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自给我看

    玩笑开过了，他也许不兴。方怀宣向来德尚，不许人当面说些寻作乐的坏话。林殊以前常常嘲讽他：你德尚，就不许别人寻作乐了么？

    林殊眯着试图聚焦视线，方怀宣却脱了衣服，趟浴缸，与她面对面坐，揽过林殊的腰在她耳边说：我倒是在你打电话的时候就准备了避，但你又在排卵期，所以现在的况不是我们，而是我单方面取悦你。方怀宣变了。

    有什么区别吗？林殊装作不知的样。

    我知你不喜式。方怀宣脸上没什么表，他似乎除了害羞就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倒是跟林殊很像。

    我没这么说过。

    你表现来的就是这样。他了好久才想明白林殊过去任何细微的异常所代表的潜在义。

    他以为不断搜索记忆改正过去的不完，那么林殊迟早会需要这样一个已经臻于完的自己。现在不就是个机会么？

    方医生真的非常了解我。

    别再叫我方医生了。

    怀宣

    嗯？

    既然你这么了解我，那我要好好奖励你。

    方怀宣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红，答非所问：你说什么？

    自给我看吧，怀宣。

    所以方怀宣到底变了多少，她要清楚，以便选择继续或者脆离开。

    这算哪门奖励？

    没说话是因为林殊凑过去主动吻了他，方怀宣面对忽然倾压过来的林殊，不自觉后仰，同时抱住了林殊，两个人隔着贴得更。

    林殊的房因动作而拍在摇摇不定的面上，时轻时重地蹭着方怀宣的膛，像夏天漫涉草丛被勾住脚腕似的。

    林殊咬着他的上，过他的腭和尖，都是浅尝辄止，不给他回味和挽留的机会。

    方怀宣很快受不住了，脸上飘着薄红，膛急促地息着，在间扬，偶尔过林殊的小腹和。

    怀宣，自给我看。林殊靠在方怀宣肩，定定地望着他。

    你一个人的时候会自吗？会想着谁？

    方怀宣被她问得发起怔来，这几年拼命忙碌为的是忘掉林殊，然而怀着望的夜晚，他怎么纾解？悔恨遗憾的时候，他又真的毫无怨怼吗？

    方怀宣让她靠在肩上，去吻她仰起的，抚过脖颈的曲线，让林殊背对着贴自己的，剧烈的心算作回答。

    你知我一直想你，才故意这么问的？

    方怀宣咬着林殊的耳垂，着她饱胀的房，另一只手穿过胁探她心。

    熟练地分开两在招摇的，摸到潜藏其的，他用手背指节和虎划圈捻，权当报复，哑声说：你是生来就这么恶劣，还是遇见我才变得这么会欺负人？

    所以你越怯，我就越想待你。人有欺的本能。

    林殊，到底什么人才会跟你结婚？他不知这话刺不刺耳，只知自己嫉妒得发狂，他怨怪林殊没有选择自己，不和他结婚。

    不是疯就是傻。

    他曾经既是个疯也是个傻。

    方怀宣曾经那么一心一意地过她，简直以为世界上没有什么阻碍。

    最后倒是林殊不愿意继续去了。

    方怀宣才发觉，原来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一直都取决于林殊，而不是自己。

    不的人占据着优先权。

    那她现在又是在什么？轨？怀念旧人？他为什么又非得这么痴心奉陪？

    指腹捻的饱胀充血，他便不再那么专一地刺激它，分开了两指像夹住一朵沾满的苞似的之间的，预备徒劳地用指蹭掉里不断涌来的黏，只偶尔不小心地附带着挤蹭。

    林殊揽住方怀宣的肩，在他耳边轻。

    方怀宣横在她前的掌心更发狠地着，偶尔瞥过一，恨不得将诱人的嘴里。

    其实他一直很想林殊，但她只给他用望发的机会。

    方怀宣忽然悲哀地想着，他们也许只能一对见不得光的人了，再也没有心照不宣的默契、怀着无限希望的将来。

    起的抵在她后腰上，时不时来贴在她侧，方怀宣也不去，他仿佛就只是为了要林殊在生理望最烈的时候在他的刺激无限制的达到。

    一到端的越来越发胀，他就毫不留恋地离开望心。

    林殊的息越来越急促，他一离开去抚周遭，就引起未达预期的不满的，还有从指间的细碎的颤抖，从腹到，一连串难耐的颤动。这都预示着，林殊在边缘徘徊，急切地达峰随后坠落。

    可是他一也不想，他很留恋贴的密、陷望的亲近无嫌。

    林殊一达，谁知她还会不会这样不不顾地靠过来。

    她真的很会欺负人，又十足讨人喜。

    方怀宣自己的望胀得腹发疼，可是绷的理智更告诉他林殊的反复无常。

    他才不要当一个只能分享她一时间的人。

    如果可能的话，他愿意尽可能延的快，他跟贴在自己怀里的林殊一样，在望的渊边沿徘徊不前，要陷就一起陷，要坠落也一起闭着坠。

    总之，不要再随随便便抛弃他。

    最可怕的就是等待。

    从生到死是等待，从烈到心冷也是等待。

    他差一就在被林殊抛弃的世界里心如死灰了，以为再也等不来了。

    林殊，你告诉我，你之前想没想过我们有将来？

    他没想等答案，只发狠地抓着房，埋把沾着的尖嘴里咬，一只手用力地往压着早就迫不及待攀上的，指间覆裹的之间。

    林殊吻在他耳侧，间隔着急促和骤然缓慢来的和息，在达到的时候索取似地抱了他的肩和颈，意识地吻他绷的颚和边。

    后在他指腹有规律地翕动着，地卷裹他的指尖，拨琴弦似的，他在间缓缓抚着，奏退后的微波。

    林殊吻着他闭的，轻哄着：我们现在有将来。

    方怀宣到底还是敌不过她的语温言，齿关一松，比先前更激烈更动地吻回去，这次不她不连，他都要缠住她，绞她，一起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