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夫命 - 分卷阅读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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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这个,卫煊突然笑了一声。

    卫彦看见问他笑啥。

    “我看到了,二伯跟二伯母张嘴一声,大堂哥脸就黑了。”

    “那不是应该的?”

    “可咱们爹娘也喊了,大堂哥兴的, 问他需不需改,他说不用,就那么听着亲切得很。”卫煊试图让大哥接受自己粉了个狗这件事。

    结果还是没成功。

    卫彦的替后山居士辩解了,说:“这就好像别人当街喊我砚台,你看我答应他不?爷爹娘那么喊就不一样。要是,皇上别说喊砚台,还声狗娃都得答应响亮了。”

    “……你编排皇上,让咱爹听见要收拾你。”

    卫彦伸手勾着弟弟的脖,两人:“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爹听说了就是你卖哥哥。”

    卫煊让他起开:“不跟你说,我要睡了。”

    “才说了后山居士,我还有别的想问。”

    “那你问。”

    “咱们爹堂堂二品大员,搁地方上是封疆大吏级别的,在淮安这大半年赶着结奉承他的不少?送钱的就不说了,送人的有吗?我在国监里就听那些蒙祖荫来混日的讲过,说江南那片养瘦的多,名伶遍地,沿河不是还有画舫?那也是销/魂窟,咱爹那么大个官到了地方上,没人宴请他?没让人伺候?”

    “娘在旁边立着,谁那么没力劲儿?”

    “咱娘不在的时候呢?”

    “娘都不在我还能在?我只知家里没七八糟的人,至于说外……你想想爹那个人,能对不起娘的事?他要是有那心,前十几年姨娘了没十个也该有八个,后院里哪能净净的?哥你想得太多。”

    卫彦敲敲他:“弟弟你真是个弟弟啊,听哥一句劝,凡事多个心,要不然以后上带儿你还不知是怎么带上的。”

    卫煊:“……”

    这国监不愧是全国最好的学堂,真啥都敢教。

    卫煊持认为人和人之间应该多信任,尤其你当儿的咋能编排爹?

    “这叫编排吗?这叫防患于未然。我也没觉得咱爹会主动对不起娘,还不是怕人家要算计他。从以前到现在,这事还少了?真让人算计成功一回,咱家里不就得多来恶心拉的东西?你跟着去一年真是啥事儿不,也就字画了一,其他一问三不知。要让我跟着一,爹去赴宴我就跟他一起,谁要往跟前凑看我不踹人河。”

    两兄弟嘀咕了半夜,最后累了都没各自回房,就在一屋凑合躺了,睡着之前大哥的还在给兄弟洗脑,说爷们要是窝废还没事,但凡人优秀,就少不了有人犯贱上赶着来搅和想破坏人家招太多你防都不一定能防住,要是不当心没防住,夫妻之间不得生裂痕?人家再趁机扇个风个火,那结果你敢想?

    “哥……哥你才不满十四。”

    “十四还小啊?搁乡都该准备说亲了。”

    “又没在乡……”

    “没在乡你也听着,你天天在家里待着你不知,你看就我这样目前一事无成的,只不过上有个二品大员的爹,现在天天有人请我赏梅赏雪,有约我一上庙里给爹娘祈福,还有同窗到我跟前来念诗,让我品鉴品鉴,我问他谁写的?他说家里妹。我跟前都这样,爹跟能清静?”

    卫煊活生生的让他把瞌睡说醒了,他翻了个,跟大哥面对面,说:“你忘了金环的事?”

    “确实威名在外,但今时不同往日,当初几品?五六品,现如今爹二品了。”

    “直接说,哥你到底想嘛?”

    “我就想告诉你,要是发现有什么苗,或者哪个觊觎咱爹,该收拾就给他收拾了,别让咱娘闹心。我平常不在家,你的也得扛起责任。”

    ……

    卫煊就觉得他哥有毒,想得太多,不过为了让大哥闭嘴,为了睡个安觉,他答应了。

    睡着之前他迷迷糊糊想起当日同二堂哥在车里那番对话,心想真亏得他遇上的不是自家大哥,不然能听个目眩搞不好要吐车上。

    在淮安那边,卫煊看过一个唐和尚西天取经的故事。

    他哥就跟那主角一样能叨叨。

    甚至比人家还能说,要在这儿保准能一敲死他去。

    因为睡前听了那些,这一晚卫煊都觉不踏实,两兄弟一睡的炕,到半夜他冻醒了,睁一看自己上就只剩个被边儿,亲哥在旁边裹成了蛹。卫煊冷得又是一哆嗦,他伸手去拽被,没拽得动,大半夜的只得披着衣裳床让才给他拿棉被。

    卫彦睡得可香了,到平常起床的时辰睁开,发现弟弟着清鼻涕。

    “咋回事?这么大个人还睡凉了?”

    卫煊拿手帕清鼻涕,反问:“跟你睡能不凉吗?你看看,看看上盖的。”

    噢——

    卫彦有过意不去,让弟弟穿厚实,说起来喝个姜汤,再请大夫上门来把个脉:“哥还得回国监去,没工夫关心你了。好生养着,病了就别往娘和妹妹跟前凑,当心把全家染上。”

    卫煊满怨念。

    这就是亲哥哥!

    大半年没见,回来一番思想教育,拖着人说到半夜,说完他自己舒舒服服睡了。卫煊呢,前半夜梦梦见有人念经,后半夜直接冻醒在炕上,早晨起来清鼻涕往滴答……他倒好,还神饱满准备吃的回国监去。

    卫煊带着鼻音说:“以后傻才跟你睡。”

    “别生气,别抱怨了,哥哥也不是故意抢你被,意外来着。”

    卫煊斜瞅他:“昨晚我了半夜的梦,梦里有个秃驴儿敲着木鱼给我念经,念不完的经。”

    “这也赖我?”

    “……不赖你,是我傻,听你废话那么多。”

    卫煊裹着被坐炕上说的,说完准备穿衣裳,再不打算搭理亲哥。

    数九寒冬里着凉不是开玩笑的,当天就有大夫来开药,卫煊连着了数日才见好,那些天里觉自己好像药成,浑苦味儿。他病着的时候姜日日都不安心,等大夫宣布人大好了,姜跟着松一气,回让厨上整了桌好的。

    除了惦记着二儿,姜回京的些天都在听底才汇报,说地租之类,还有这一年府上大小事,又考校了女儿功课。

    福妞也有读书认字,她每日用的时间少写,度没哥哥那么大。除此之外,有空她还培养好来着,姜之前就说让琴棋书画挑着喜的学学,会几样不是坏事,以后嫁了人能陪夫君吃茶对弈,闲来无事还能琴,打发时间也好。

    甭京城还是南边,大家闺秀都有些才艺,聚会这些个诗,啥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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