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许给我鼓劲儿不许反过来劝我,不然我心里更难过。”
安珏略有犹豫,到底在她的瞪视了:“行,臣等着再当元君。”
赵瑾月见他答应便松了气,又:“我得赶把这事办妥,不然安珞成婚时你这兄份尴尬都不好去喝喜酒。”
安珏猛地一愣:“这话什么意思?”
“……我也还不确信。”赵瑾月一哂,“王昨天的时候提了一句,说她过两日要和安珞一去爬山。”
说这话的时候,王的脸都红透了。
赵瑾月当时只顾着打趣她,后来私里想想,倒觉得两个人也还般。
在上,王今年十六岁,是盛国的亲王;安珞十四,是虞国皇。
论,两个人也都是被千万大的,都没什么心。赵瑾月依稀有些从前的记忆,记得在皇帝刚把安珏扔牢里的时候人人都对安珏避之不及,王却依旧敢来帮他说几句公话。皇帝不听便言斥她,她也不惧,冷哼一声就走了。
安珞也差不多是这样的脾气,有话就说。在她和安珏里固然是傻了,但小夫妻以这样的脾气相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她有羡慕王和安珞的无拘无束,但是转念想想,她和安珏也在往有话就说的方向发展,心便又欣起来。
赵瑾月边思量边轻吁了气,转而问安珏:“去走走?看折看得。”
“迟些再去。”安珏,“臣适才答应了若凌,等她练完这几页字便带她到湖边玩一会儿,不好扔她。”
赵瑾月就了,却也没再继续地看折,着太径自想了些有的没的,忽而颇有几分邪意地看向他:“哎,安珏。”
安珏喝着茶抬:“嗯?”
她满面笑容:“我今晚翻你的牌。”
他一时不知她为何突然要先问他,搁茶盏:“陛不是时常翻臣的牌……”
说到此自己却突然回过了味儿,手上一颤,险些把茶盏甩去。
他局促地咳嗽:“这个……”
在过去的大半年里,她时常翻他的牌,但两个人都只是躺着说说话便睡觉罢了。先前的经历太过不愉快,芥不是说放就能放,床笫之也不是说来就能来的。
可现,他们早已洽起来了。
安珏不知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样的念,但他确是已想了有些时日。当然这“有些时日”也不是日日都想,只是在与她同榻而眠的时候,他心底偶尔会有那么一刹冒呼之的望,
赵瑾月神悠哉地倚到他肩,故作轻佻地伸手去勾他的:“复位的事现已提起来了,元君你再跟朕为若凌生个弟弟妹妹,朕不是更好说服朝臣么?”
“……”他垂眸作冷静,过了片刻,还是憋得双颊通红。
赵瑾月一双明眸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你说好不好?”
安珏忽而嚯地起,甩她提步走到殿门冷风去了。
于是若凌乖乖练完字来找爹带她去湖边玩的时候,就见母亲坐在案前一副摒笑的模样。再扭脸看看,她看到了父亲站在殿门外的颀背影。
这氛围有怪。若凌还是跟父亲更亲,放在平常她或许会去问父亲了什么事,但现看来似乎母亲心好,倒是父亲不大对劲。
她便跑到了赵瑾月边,小声问她:“母皇,爹怎么啦?”
赵瑾月嗤笑,站起拉着她的手往外走:“没事,走,我们一带你去玩。”
第134章 女尊世界的赵瑾月(完)
当日晚上,鸾政殿一片旖旎。
皇帝久不正经的翻牌,一众司寝的人便也许久没有这样忙碌过了。这忙碌却并不仅限于殿,风声溢殿门飘到后里,不免又引起了一阵震。
——听说今个儿个晚上,侍寝方面的一切安排都是元君的规矩办的。
元君自然与普通的后不同,事无细皆尽不同,在许多方面其实反是简单不少。以沐浴更衣为例,后众人在侍寝前的沐浴更衣依照各自的品级都有许多细致的规矩,用什么、几个人服侍、来之后穿什么寝衣、什么时候殿等候,全都定得很细。
元君在这这些方面就随意得多,基本是自己喜如何便如何。这样的事上,也偏是越随意才越显得份不一般。
是以安珏收拾停当之后便直接了寝殿,人禀说陛也在沐浴,还没来,他就无所事事地从案摸了本闲书来读。
但想安心读书其实也很难,他看了两页便又将书放了,径自躺到了床上去,仰面枕着手,盯着上的床帐发呆。
说来也怪,他近几个月在这张床上已睡了不知多少回了,但今天就因为有那么个事儿在后等着……他就觉得怎么都别扭。
等了约莫一刻,赵瑾月了屋。
她的发还半着,见安珏已躺在那儿,随:“等我一会儿。”
说罢她就坐去了妆台前,由侍拿净的帕细细地给她绞发。绞得差不多的便顺到前,她拿把梳自己一地梳。在她梳的过程里屋里便这么安静着,她一度担心他会不会先一步睡着了。想说什么让他醒神,却又一开就脸上得厉害。
所幸当她走到床边的时候他还睁着,只是在发呆。
赵瑾月躺倒床上,屏退人,放床帐。
幔帐同时响起两个人不自在的轻咳。
接着他们对视了好几息,她坐着、他躺着,就那么傻着互看。
终于,他鼓起勇气伸了手,伸向她寝衣上的系带:“臣……帮陛?”
赵瑾月面红耳赤地躺,又往他面前凑凑,手也去摸他的系带:“我也帮你。”
宽衣解带,芙蓉帐。两个人一赤诚相见,气氛一就不一样了。
——虽然这赤诚相见也没“见”到多少,千百年后在网文上不让描写的分基本都盖在被里,但肌肤相贴带来的还是令燥迅速升腾了起来。
她的手扣在他的背后,细致地受着他脊背实的廓;他的手扶在她腰际,觉得那温的肌肤细细的,每一寸都令他躁动。
他们的孩都五岁了,但他们从未受过这样的愉。
她从不曾对他这样,他倒曾在她的冷漠相待努力过,但一切最终也都成了例行公事。
可,她似火。
这一切对赵瑾月而言也很新奇。在上一世的时候她经历过沈晰,可在沈晰面前她始终循规蹈矩,那时觉得床榻上的愉于她而言是件很羞耻的事,她克制着压抑着,不曾受过分毫乐趣。
初到盛国那阵她一度有些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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