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醉山庄之红楼香灯醉yin惜 - 分卷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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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能撞到这样的事

    白惜轻轻摇,香惠啊,香惠,你到底想些什么?

    车颠了几,然后原本有些沉闷的蹄声便变得清脆起来。白惜知这是换到青石街面的富贵街了。这条路她已经走了成千上万次,从店铺到家里,再从家里到店铺。自从嫁了白家,她就是这样无休止地往来。

    她是兰陵城最年轻的老板娘,自从嫁白家起就成为了白家生意的掌门人,这城不知有多少的财富从她纤的手指间过,可是,她却只能天天守着一个早已死去的醉鬼丈夫的灵牌生活。

    有时候她宁愿在店里的时间多些,还可以和帐房的李公说说话。

    这位李公是前年她在路过捡回来的,他当时说是要赴京赶考,可不想半路遇了山贼,被抢了盘缠,便无家可归。

    惜见他可怜,又读了些书,便留他在店里事。

    李公叫李钰,人如其名,面如玉,只有二十,家也曾过京官,只可惜家落。

    惜只有与他在一起时才觉自己年轻了些,不再是一个死了男人的女人。

    她与李钰说是无又有,可说是有,却终没有未来。

    还记得七夕之时,他曾送她一只玉镯,可却一字未说。其实惜那时只想他抱住自己,她太久没有温了。

    李钰也有觉,可是他终究还是推开了她:“夫人……李钰一无所有,愧对夫人所……”

    这是什么狗理由?

    惜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自此便对李钰视而不见。于是反倒是这位李公见了她便失魂落魄。

    这样也好,惜想,她总还有个念想。

    白惜很远就看见店铺还亮着灯,门没关,李钰正坐在油灯记着日记账,他一手执笔,一手轻轻搭在纸上。

    李钰有一双很好看的手,白细修,指骨分明。他也总是会修剪打理得很净,无论她何时前往探他,都从未见那两只手上有一丝一毫的污垢。

    算来也是个妙男人。

    白车,向门走去。李钰听见蹄撞击青石板路的嗒嗒声,随意抬了,见是白惜,眸目光竟是一亮。

    “夫人来了。”李钰颔首,微微一笑,搁手上的狼毫。

    他搁笔的动作不失风,左手轻略住右手的袖了令人垂涎的皓腕。白惜觉得自己对于李钰的那双手,着实没有抵抗力,每次一看见,她都会想如果是这一双手游走在自己的上,该是何等滋味。

    当然这也不过是一个念想,事实上李钰拒绝她了。

    “嗯,今日况如何?”白惜问,忽然发现自己开的声音竟比平日要低沉嘶哑,自个儿心里也是微微一惊,遂定了神。

    “咦?夫人,您是不是生病了?”李钰也是个细致之人。

    “不是,没有。”白惜有那么一心虚,香惠那浅浅的还逗留在耳畔。

    “还说没生病,夫人脸怎么这般红?可是伤风了?”李钰关切地问。

    “没有。”白惜赶别过脸去,生怕他看个端倪来。

    “夫人不能这样,要惜自己的啊!”李钰言语竟透些焦急,“不行,去看大夫吧?”

    “我真的没事。”白惜陪笑,睛却不敢于他对视。虽然她知李钰不可能知自己心里想的是什么,可到底还是心虚的。

    一只如玉一般冰凉的手轻轻搭在了她的额上,白惜一愣神,抬便见他近在咫尺脸庞。

    “那么,夫人还说没有生病!”李钰拧了眉,甚是焦急,气息不留意抚过她的耳际,引来白惜一阵战栗。

    “我、我真的没事。”白意识咽了,向后退了一步。她的背后是店铺里盛满大米的米斗,约摸过膝盖,白惜由于那一步退太急了,脚后跟踢到米斗,已向后倒去。

    “夫人!”李钰赶拉住她,白惜一把扯住他的衣襟,低叫了一声,两人竟双双翻米斗里,米斗里的大米装得太满,米粒又,两人斜了又带着一的大米到了地上。

    米粒落地,发细碎的声响,在这静谧的夜里却听得清清楚楚。

    李钰向跌去的时候刚好在白惜上方,见要压到她,赶伸手要撑住地面,可是白惜倒在米斗边上,空间太小,他的一只手便无可放,只好扶住了那米斗糙的边框。

    木质边框没有打磨光,尚有许多细小的木刺,李钰手一压上去,刺就里。

    然而他却没有在意这些,白惜就在他的方,因为狼狈摔在地上的缘故,衣襟略微敞开,了细致的锁骨,还有粉的肚兜带

    她竟然,穿粉的肚兜……不是说只有青楼姑娘才穿红肚兜的么?

    李钰脸一红,赶起来。

    “夫、夫人……事突然,有冒犯之还请见谅……”李钰也顾不得把躺在地上的白惜扶起来,自己离了几步,像是如此便能跟他撇清关系。

    白惜见他那样,心微火,自己站起来整了整衣服,着跌疼的胳膊和肩膀,没再看他一,只冷冷地说:“我回去了。”

    李钰语,却终是未说。

    他低看着自己的掌心,鲜血正从木刺里冒来,红得扎

    2 宵一度极乐地Ⅱ

    白惜回去后也没能睡好,耳边是香惠的和那男缠绵时的形,而手臂、脖,以及肤上却仿佛能觉到李钰修的指尖轻轻划过给自己带来的微微颤动。

    一夜梦。

    第二日白惜没去米铺,直接到了白家的另一卖绸缎的店里,一早上都很恍惚。

    到了午,香惠来了。

    再见香惠,只是一,白惜就脸红了。香惠眯着睛用手指戳了她的脸,在她耳边吐气说:“怎么了,妹妹,可是伤风了?”

    “死相!”白惜瞪了她一,转跑到堂里去。

    香惠笑了笑,摇着手玲珑的人扇,对直直打量着她的店员轻,手指轻挑起她桃红裙,拽一个弧度,风地跟去。

    “惜妹妹。”香惠堂,先把门关上,这才挪步到桌边挨着白惜坐

    白惜脸还红着,倒了两杯茶,一杯自己喝,另一杯放着也没说给香惠,只看着南面窗外的一园月季,兀自闹别扭。

    香惠只觉好笑,人扇在手腕间转了:“妹妹,其实,人就活一辈,你说是不是?”

    白惜到底是脸薄,一方面羞恼,另一方面心里的又想让她说去,于是只好红着脸继续看月季,不吭声。

    香惠哪能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坐近了,低声说:“妹妹,给说实话,你男人走了以后,你真的不觉得寂寞?”

    白惜捧着茶杯慢慢喝了一,才抬了,很轻地说:“寂寞什么呀,他在不在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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