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苹果【重生/骨科】 - 03 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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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跟打架似的,谢然撑着胳膊想把谢青寄给开,却被从小练散打的弟弟用个警察抓人时把歹徒在压在地上的姿势,死死住肩胛骨。他双臂大张着压在门上动弹不得,被狠压着,磨得生疼。

    谢然刚要张嘴怒骂,十七岁的谢青寄却低,一咬在他的脖上。

    这突如其来的痛意叫谢然一个激灵,清醒几分,瞬间反抗得更厉害。

    弟弟低沉野的呼声缭绕在耳边,毫不留,又艰涩地他未经

    谢然和上辈受了一模一样的苦,上辈是心甘愿,求之不得,这辈却说什么也不肯了,他痛得前一黑,不敢再动,就怕谢青寄刚开荤的愣青不不顾地上来一顿

    “轻!”

    妈妈和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打麻将,他甚至能听见妈妈在摸牌后扣在牌桌上的那声闷响。

    谢然不敢叫得太大声,怕被外面的人察觉异样,只能低声咬牙切齿地警告。谢青寄还在碰一碰就得莫名其妙的年纪,没有经验,就怕他上来二话不说就动。

    好在谢青寄没有那样,他的埋在哥哥肩膀里,随着呼声不住搏动的。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张嘴,把一个又一个印留在谢然的肩,那力时而轻柔时而重,叫人说不清是亲吻还是撕咬。

    谢然就这样心复杂地站着,着亲弟弟的,他没有拒绝谢青寄的习惯,甚至对谢青寄的亲近是打心底里渴望的。可上辈的痛苦却让他胆战心惊心有余悸,对于和弟弟这件事不再是享受。

    谢然肩窝一,还的,他很快反应过来这是什么。

    谢青寄居然哭了。

    谢然有些无语,自我安地想这泪可能代表着谢青寄被得当犯,和亲哥时丢掉的少男尊严。

    他自讨苦吃,放缓呼缓解痛意,有气无力:“谢青寄,我告诉你,你想这事儿我就去给你找个小,找个鸭也行,刚才是我鬼迷心窍,真是认错人了,我说你哭什么啊你?”

    他无奈地质问着害他痛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可最后一句话又不知不觉带着纵容的意味。

    他又能拿谢青寄怎么办呢。

    谢青寄没吭声,摸索着,像是确认般,从谢然胳膊一寸寸摸到肩膀,最后往上一捂,谢然燥的嘴贴着他柔的掌心,就一句话都说不了。

    他像拥抱那样搂住谢然,腰摆开始在他,青涩的不断起伏,又重新压回哥哥上。他不带任何技巧地着谢然,硕大的不断碾压着哥哥后的地方,得对方很快髓知味地翘起,抵住糙的门板,刺激得谢然快了。

    谢然被弟弟捂住嘴,什么声音都发不,没想到他和谢青寄居然这样有默契,重生后第一次用这副,也能有明显的快,更不用说谢青寄这时候还是个男。

    但他没有丝毫劫后余生,重来一次的庆幸与惊喜,相反地,谢然很快冷汗。

    弟弟的力使他想起海浪,充满压迫,快般汹涌不断,叫他不上气,好像又闻到那若有若无的,咸咸的海风味,海风来的声音和谢青寄低沉的息混杂着,叫谢然脑一片空白。

    和十七岁的谢青寄,让他想到了海自杀的场景。

    他居然又重蹈覆辙了。

    谢然不再嬉笑脸,他想挣开谢青寄,但他挣扎得越厉害,谢青寄就越是压制,很快在他腰间左边掐一片乌青。

    谢青寄不允许他有任何反抗的举动。

    谢然很快不再挣扎,他沉默着承受,只时不时随着谢青寄来的动作闷哼一声,谢青寄的态度与上辈截然不同,这突如其来的暴抹杀掉他最后一丝侥幸,这他非死不可了。

    妈妈和的说笑声在外响起,似乎是识趣的夫一直在给妈妈喂牌。

    他又一次听见了这些久违的声音。

    谢然,既不是痛的,也不是的,谢青寄像是知他在哭,突然伸手抹掉了他的泪。

    他的嘴终于再一次得到自由,谢然被燥声音嘶哑,一开声音就变了调,带着丝丝,裹挟着被时不自觉的低声细语,听得谢青寄埋在他不断讨伐瞬间更

    “……你,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和我发生关系,这,这叫,你和亲哥,发,发生关系……啊,这,这叫。”

    谢然心想,反正都要死,他也不能叫谢青寄好过,非得挤兑他两句不可。

    这是上辈谢青寄对他说过的话,后面还跟着一句,他真的恨死他了。可谢然嘴,话到嘴边又说不来,想刻薄一回,也刻薄得不彻底。

    他对着谢青寄说了一模一样的话,谢青寄果然一听就受不了,他动作一顿,又报复一样,狠狠来,撞得门板咣当一声响。

    他妈听到后又在外面怒骂:“你们俩在屋里拆房呢?!没睡就来送送!”

    屋里没人说话,实际上谢青寄发着狠人的时候一句话都不说,听见妈妈门送客的声音后,突然,离开哥哥的

    谢然被他得两脚发,几乎要站不住,刚才亏得谢青寄压着他。

    此时谢青寄一走,他就顺势,跪在地上,后面又疼又,好像还有什么壮的东西在里面。谢然心有余悸地摸着那个被撑开的可怜小,心想要是上辈的谢青寄跟现在一样不是东西,他们还至于这样折腾么。

    谢青寄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谢然被他一把提起时才发现那是他之前用来捆谢青寄的带。

    他的弟弟活学活用,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捆起亲哥的手把人扔到床上。接着把谢然扒了个光,又迫地让他在床上跪好,继而掰开他的,一只脚踩在床上,像条狗一样去。

    谢青寄在床上是个哑人的时候不说话,有多沉默,就有多用力,压在谢然上发力,得发疼的再次整对方的。被的地方已经不像刚才那样致,像人吃了苦就会,摔了跤就会大。谢青寄一来,里地贴上来。

    谢然闷哼一声,终于忍不住求饶,捶着床怒:“轻!”

    谢青寄还是没吭声。

    妈妈送完人,才想起两个倒霉儿都喝了酒,怕兄弟们打架,贴着门问他们有事没有。

    谢然的嘴再次被谢青寄捂上,上很快再没一块好。谢青寄像在施暴,他带着莫名其妙的怒意,动作重到近乎无,他们的妈妈回来前,几乎整个床都要被谢青寄给摇塌。

    “谢然,你们睡了?刚才那是什么声音?”

    听着妈妈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谢然意识张起来,他几乎不可避免地回想起上辈发生的一些事

    他突然开始剧烈地挣扎,想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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