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黄,铜铁带七銙。”
凌亦淼从讲台上端一杯茶,抿了抿,继续,“此外还有鱼符,此为五品以上官员上朝时门的凭证,也用一个小袋装着,佩在公服的腰带上,也叫鱼袋。四至五品穿绯公服者银鱼袋(以银饰袋),三品以上穿紫、黑二公服者佩金鱼袋(以金饰袋)。郝太后称帝时,一度将鱼符改为符,三品以上佩金袋。有诗云:‘无端嫁得金婿,辜负香衾事早朝。’是说挂金袋者必为三品以上的官,免不了每天早起上朝。后来人们每把官的新郎称作‘金婿’,典故就是自这里。”
“哦!”一三班的学生们一脸恍然大悟,以一过去从未有过的全神贯注的听着凌亦淼这位新任历史老师的课。
凌亦淼温柔一笑,“还没完呢。郝太后也就是元武帝,还曾令各个官员必须在符上绣上自己的名字,并且绣字样的大小,也有规定。一旦错,论罪置。”
“郝太后听起来简直像是有迫症一样。”台有同学嘀咕。
“说不定不是迫症。”凌亦淼忽然笑,“而是因为郝太后——她是个脸盲。”
班上同学先是一怔,而后哄堂大笑。
凌亦淼笑容越,只是神却不自觉的飘向了不远正趴在课桌上熟睡的女孩,目光越发的柔和似。
讲完了这一段,凌亦淼给了五分钟让学生们自己看书。他上课风格一贯如此,向来都是先给学生一定的自我学习时间,然后再让他们提困惑不解的地方,由此展开引申。
凌亦淼博闻记,知识渊博,从不拘泥正史,还时不时串联些野史故事和坊间传说,十分生动有趣,学生们也都听得津津有味。
学生们看书时,凌亦淼也不站在讲台上傻等着,而是来慢慢地在教室里巡视,不知有意无意地往郝颜的座位方向走来。
郝颜嗜睡,上课时往往没过几分钟就不由自主的趴桌上了。许是睡得太过香甜,她无意识的一动,竟将上盖着的外给抖了来。
就在外快要掉落在地之际,凌亦淼疾手快,一个箭步就拉了回去,可在一秒却被另一只手给打开了。
“不劳烦老师了。”封嵘冷着一张脸轻声,“我来就好。”
看着这张熟悉而又多了几分青涩的面庞,凌亦淼双微眯,与他目光接,火星四,似乎谁也没有退让的打算。
“呵。”凌亦淼忽而轻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了一把郝颜的发,在封嵘的怒目而视之,悠然离开。
午,学校堂。
郝颜着筷,皱着眉看着碗里的青菜,抗议,“我不服,我讨厌青菜,我要吃!”
“你不是自己把都吃完了吗?”封嵘明知故问,“现在就只剩青菜了,快吃掉,不准浪费粮。”
可你碗里不是还有吗?
郝颜地盯着封嵘碗里还未动过几块的,相当厚颜无耻在心暗。
封嵘就是郝颜肚里的蛔虫,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哪里看不她那小心思。若是以前,都不用郝颜开,封嵘就主动把统统赶到她碗里去了。可今天不一样,封小嵘刚喝了一陈年老醋,肚里那儿酸劲还没过去呢。就算知郝颜多半是无辜清白的,可心里还是憋着一气,于是故意冷旁观装作不知。
等到郝颜馋的都快哈达的时候,他才笑,“想吃菜啊?”
“嗯嗯。”郝颜拼命。
封嵘笑容不改,从郝颜的碗里把青菜夹来,在里拌了拌,又给她送了回去,“喏,菜。”
郝颜不解的眨眨睛。
封嵘一脸坏笑,还其名曰,“裹满的青菜,简称——菜。”
郝颜:“╥﹏╥...我讨厌你。”
正在两人打打闹闹的时候,凌亦淼端着碗,笑容满面的走到了郝颜边。
“郝颜同学,我是凌亦淼,不知你介不介意我坐在这儿?”
“介意。”郝颜和封嵘异同声。
“这样啊!”凌亦淼挑眉,“既然这里不方便,那我就坐在那边吧。”
凌亦淼作势要往封嵘旁边去,郝颜心里陡然一慌,连忙,“等等,你……你还是坐在这儿吧。”
必须得把这个狐狸和阿嵘隔开,绝对不能让他有任何可乘之机!
郝·正·颜在心默默,却不知正好了凌·狐狸·亦淼的怀。
他无言地瞥了一封嵘和郝颜,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可刚想抓住时,脑海的灵光已是一闪而过,只得捺不提,喜不自禁的坐了来,迎着封嵘冰冷的目光,笑容灿烂。
见封嵘又开始盯着凌亦淼不放(其实是在示威),郝颜顿时有一帽快绿的危机,她使劲咳嗽几声,直到封嵘将担忧的神投到自己上才心微定。
凌亦淼也来凑闹,柔声,“郝颜同学这是着凉了吗?年轻人,还是要时刻注意自己的才是。对了,我这里刚好打了一碗海带汤,还没动过呢,你喜的话可以拿去喝。”
凌亦淼一边说着,一边不容拒绝的把汤推向了郝颜。
“不用麻烦老师了。”封嵘笑容僵,“我们家颜颜最讨厌吃那些汤啊啊什么的,就吃。不得了什么病,只要吃了几块,立就生龙活虎了。你说对不对啊,颜颜?”
郝颜如同饿狼扑般迅速叼走封嵘筷上的,幸福的。
你说什么是什么啦,只要给我吃,一切都好商量~~~
一旁的凌亦淼却在看见郝颜吃时,脸上的笑容再也绷不住了,只剩无尽的惊讶与诧异。
“你吃?”凌亦淼失声。
“是啊,怎么了?吃很奇怪吗?”郝颜对于凌亦淼的大惊失十分不理解,莫名其妙的问。
凌亦淼一怔,猛然回过神来,笑,“不奇怪,不奇怪,吃好,你吃……就好。”说着说着,他的就不自觉泛起了几丝泪光,狼狈低,才掩住心的激动。可脑海的思绪却已是飞过天际,穿越岁月,回到了过去的记忆:
里外都知,郝太后不喜。或许以前是吃的,可自从她某次征战回来之后就再也不碰了。
郝太后的并不好。
她原是武艺,可接连经历几次大悲,再加上连绵征战,明伤暗伤无数,铁打的也熬不住了。
御医跪倒一片,战战兢兢地将研制的秘药呈上。
郝太后随意起一颗,刚想咽,就听为首的老御医泣声唤,“太后!”
郝太后动作一顿。
“此药伤,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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