在电脑前,给肆打了个电话。

    肆很快接通了电话,说:“喂,斐斐?”

    他语气很温柔,自然地好像是周末躺在温照斐边的时候喊他的名字一样。假如逃婚风波没有发生,此刻肆本应该躺在床上,拉着他的睡衣不让他去工作,然后搂着他的腰,说我们一起看电影吧。拉上窗帘,打开投影,在昏暗得几近于黄昏时刻的房间里看《重庆森林》或者《低俗小说》,或者给他念戏剧的段落,用沙哑的嗓音念他们都很熟悉的那段开场白:

    “黄昏是我一天视力最差的时候,一望去满街都是女,楼和街也变幻了通常的形状,像在电影里……你就站在楼梯的拐角,带着某清香的味,有乎乎的、奇怪的气息,而过的时候,才知你在哭。事就在那时候发生了……”*

    念着念着,肆会亲他耳朵,锁骨,然后剥开他的睡衣,让他不得不去浴室里再洗一次澡才能继续工作。

    本来……本来一切都可以很完,幸福得像他打电话给贺轶鸣时刻意炫耀的那样。

    温照斐气,说:“你来家里把要带走的东西挑一拿走,不方便拿走的邮寄,剩的我会全扔掉。”

    那肆没了动静,过了一会,他问:“斐斐,我们真的没可能了吗?”

    “我结婚了。”温照斐平心静气地和肆理论,“首先,昨天打你一掌是我不对,跟你歉,但如果不是你先动手,我也不至于打人。”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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