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桌面的痕迹。”
两人蹲,都看到了桌底粘贴胶带的痕迹。
“看来是先从厨房里偷了刀,再藏在此。”白一茅喃喃。
颜秾继续说:“你们还记得乔文倒后刚醒来那个时候吧?我们三个从楼上来,来到客厅,那时候就有一个人就坐在这里说什么也不肯动,我当时就觉得怪怪的。”
周寒山抵了抵镜架:“当然记得。”
白一茅:“还有我送阿秾从地室上来的时候。”
周寒山似乎想到了什么:“你们两个先上去之后,那时,季似乎很不安,急着促我们都上来。”
颜秾“咚咚”敲了敲桌:“我当时坐在桌上,季却本不顾及我的位置,直接拎凳坐在我边的位置。”
“我还记得我边的位置,就是这里。”
“现在就看他怎么说了。”
三人从桌底钻,重新回到了明面上。
颜秾看向周寒山,还未开,周寒山便笑说:“别这样看着我,我可受不了,你不就想知剧本的事,我会老老实实说的。”
面对颜秾,周寒山的态度简直好到不行。
“其实,这件事我是有所隐瞒的,可毕竟圈里的规则,我不好说明。”
周寒山低,看着自己指甲上的一血痕:“我知这个剧本故事的时间要比拿到剧本早,也就是季打电话把故事告诉邵嘉的时候,我就知。”
周寒山抬,神透着一轻松:“他们通电话的时候,恰好被我听到了,我就让邵嘉放外响,我知季编在写这个剧本,但是自己也手私里也写了写,还改了一个结局,就是阿秾你看到的那本。”
白一茅盯着他说话时每一丝神不放:“就这么凑巧?”
周寒山轻笑:“要说无巧不成书吗?事实就是这么巧。”
白一茅陷沉默,他玩着手上的卷烟,似乎在考虑什么。
正在这时,厨房门传来“咚咚”敲门声。
接着,门把手一动,厨房门被慢慢推开。
邵嘉先闷,他看到地上的季时愣了一,立刻奔了过去:“这是怎么了?”
乔文最后一个来,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你们来的正好,”颜秾指着季,“他受了这么重的伤,躺在这里不行,放到楼上又担心他遭遇意外,不如你们把他抬到客厅的沙发上。”
乔文神惊慌又恐怖,甚至不敢靠过去。
“他他这是……死了吗?”
白一茅冷淡说:“还没有。”
白一茅一撩,神锋利如刃:“怎么?你很希望他死?”
乔文摇如拨浪鼓。
白一茅说:“周导受伤了,没法儿帮忙搬,咱们去楼上拿个被作担架,把季抬过去。”
邵嘉:“这倒是个好办法。”
他们照说好的将季转移到客厅的沙发上。
白一茅关上了门,站在门说:“我在等着你们两个说实话。”
乔文惊恐:“你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怀疑我?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脸苍白,嘴不断哆嗦着。
白一茅靠着门,冷冷瞧着他,重复:“我等着你们说实话。”
客厅安静的如同死亡。
“如果你不知该从何开的话,我可以给你提个醒儿,比如说,从你们……”
邵嘉轻声叹了气:“对不起,这件事我是知的,我原本也想要阻拦,可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
乔文张大嘴,惊恐地看向邵嘉。
邵嘉说:“我会把事的始末都说来的,岛后也会认罪的。”
“不不是,邵导你在说什么啊!”乔文几乎像是掉了一样,整个人苍白的过分,让人怀疑,他会不会一刻再次过去。
邵嘉苦笑,对乔文说:“我们还是老老实实说来吧。”
“不!我不说!你们谁也别想我说!”乔文就像是神经断掉了一般,整个人贴上了墙,与众人对峙着。
邵嘉柔声说:“没事的,本来这件事主谋就不是咱们两个,一切都会没事的。”
乔文大声说:“我不一样,我不一样!我不要牢,我不说!我死也不会说的!这件事跟我一分钱关系都没有。”
颜秾蹙眉,她觉得乔文现在的神状态可能有些问题,不应该太过迫他,小心会问题。
颜秾柔柔一笑,温声说:“说又没你说,不想说就不说吧。”
乔文凝稠如墨的视线粘着她。
颜秾对他温柔的笑了笑。
乔文攥着衣领,了气,随即垂。
“算了。”他失魂落魄说。
白一茅重新将视线移到邵嘉上。
邵嘉对着周寒山鞠了一躬:“周导,我对不起您,其实季这件事,我是知的,唉——”
他叹息一声,摸索着沙发慢慢坐,像是犯了错般双并拢,低垂着,沉声说:“真相跟你们说的都不差。”
“我和季编守着倒的乔文时,季编突然对我说他不想再这么去,凶手一天杀一个人,故意给我们制造恐怖氛围,他实在忍不了了,反正总共才死四个人,要不脆把第四个人先杀了,或者让凶手以为我们杀了,这样还能为自己赢得三天的时间生存。”
邵嘉的手握在一起,的,关节发白。
他发白轻颤:“我我当时就劝他不要这么想,杀人是死罪,然后,季编就说,就说,也不一定非得要杀人,就是个样,好让凶手以为自己的目标对象必死无疑,完成凶手这整个计划。”
作者有话要说:
季:扔掉便当~至少我还活着
第46章
邵嘉说完整件事后就像是终于放了一个心结,吐一气,歪在沙发里一动不动。
众人的目光落在乔文的上。
白一茅抱着胳膊冷淡:“你还是不肯说吗?”
乔文两手掐在一,神游移,磕磕绊绊说:“说、说什么,我醒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商量的差不多了,季编又那么一副疯狂模样,我也只好只好假意应承来了。”
“可是我绝对是不想的,邵导倒是远远躲了去,把我扔……”乔文愤愤不平地看了邵嘉一,又:“我一看形不好,就立即奔去求救了。”
乔文望着躺在沙发上还满都是血的季:“要是没有我,你们也救不回来这个人。”
邵嘉摇,不说话。
乔文瞥了邵嘉一,又断断续续补充了些自己知的况。
说来说去,季刀砍周寒山纯粹是季自己的主意,两人只是识人不清,误上了贼船。
邵嘉垂着手老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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