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夫命 - 分卷阅读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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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比卫大家的还大个四五岁,现如今十六了。

    他读书的年比家里哪个都,啥成果没有,写个字儿跟狗刨的一样。

    得亏有个命好的,他要娶房媳妇容易,钱桂又不满足于此,她想跟亲家母一样过面日,那可不就难受了?想到这些,心里真是一揪一揪的疼,钱桂跟男人念叨说狗咋回事?人也不傻,小聪明比谁都多,咋就不肯读?

    “还能咋的?就是乡命,不是学问的材料。”

    这么说钱桂还是不懂,念叨:“为啥啊?他就看不见他夫的风光?”

    “咋看不见?没见他成日在村里耀武扬威的?”

    “我让你想想办法,你什么说这些来气我?”

    姜父说他就不是那块料,也没用,老实,安生过日,别给京城那,以后家里有个啥事闺女总会搭把手。“我过些年满五十的时候,不知女婿给我送个啥来?”

    姜父羡慕的是那幅字画,他大哥大嫂还因为年卖书的事耿耿于怀。要说姜家这还有指望的,就是大房几个孙,虽然都还小,不过刚上村学的岁数,可人得往前看。家里总得考虑到字认全了之后的事,想着要是有能读的,因为卫大卫二犯傻被耽误了咋办?

    卫家兄弟办来的蠢事,哪有拖累他们的理?他们这些年老实本分,对侄女和侄女婿从来不差,看能沾光得个大实惠,这就没了……

    这事还怪不着京城那,只能怪隔村那对兄弟。

    要是揍他们一顿能把书拿回来,估摸已经有人去揍了,难受的是没有挽回的办法。

    从七月里卖书,姜老大全家难受了半年,到现在没过得去。

    姜大嫂知他们不应该去为难侄女婿,要把一全书注解来的确要费许多心力,可她没法,她跟男人提了一句,看能不能写封信去让娘帮忙个主意,她去见的世面大,盼她给娘家指条路,看着前有路心里才有念想,事有劲儿。

    姜老大就去问了一村的卫老爷,想着要是他们准备回信,正好能求个方便一起送去。

    大叔公的确是要回信,他兴,就想同京里说说拐杖好用,字画更是引起了轰动,近来许多人上门想求得一观,他活到八十岁,就今年最痛快,觉这辈都值了。他意京城那送来的礼,想着总得声谢,难为他们如此有心。听说姜家也想带信给三郎媳妇,一起送去倒也省事了。

    信是在寿辰之后送去的,卫家儿孙在信上提了八十大寿的盛景,几经辗转,京城那边收到已经是仲夏时分。

    仲夏是夏的第二个月,也就是五月间。

    因为答应了砚台六岁之后将他学习度提起来,卫成从三月就放话去给儿寻摸先生。听说右通政大人家想给府上大爷请个有本事的先生,吃住全包,有困惑还能向大人求解。消息放去之后陆续有人遂自荐。

    这之前,姜有一整年没噩梦,前还在叹说随着皇上对朝廷的掌控力增,有能耐和胆量动卫成的少了,日骤然太平。

    事实证明有些话就不能讲。

    这不,她回就梦成一串儿,来一个梦一回。

    老天爷是真心疼她,但凡上门来的没安好心,或者品行不端日后可能拖累学生,或者人蠢容易事的,全都在梦里提醒她了,那段时间平均两三天一个噩梦,梦完她都快把砚台后面几十年的经历摸透了。

    不同的选择的确可能影响未来,不过大事件差不多,把梦里提到的大事时间顺序排起来,姜对大儿未来三十年一儿不好奇,该不该知的她全知了。

    梦里面是这么嘘他的:说他十二岁监,在国学、律学、书学、算学等方面表现全都萃。在国监苦读三年之后,他十五岁,学官认为小已经可以应乡试会试,卫彦没去,又三载,他十八岁在京应试,拿解元。次年闱拿会元,且在殿试上锋芒毕一举摘得状元桂冠,三元及第天闻名。

    卫彦十九岁翰林院,比他爹当初风光得多。他到底年轻,被当爹的压着在翰林院磨了三五载,二十四去了大理寺,后面好多年都在大理寺待着,连破奇案屡屡立功,三十就爬到大理寺卿的位置上去了。

    梦里,他那些不靠谱的夫变着法搞了不知多少事,只有姜想不到的,没有那些人来。

    那段时间梦一回划一个。

    最后留这个有意思,他不是来赶考的举人,而是前几届的三榜士,去谋过官职,但因为不合适在官场上摸爬,憋屈了几年就辞官了。

    他回来准备办个学堂,梦都想着桃李满天,本来已经在看地方,突然听说右通政卫大人在给儿寻摸先生,又听说他儿人聪明,这人来了兴趣,过来瞧瞧。

    他想着假如卫成这个大儿真有能耐,让他教来,以后也是一块活招牌。

    这人来得晚,他心里没报太多期待,只是存了这么个念想。结果一见卫彦,几问几答就让他震惊了,心想真是虎父无犬,当爹的能耐好,的也有状元之智。他也不扭,直接同卫成说了,说不愿意放走一个好学生,愿意带卫彦几年。这人三榜,才学不差,教六岁小绰绰有余。姜总算没再奇奇怪怪的梦,就这样,砚台有先生了。

    他先生姓游,人住在卫宅二院,相了几日卫家人发现了,游先生喜静,除了教砚台读书就是在自个儿房看书写字,有时同卫成吃杯茶或者两盘棋。他虽然住在卫家,几乎不来走动,也不同女眷往来。

    为此姜满意极了,看相公不用天天挤时间教儿读书,只需要在旬休时考教他一番,这样实在轻松不少。

    四月里频繁噩梦让姜绷,游先生府之后,她才松了气。也不知是不是一段时间以来弦绷太,猛的放松来反而有些不舒服,她还调理了十天半月。

    听说娘不舒服,砚台天天往她跟前跑,嘘寒问关怀不断。

    看他这副乎模样姜都很难想象儿二十年后是大理寺一尊铁面阎王,梦里说在他手里没有断不了的案。姜也看到他梦里的样,真看不农家,走来一清贵,穿公服乌纱瞧着俊朗至极,他生着一双眉,双目狭,微微挑起,凌厉非常。

    姜试图从砚台脸上去找他成年之后的影,她捧着儿呼呼的脸,低盯着一阵猛瞧。

    砚台平常古怪机灵,在亲娘跟前却有些傻气,他乖乖站那儿由姜看,半晌才问:“娘看啥呀?”

    “看我儿生得真好。”

    砚台听了就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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