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败类 - 分卷阅读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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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动!”钟煦毫不怜悯地住仇野淌血的伤,声音却在颤抖,“这是你活该!给我忍着!”

    仇野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将他拽至自己面前,两人额抵着额,距离近得都能看到彼此底的血丝与汽。

    他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但断断续续的,听不真切。

    钟煦咬咬牙,赶在泪掉落之前,加大压伤的力气,挣开仇野的钳制,直起再次给仇野消毒。

    这次仇野没能过,歪了过去。

    钟煦扬起胳膊抹了把脸,拿绷带给仇野包扎好伤,又将人半拖半抱地到二楼卧室,然后他便躺在他边,望着天板失眠到天亮。

    凌晨四左右,仇野有辗转醒来的迹象,但他一直在呓语,钟煦探手一摸,发现他额得惊人。

    钟煦打开床灯,抱膝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饱受烧煎熬的男人。

    看着看着,泪就了一脸。

    他后悔不迭,却不知是该后悔当初一念之差了错事被仇野抓住把柄,还是后悔他不该总是害怕被仇野玩抛弃而滋生先一步逃跑的念,亦或者他最后悔的就是昨天不该一时脑,向仇野举起尖刀。

    事到如今,该怎么收场?

    先是逃跑,后是动刀,如果仇野好转了,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可他是个废,昨晚跑山去时他便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这辈都没法离开仇野了。

    钟煦痛苦地抓着发,怔怔看着那张因烧而红不已的脸。

    男人显然已被烧得神志模糊,额沁了一层冷汗,英的眉拧着,略显燥的嘴翕动几,钟煦趴凑过去,隐约听到仇野在唤他的名字。

    大概是察觉到了他的靠近,仇野忽然艰难地侧过来,双手抱住了他的胳膊。

    钟煦被拉得踉跄一,跌躺在他的枕边。

    仇野便整个人弓成虾米状,蜷在钟煦侧——这是钟煦第一次见到男人如此脆弱而孤单的一面。

    即便意识仍不清醒,但那箍着胳膊的双手却死死抱着,不肯懈怠。

    钟煦被勒得生疼。

    他眨眨酸涩的双,在熹微的天光描摹着仇野的眉,有那么一刻,他希望仇野就此死去。

    那样他就不会再被漫无边际的惶恐所折磨,他可以理好仇野的尸,然后再用一柄尖刀结束自己的生命。

    “别醒了吧,就这样也好的。”

    钟煦腾一只手,理好仇野汗发,倾吻了,然后便保持这个与仇野相对而卧的姿势,闭睡了过去。

    他不打算给仇野烧,也打算向外界求救,他甚至掐断了房间里的电话线与网线,并将门禁系统一并锁死。

    卧室厚重的窗帘将外界的自然光阻隔得一二净,钟煦躺在床上,很快就丧失了时间概念。

    他只知自己的力越来越差,听觉、视觉乃至觉也在逐渐衰弱。

    好像回到了之前被关禁闭的那十九天,他也是这样,一迷失在黑暗,与死亡越靠越近。

    不过这次他不孤单,有仇野在陪他。

    “砰——!”

    一声响,险些将钟煦沉滞的耳震破,接着就是一阵闷重的脚步声,“咚咚咚”地像踩在钟煦的

    钟煦皱起眉,刚勉撑开一条,脸颊就重重挨了一拳。

    “你他妈在搞什么?!”

    开始复健提速

    第五十九章 “我不你啊”

    又是一拳迎面砸来,打得钟煦耳鸣。他这两天米未,用了好大工夫才缓过劲来,迟钝地辨认这个咬牙切齿的人是蒋文安。

    “仇总醒醒!仇总……仇野!”

    蒋文安叫不醒人,一摸仇野的脸还是的,再打开床灯一瞧,仇野被撕裂的衬衫的绷带上沾染的血,让他瞳孔猛然一缩。

    他抓住钟煦的衣襟,蛮横地将他拖床。

    “这是你的?!你把他成这样的?!”

    钟煦四肢无力,像只断线的木偶无动于衷,就连都懒得抬一。蒋文安气急,一脚将他踹跪在床边,揪着他的发,迫使他上半欺在床沿,脑袋冲着昏迷不醒的仇野不得动弹。

    “仇野为了你不惜跟他父亲反目,结果却被你搞成这样。你对得起他吗?!”

    蒋文安愤似的将钟煦的脑袋往床上砸了几,钟煦死机的大脑忽然重启一般,他有所动地眨了眨,竭力看向蒋文安,“什么意思?”

    蒋文安却没空和他解释。

    他将钟煦甩到一边,弯腰将仇野奋力抱起,带人往外走。钟煦突然疯了一样扑过来,抱住蒋文安的小

    “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为了我,你要带他去哪?”

    “开!”

    蒋文安一脚把人踢开,只是刚走两步,钟煦就又缠了上来。

    “你不能带他走,把他还我!还我!”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发疯!”蒋文安恨不能一脚踹死钟煦,“想死的话,你自己,别拖着他一起!”

    他费力地把仇野扛上肩,边楼边给医生打电话,钟煦跌跌撞撞地跟上来,脚一,直接从楼梯上翻着圈落,蒋文安也没去他死活,直接把仇野车里,驶离了这栋别墅。

    仇野的伤染,加上持续烧,况不太乐观。蒋文安恨不能拿刀架在医生脖上,人家24小时守在病床边看护,直等到三天过后仇野醒来,医生这才松了气。

    闻讯赶来看闹的秦瀚拍了拍医生的肩膀,笑:“还好我学的是心理学,不然这几天在这熬夜受罪的就是我了。”

    少有绪波动的蒋文安,闻言狠狠剜了他一,秦瀚耸耸肩,递给他一棉签和一个杯,让他帮仇野

    “钟煦呢?”

    这是仇野恢复力气后,问的第一句话,蒋文安当时脸就变得煞白,秦瀚的神则变得有几分意味

    “我问他人呢。”

    仇野一时得不到回答,就要掉针床,被蒋文安疾手快了回去。

    “别激动,”秦瀚说,“钟煦他没事,你先养好自己的吧。上次你在病床上躺着超过三天的时候,还是我们刚认识的事了。”

    仇野不听,执意要立刻见到钟煦,一直垂不语的蒋文安突然开:“他不得你去死,为什么还要想着他。”

    “不想他,难想你?”

    这句反问让病房气氛骤然降到冰,秦瀚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终还是识趣地悄声退了门外。

    仇野重新躺回到床上,闭了闭,“我现在没心跟你翻旧账,”缓了片刻,他撑坐而起,不顾蒋文安的阻止,了床。

    他躺了好几天,生命全靠营养在维系,四肢完全提不上力,刚走两步,就觉得天旋地转。

    蒋文安及时搀了他一把,仇野却不以为意,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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