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澈到的很早。
他昨晚是在网吧睡的。趴在桌上睡的很不安生,拢共也就迷迷糊糊睡了三四个小时。大早上五就两个大黑圈黑着脸去学校了。
校门没开,但是对江澈来说翻个墙个窗那是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了。没费多大力气江澈就到了空无一人的教室里。
他的座位还是好端端的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少,甚至连铅笔橡的位置都没有挪一分。旁边的桌倒是整整齐齐的码着第一天上课的书和作业。离两张课桌的不远有一堆木块儿,而这两张桌唯一的凳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桌面。
江澈抿了抿。一言不发的回自己位置上坐好。
他埋玩了会儿手机,突然低低的骂了一句“靠”。然后起踹了一脚凳。翻墙去了。
十几分钟后,等江澈再翻墙回来时,手里已经拿了钉锤等工,他黑着脸走到角落里那一堆木块儿面前,开始努力的把它们拼凑到一起。
不得不说,在木工这方便江澈并不算很有天赋。一个小时左右,一个歪歪扭扭的凳总算拼好了。他坐上去试了试,凳很晃,觉还有随时塌掉的可能。
江澈没有犹豫,他抄起歪歪扭扭的破凳,把自己的凳踹到隔桌面。然后自己一坐在歪歪扭扭的凳上,趴在桌上补觉。
不知睡了多久,总之江澈再次转醒的时候,前桌正在发夸张的尖叫声:“快快快!谁昨天的作业了,借我抄抄!”
然后他边某个心同学果然开了:“我都写完了,给你。”
前桌的开心震耳聋:“哇!死你了!”
江澈半睡半醒蹙了蹙眉。
哗啦啦一阵传卷的声音,隔某个傻好像生怕别人不够抄,把自己所有作业递过去不说,还贴心的问了问:“来得及吗,需不需要我帮你抄?”
林初初话音一落,就发现边一个躺尸许久的人突然活了,还拍了三张空卷到她桌上:“那么闲就帮我了吧”
林初初:……
她还是乖乖拿起笔开始。卷纸传到前桌早就被一排没作业的同学分完了,她没得抄,就了一张演草纸重新算着。
江澈的耳边传来了纱纱纱笔在纸上划过的声音。几乎没有停顿,题的那个人似乎对知识掌握的很好,好像没什么题能难得住她。
大概次考完试,她就被老师调到前排了吧。
调过去也好,这从小集万千的小雀儿,本就不该跟烂泥里的乌鸦有什么集。
江澈上耳机。继续补觉去了。
上课了。第一节是老张的数学课。
张老师看了一角落里趴着补觉的江澈,居然见怪不怪的无视了。
“同学们,拿昨天的卷纸,开始讲题。”
同学们哗啦啦的拿了卷纸。尽一大半人都不是自己的,但还是装模作样的拿了红笔,准备订错。
张老师站在讲台上,慷慨激昂的讲了十几分钟,讲到最后一压轴超难题的时候,发现最后几排的人都目光呆滞的看着卷纸,没有一个人动笔。
张老师敲了敲讲台:“后排的几个,动笔啊!记啊!你们错题也不订怎么步啊。”
后排几个同学目光呆滞的拿起笔,在题目上打了一个大大的?。
张老师:……
张老师气上了,直接来就要看卷纸:“你们几个小兔崽要是这题的对也不至于在这个班了知吗。”
张老师怒气冲冲的拿过卷纸一看。僵住了。
解题解的非常漂亮,甚至跟标准答案也是完全不一样的解法。可以肯定并不是拿着标准答案抄的。
张老师一连看了几个,都是这个。心理明白了:“你们抄的谁的?”
视线默默聚集到了林初初的上。
林初初刷的一站起来,低认错:“对不起……老师我知错了。我自己站外面……”
张老师:……
林初初认错贼快,本来张老师想严重罚一罚抄作业的人的,但是这个好学生认错了,要罚只能一起罚,一起罚张老师又舍不得。
张老师憋红了脸才终于憋来了一句:“抄别人的作业,那是你们对的吗?她不用订你们不也订?都给我好好听课!”
顿了顿,声音又温和来:“那位女同学,你吧。以后记得不要随便让别人抄你的作业了。”
林初初坐了来。她抬起,却刚好对上了一炽的目光。是叶景冉的。叶景冉的目光烈的吓人。好似现在就迫不及待相扑过来把她再吃抹净一次似的。
林初初低,避开了叶景冉的目光。
周围的人兴奋的转过来,叽叽喳喳的着林初初的彩虹。林初初被搞的很不好意思,一直在推脱说每个人都很,不要再这么说啦。但还是抵不住大家仿佛看到了作业救星的。
谁都不知,面朝窗睡觉的江澈蓦然睁开,看着窗外哗啦啦作响的梧桐树,浅浅的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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