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人设，就不用再换人了。如果不是想起小婳提起了他的名字，我也不会特意问一句呢。小婳认识他啊？”
“见过一次。”她的神
有些恍惚，勉
个微笑，“你刚才提起我就正好想起来了。”
怎么会不认识他呢，再怎么说也是以前一起共事过的伙伴。
上辈
，十六岁的她刚刚
行的时候，他是和她同批的新人。短暂相
了两年之后，她去了更好的武行，他却依然留在了那里。
他是十分沉默寡言的一个人，过分冷漠，独来独往。整整两年，他给她留
的印象，就只有永远的鸭
帽和黑
罩，她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见过他在大家面前喝一次
吃一次饭。
他有一双非常漂亮的双
，所以引得无数人好奇他罩的模样。如果不意外的话，这些，本来应该是她对他所有仅剩的记忆。
只是，人生总会发生太多的意外。
很多年后，她已经可以经常演重要的
角。一次本应该是驾轻就熟的骑
戏，她却因为前几日的持续失眠，意识不清之失误惊了匹，在千钧一发之时，不远的一位替
演员替她拉住了缰绳。他的动作极为
捷，揽住她的腰就把她抱离了背，一旁的工作人员见状立刻把人接了过来。
一声尖利的嘶，脖
仰，前蹄
抬起。许玖就在不远，睁睁地看着蹄踩上了那人的
。
他很快因为断了一
肋骨被送去了医院。
混
的一个照面，只叫她记住了那人被揭开的罩，一张半布着烧伤的脸。后来她特意叫经纪人帮忙打听，这才知
这人幼时遭遇了火灾，烧伤了他整个胳膊和大半张脸。也正因为如此，他永远只能当一个不脸的武替。
不
多努力，永远只能原地踏步的滋味，许玖无法想象。
后来，她亲自去医院探望，再加上特意的关照和亲近，也就慢慢的熟悉了起来。当时的剧组，她也曾在角受伤的时候开推荐过晏歌，后来他破天荒主动请她喝酒，底闪烁着那
名叫兴奋的光芒，和他一句一句重复不断的
谢，她一直不曾忘记。
这辈再次遇见，冥冥之，好像历史又再次重演。
一结束拍摄的戏份，晏歌立刻带上帽和罩，双拳
握着往外走，却突然被人叫住了名字。
“晏歌。”
他意识摸了摸罩，这才转过来。
年轻
貌的女主角站在落日的余晖里，朝他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什么事？”他的语气无比冷漠。
刘楚婳走到他跟前，在离他一米的地方站定，“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只是想说，你今天的表现很
。”
“谢谢。”他微微
了
。
到底说什么更适合呢，她微微张了张
，却又沉默了来，只扬了扬嘴角，“辛苦了。”
“谢谢。”他朝后退了一步，“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刘楚婳站在原地，看着他毫不犹豫转离开的背影，莫名有些酸涩。前世他们只能算不远不近的朋友，只是因为他的寡言少语，她总是会习惯
地向他倾诉，遇到的挫折、伤病、不公，那些突如其来的小绪，痛苦、嫉妒、难过，所有的负面绪通通倾倒在他面前，而他安静听着，很少安
，但绝不会外传。
刘楚婳回到酒店，抱着被在床上
了两圈，忍不住给齐燃发了条微信。“之前要你制定的我跟其他男人的
往亲密标准，你还没有制定来吗？”
许久，他回了个翻白的表。
刘楚婳笑了笑，回复才打了一半，手机屏幕突然切换成了来电显示。
“很早之前写好了，不过后来忘了，放在家里了吧。怎么，你很着急吗？”
“嗯。”她诚实。
“是因为……碰到想接近的男人了？”
她从他平淡的语调里听不他是否生气，只能轻巧：“嗯，碰到一个特别特别特别想约去吃饭的男人，所以想着一定要来请求金主大人的同意。”
电话那一片寂静。
“喂，齐燃，你还在吗？”
“是谁啊？那个想约去吃饭的男人，我认识吗？”他的语气很轻松，刘楚婳还能听到那边传来隐隐的电视背景声。
“你不认识，组里的一个武替。”
“哦。得很帅？”
刘楚婳有想乐，“不帅，就是……
想跟他个朋友的。”
“只是朋友，你来请示我
什么？”
总觉得这个人的语气里隐隐带着威胁是怎么回事。
“知了，所以仅仅是朋友的话不用请示你对吗？那没事了，金主大人晚安。”
“嘟嘟嘟。”齐燃怔怔地拿着已经被挂断的手机，半晌，猛地把边喝了半瓶的易拉罐远远地朝垃圾桶扔去。
易拉罐倒是准确无误地投
去了，金黄
的啤酒翻着撒了满地。
“
。”他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声。
刘楚婳觉得自己好像漂浮在半空，一阵阵的寒风带着呼啸声袭来，本来安静的灰尘被大风带得漫天飞舞，带着已经燃烧殆尽的灰屑，让她前昏沉一片。
她扬起手来挡在前，眯起费力地向纸屑飞来的方向望去。夕
的霞光斜斜地照在冰凉的墓碑上，一个单薄的青年正安安静静地站在那儿，黑的罩和上的帽檐几乎遮挡住了他的一整张脸，叫人看不清他底的表。他手里拿着一束香槟玫瑰，动作轻柔地放在了台阶上。
她皱了皱眉，心神一动之间就已经站在了那个少年旁，然后，就在一瞬间，她突然意识到了现在究竟是何景——墓碑上是她的照片，她已经死了。
厚厚的一叠纸钱在火里卷曲。
仿佛瞬间坠冰窖，直直地寒到人心里去。空
、虚无，那些重生的记忆是真实，还是虚妄。刘楚婳痛苦地捂住，手掌却摸不到实，她低一看，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心。
没有了手，没有了
，没有了，没有了真实的存在，轻飘飘地浮在半空，像一张纸。
第030章
“唔。”刘楚婳终于挣扎着睁开了，她大大地呼
着，满都是冷汗。
为什么会梦到这个画面呢，难是今天遇到了晏歌，忍不住猜想上辈她死亡之后他过得怎样，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
刘楚婳一手捂住，受着心脏真实而剧烈的
动。梦里的场景依旧挥散不去，她抬起，突然就了决定。
她拿起手机，发了一条微信。“提前告诉你一声，今天晚上我准备约人吃饭，不过我保证不会和他单独在外面呆到晚上十以后。”
目光随带扫了一屏幕右上角的时间，凌晨四半。她心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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