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是江城人啊。”向知远理所当然
。
行吧，反正横竖住酒店都多
一张床，一起去就一起去，原栩也没有什么意见。他把这件事转告给其他人，虞
梁
一个提抗议：“他跟着凑什么
闹，上瘾了？”
小艾早早找好了另一个乐队的鼓手妹拼房，她和原栩一样觉得无所谓，莫名：“反正加他一个正好开标间也不浪费啊，不
好吗。”
苏燃也没有意见，反正他睡觉
耳
，跟谁睡一个房间都无所谓。
最后有意见的人只剩
孤立无援的虞梁，他吭哧瘪肚地憋了半天，最后只能说：“那我和原栩一个房间。”
所有人：“？”
原栩愣了愣，主动：“我额外带的人，跟我一起住就好了。”
他没想过要让向知远去跟其他人住——虞梁显然会跟他吵起来，苏燃跟向知远似乎也没熟到那份上，要住同一个房间的话还是原栩本人最合适。
虞梁没拗过他，最后这事就这么定了，周五晚上七
的动车，他们放学后在
铁站集合，没什么要带的，空手发就行。
向知远本来没想到这一层，临到发前才知还有这
福利，兴又忐忑。
“怎么了？”原栩看了他一
，“还有半小时开车，该
站了。”
“……没事。”向知远收起自己那小心思，正
，“晚饭你想怎么解决，便利店买什么应付还是到江城再外卖？”
“都行，看他们吧。”
原栩没往书包里收拾课本练习册，随便装了几张卷和笔，腾地方来放一
换洗衣服，现在书包轻飘飘的，还有不太习惯。
其他人学校离铁站近一些，已经在候车室里等他们了。原栩走到门
突然决定去上个厕所，向知远替他拿了书包先去，本来心
还不错，对上虞梁那张臭脸后好心立刻消磨殆尽。
“你到底什么
病，怎么天天黏着他不放。”
原栩不在，虞梁说话就不客气多了。
向知远平时忍他忍得多了，这会儿原栩不在，他也对这人莫名其妙的脾气有不太耐烦：“我又没天天跟你在一块儿，你在这生什么气？”
看这俩就要当场掐起来，小艾连忙过来打圆场。
“有时间在这说些有的没的，不如想想待会儿我们晚饭吃什么？”她背着个轻便的小包，看着像是去玩的，笑眯眯地朝向知远打听，“栩栩说你妈妈是江城人，那有什么好介绍吗？”
“有是有，不过时间有赶，去店里吃可能来不及，也可以先随便吃垫垫肚，等演结束我带你们去吃宵夜。”
“那好呀，我投宵夜一票！”说着她也不回地伸手一抓，把苏燃的手也抓了过来，“两票！”
向知远忍俊不禁，正想说些什么，角余光却正好瞥见回来的原栩，便摇摇没急着发言，先把对方的书包递了过去。
“在说什么呢，准备检票了。”原栩说。
小艾立刻接过话：“在说我们是个外卖还是随便吃什么，等演结束再去吃宵夜，快来投票。”
原栩看了看若无其事的向知远，又瞥见不远
独自站着显然在生气的虞梁，
觉不太懂又好像有懂，最后把决定权
给了唯一的女生：“你定吧，我不太饿。”
“好耶，那就决定去吃宵夜了。”
小艾把决定宵夜去的任务分
给半个本地人向知远，兴兴地拉着苏燃检票楼了，原栩和向知远自然是一起走，只留臭着脸的虞梁独自走在最后，认真反思自己为什么要和他们一起坐什么动车。
简直是自找不开心。
晚上的这场演算是一个小型
好者聚会，场地不大，只能容纳几百人，不过胜在是
天环境，不会让人觉得烦闷，氛围也营造得很到位。
他们在外面随便买了面包和
，来才发现主办方有提供简单的吃
和饮料果，于是向知远什么也没拿，把东西全给他们几个带到后台去了，自己空着手在场找了位置坐，掏手机问姜静江城有没有什么宵夜去可以推荐。
能邀请未成年人的地方自然不会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连供应的饮料都是合作商的品牌，向知远排队场时领了一瓶，随手搁在脚，没多久就被一个路过的漂亮姑娘踢倒了。她说了声抱歉，弯腰把饮料瓶扶起来，看见向知远的脸后睛亮了亮，问他：“帅哥有约了吗，没有的话介不介意我坐你旁边？”
向知远抬看她，礼貌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男朋友等要登台演，可能不太方便。”
“男朋友”这词一，
女脸上的笑容僵了僵，丢一句打扰了就走了，后面还有差不多来意的男男女女都被他用同样的办法打发，除了一个实在有不怀好意的
年男人——向知远看见他一路都在有意无意地
扰女
，于是起去叫了保安。
果然不一会儿就有女生尖叫着骂
氓的声音传来，保安及时赶到，把人带离了现场。这场
发生时向知远收到了姜静的回复，决定晚上带原栩他们去吃椰
火锅。
音乐节九开始十一结束，他们正好排在间靠后观众有审疲劳的时段，
可见地不受重视。向知远本来也不是为了享受音乐才来的，听了半场觉得有太闹腾，于是又变成了人群里最消极的听众，开始就着音乐玩手机，等到原栩他们登场才抬。
然后他才发觉现场和他听过的排练版本不一样，开唱歌的不是只有虞梁了。
小艾没有化妆，穿了一件用颜料涂得七八糟的黑裙，唱着“我将自己视若宝藏，听见心波涛疯狂回响”；苏燃分走了虞梁的一段唱词，还用bbox代替了原本的间奏，他们像是不想让自己后悔似的努力演，和排练时的绪完全不一样。只有原栩从到尾仍然不开，却在结束后起谢幕时扯帽衫的兜帽，一张白净漂亮的脸，走到台前和其他三人并肩而立。
“我们是nightmare，谢谢大家听完这首不太像样的原创。”虞梁说着，又勾起嘴角笑了笑，伸手搭住两边成员的肩膀，“很兴仍然能以乐队的名义站在这里，希望你们会喜
这首《疯浪》。”
他们齐齐鞠躬，然后大步台。向知远无心再看后面的表演，也跟着起离席，绕到后台去找原栩。
音乐节后台
得还是比较严格的，不过他拿的是亲友席的手环，也没想着要混去，在外边等了会儿人就来了。
“订好位置了，去吃椰……原栩呢？”
苏燃正把耳机往耳朵里，闻言指了指后面：“好像碰到认识的人了，让我们先来。”
认识的人？在这里能有什么认识的人。
向知远皱了皱眉，直觉有哪里不太对劲，于是让他们到外面去等，自己又折返去找原栩。
通往后台的那条走廊有窄，是用隔板分来的，旁边的空间就是乐队休息室，向知远往里面走的时候都能隐约听见另一边传来争吵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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