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您一直照顾我们家。”袁小飞举刀砍去,卧室里只余大叫和砍砸的声响。
约莫三分钟后停歇了,整个卧室溅满了血,袁小飞大呼,将衣服脱掉,换上衣柜里净的母亲为他整理的衣服。
母亲已经被吃了小分,肚那里被掏了个空,将两人放在一起,袁小飞关门离开。
只是杀怪的话,他也会!袁小飞看向手里的刀,失去妈妈,他似乎已经无所畏惧了。除了母亲外,他没有好友,没有亲戚,更没有知己,而在这样一个世界里,没有所,就会让他变得无畏。
人一旦无畏,死又算得了什么。
可他还不想死,他想知上层社会都知些什么,为什么不向民众预警,为什么不提早准备防御措施。
他轻了一番厨房的,他一个人的话可以吃很久,这就够了。袁小飞抱臂坐在窗,听着世界上不远不近的哀嚎。有人在楼里奔跑,挨家挨敲着门,听声音是个少年。
随便谁吧,反正别人不救自己也不会救的。
慢慢的,声音越来越近,除了小孩的跑步声外,还零零碎碎跟着好几个成年人的声音。袁小飞闭上睛。
“救命啊!求求你们救救我!”男孩儿跑得上气不接气,他从一楼跑到九楼,要不是因为那瞬间的僵让他耐力变得很好,他肯定跑不了这么远。九岁的男孩儿一直往上窜,没有人肯给他开门,可他没有抱怨,谁知这些关着门的家都了什么样的事呢?跑到十楼的半截,他看着那扇门,别敲了吧,就这样跑到楼然后被吃掉,人生完结也好。
忽然,门开了条,从伸的手臂将他拽去,岳明明虽然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但心冒的大喜悦几乎淹没了他。有人救他了!
袁小飞在门向旋转的楼梯间扔玻璃瓶,碎裂的声音把怪们引去,他仔细地锁好门,转回看向被他拎来的男孩儿。
哦,岳明明,天才少年,住的地方和他隔了两栋楼。“小飞哥哥。”岳明明记得家属院里所有认识人的名字,哪怕只说了名字,他也能记住。而懂事的他看着青年手里带血的刀,再看看闭的卧室门,乖巧地什么都没问,也不哭,坐到袁小飞边。
“那几个人是我父母和姨……”他小心翼翼拢拢衣袖,大睛里蓄满泪,却忍着没掉,“他们变了个样。”
“嗯,我上课的时候,大家都变成了那样,整个……”城市都是……袁小飞看了男孩儿一,还是不要说太重了。
岳明明今早不舒服,推迟去了学校,并不知这世界成了什么模样。“这样啊。”岳明明聪明地猜到了哥哥没说的话,“小飞哥哥的家人也没了吗?”
“嗯。”
“那……”岳明明揪揪发:“那我就当哥哥的亲人,一直陪着哥哥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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