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那样一个国度会是怎样的呢?
她更惊讶的不是那个国度,而是自己竟然还相信了她们,只是仍然没有办法去想象而已。
阿九扶额,如今过得这叫什么呢?
阿九原来也只是觉得她们有秘密竟不知是如此大的秘密,文祥祥知她舅舅知,这样可不知瞒了她多久。
阿九叹,约摸听着有些声响,一抬就看见安倩如一脸绯红的坐在她对面,顺带着将拎过来的两壶酒重重的放在桌上。
平日里的安倩如倒十分拘谨小心,今日却十分豪,拿着两个大碗就开始倒酒,“阿九,你我妹,可不知多久没有好好畅饮了!”
说的阿九一愣,阿九想想,小时候的确还是妹来着,可因为什么事闹得有些不愉快,阿九可还真不记得了,但小时候她们两个的确常常偷着喝黎老藏着的酒。
每次都是文祥祥替她们俩了来,再就是皇叔找人给她们醒酒。
阿九登基之后,就甚少喝酒,一来是因为凤阁的程老等人不同意,怕阿九喝醉了将国家卖给旁的人,二来是阿九为了夜补奏折,应当保持清醒。说起艰辛,当属阿九第一。
要说到阿九唯一一会的酒量可不就是同安倩如喝来的,如今却又仿似当年,阿九也觉得甚是欣,但看清楚安倩如笑藏着些许意,也就讪讪的收了收笑。
安倩如将倒满酒的碗推到阿九跟前,自己挪了挪另一个碗到自己跟前,然后伸着涂着丹蔻白皙的手,一把拿起来,朝着阿九的碗碰了一,就开始猛的一大。
阿九见还未停止,就伸手去拿,“倩如,你慢,喝多了总不好。”
安倩如一把躲过然后放碗,抬着袖了嘴,“阿九,难得有今夜,许久没有醉过,多喝几杯又何妨?莫不是阿九嫌我?”
“不不不……”阿九连连摇手,她是不大喜安倩如,但总不能明着说,只能摇手,然后一刻手就被了倒满酒的碗。
“既然阿九不嫌弃,那就陪我喝一杯吧!反正明儿个休朝,不用赶早。”
休朝制度是在阿九登基时才有的制度,当时还是文祥祥提来的,但阿九信是文祥祥抄着沈清和的话拿过来使的。
所谓休朝,就是上朝暂休,每六天一次,当天不用上朝,官员可在家休息,是谓休朝。
该度初立便得了许多官员的支持,一直沿袭到如今。
安倩如说罢,又给自己倒了碗酒,然后正重的摆在阿九跟前,“阿九,我自幼就是一个人,幸而学读时识得你们四人,可如今你为帝王日日劳国事,我又不能时时来找你,傅衍也要整理政务,鲤鱼在边疆,文祥祥虽在帝都,但我为女远不能终日在一起游玩,便一直孤一人,今日难得有此机会,我想和阿九好好谈谈心,以解烦闷。”
这话里三分哽咽七分真,听的阿九都于心不忍,她看着眸着些许泪,才觉得她原来也是个孤独的人。
学读时虽在一起,可大后就各为各事而忙,黎昱远在边疆阿九窝在朝堂,只落得一个安倩如虽在帝都有些名声,却从没有同谁一起游玩过。
他们五个人唯一一个活的比较潇洒自在的大抵就是文祥祥了,有阿九的特权和史官职位的清闲,文祥祥可真算是幸福的。
阿九也暗自唏嘘叹,起端着碗就和安倩如碰起碗来,一大酒猛的才知多么的烦闷忧愁,甚至阿九都怀疑起来她到如今是为了什么而还在努力着,是陈家的江山还是为了谁?
于是在安倩如又给她倒满酒时,她又猛的了一杯。
再后来就是酒过三巡,安倩如和阿九趴在桌上傻笑,阿九还扣着碗着剩的酒。
“咦?怎么没了?”阿九将碗扣过来,碗里的酒一滴不剩,就连对面同样趴在桌上的安倩如也神迷离的晃着酒壶。
“真的没了?阿九你……嗝……你要不要喝了?”安倩如伸着手指戳了戳一旁愣愣的看着碗的阿九。
“喝!”
阿九猛的站起来,“小德,给朕拿酒来!”
小德在一旁抖了抖看了看站在一旁准备上去劝着的敦亲王和文祥祥。
“别动,你们都不别动!朕要喝酒!谁拦着朕就砍了谁!”阿九站的不稳,看着前摇摇晃晃的大殿,一边扶着桌角,一边晃着手指。
“对!”安倩如起拍着桌,往日那个文静的女早已消失不见,“拿酒快去拿!”
小德在一旁不知该如何,奇怪的是文祥祥今日也只在一旁看着,并没有丝毫要起哄的意思。
“小德,你先去拿酒过来,然后遣人去找傅衍过来。”敦亲王在一旁拉着正要上前的陈衡,顺带揽着不明况的杜莹。
小德顿了顿,“这大半夜的会不会打扰怀晋王?”
“你也别打不打扰,只请来。”
“得嘞!”小德一扶冠帽就迈开步退了去,一边招呼人拿酒,一边掏腰牌让人去请怀晋王。
“王爷,夜已经了,王爷先带王妃世去休息吧!这里我来照看着。”
文祥祥在一旁恭敬。
敦亲王顿了顿,答应了,“嗯,也好,你可要好好照顾阿九,晚上让人炖些醒酒的茶,幸而明日休朝,否则可怎么上朝?”
文祥祥让小德送了敦亲王去殿休息,自己在照看着看到酒又开始大兴起来的二人。
“阿九!”安倩如抱着酒壶,拍着阿九的肩。
阿九醉迷离的看着安倩如,“嗯?”
“你老实……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傅衍?”安倩如抵在酒壶上,醉态优雅半眯着凤看着已经快的阿九。
阿九闻言笑了笑,一从桌上支着起来,“皇叔……他窃我凰权……我不喜他。”说着又指着安倩如笑,“我知,你喜我皇叔……那天……我……我在床底可都听见了……”
安倩如脸一变,哀愁拢着眉梢,红嘟囔着,“可是他不喜我啊!”
“啪”
清脆悦耳的声音,是瓷杯落地变为粉碎。
阿九和安倩如不约而同的转过去看,竟是一脸苍白的文祥祥和落了一地的瓷杯碎片。
阿九扶着桌稳着自己,睨着文祥祥轻哼,“文祥祥你有不对劲哦!安倩如喜一皇叔怎么了?难不成你也喜皇叔!哈哈哈……”
阿九笑岔气,带着安倩如也笑了起来。
文祥祥脸稍黑,他竟然会被误会喜皇叔,但是看着两个喝了许多酒,也就没有再辩解去。
安倩如又开始拽着阿九的袖,“阿九,你把……你把皇叔让给我吧!你以前不是很喜鲤鱼的么!现在……嗝……鲤鱼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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