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亚篇 Chapitre 25. 天国的园（H）

    随行的人群有不少被迦百农的变故吓走了，但还是有浩浩的四千人。一行人沿着加利利海一路向南，朝着耶路撒冷的方向前。傍晚，他们在边安营扎寨，约书亚远离众人，在湖岸边无数嶙峋的怪石选了一块较为平整的独自坐了。玛丽亚有些犹豫地走上前去，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找了另一块石坐，湖上来的风扬起两人的发梢，还有他们之间尴尬的寂静。

    付得不到回报原来是这么寂寞的一件事。寂寞得玛丽亚时常会忘记那个男人的心其实属于她自己。她要的不仅仅是他的心，还有他的和能力。

    先开的是约书亚，为了说这句残忍的话，他已经斟酌了一整个晚上加白天：我希望你离开。

    玛丽亚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我很谢你救了我，但是这也让我违背了我对母亲和圣父的誓言，你留在这里的话，我怕我会错得更多。约书亚又解释：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意志不定是我自己的错，抱歉不得不让你来承受后果。

    玛丽亚想解释，想把所有的事说给他听，但是真相似乎只会把两人推得更远，所以她选择了沉默。又一阵风来，裹挟着傍晚湖的凉意，冷得玛丽亚合上了睛。

    好。她说。

    玛丽亚站起来，转去收拾行李，这时彼得拎着一个草筐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约书亚，迦百农的事发生得太突然，我们没有来得及完成采买，现在所有的粮只剩这七个饼了。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冒险去附近的城镇买？

    约书亚沉了一会儿，说：不必。你往篮里装满石，把饼盖在上面，然后拿到我这里来。

    他又转向玛丽亚：你不必急着现在就走，今天晚上先和我们一起吃东西好好休息一，明天天亮了我们可以顺路送你到最近的村。

    什么？彼得甚至都来不及思考约书亚古怪的指令，愣愣地问：玛丽亚你要走？

    我品行不端，主事人要赶我走也是应该的。玛丽亚没好气地回答。

    你、你彼得脑海里藏着一万句挖苦讽刺的话，可现在偏偏一句也说不来。

    快去办事吧，彼得，否则那边的小孩要饿坏了。约书亚吩咐。

    彼得应了声，又看了玛丽亚一，才去湖边寻石。不一会儿，他抱着装得沉甸甸的草框走了回来，那草筐是涂了松油的，度和韧都很足，装满了石也不会破底。约书亚将手在草筐上搭了一，对彼得说：去将饼分给众人吧。

    彼得知圣总是最后吃东西的，于是他越过圣，先拿了一个饼递给玛丽亚。低去摸第二个饼的时候，他惊呼：面的石全变成饼了！这是神迹啊！

    宣扬我的思想，而不要宣扬我的神迹，莫要让人将我当成变把戏的巫师。约书亚温和地提醒。

    玛丽亚忿忿地嘟囔：当初不肯变，这会儿倒是愿意变了！

    一己之私，怎能和四千受饥的信徒相提并论你说什么？！约书亚猛然反应过来。

    玛丽亚惊觉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找补：我说你多施些神迹，不把你的能力藏着掖着，早就能把主的信仰传遍地海沿岸了。

    玛丽亚心虚，说完这话就也不回地跑开了，留约书亚愣愣地看着她的背影，从心脏到手指都在颤抖。

    太傻了！我太傻了！一直怨恨着这个酷似母亲的女人搅自己久无波澜的心神，怎么没有想过这可能就是母亲本人！其实心里是有猜测的吧，只是从来不敢相信。母亲那样气的人，应当享尽世间所有的福，怎么会跟着自己奔波劳碌？对了，城主府里那样的生活才是她该过的啊！她她难是为了陪着我吗？

    想到这一微小如尘埃的可能，约书亚简直幸福得要倒。

    那柔的，那的，还有那太一般光泽亮丽的发，都是自己浅浅尝过，却在每一个梦境里反反复复渴求的啊！那样的母亲，真的会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回到我的边吗？

    约书亚想得神，甚至完全忘记了离家走前一天夜里的痛苦与挣扎，满心满都是母亲的面容，微笑的、怒骂的、嗔的、惊讶的当然还有还有她像椰枣一般甜多的他看着手不知何时接来的饼，决心去找她问清楚。

    湖岸边的石堆，一隐蔽的凹陷里传来了女人得意洋洋的声音：女人这东西用一辈，男人的东西嘛，能用个二三十年就不错了。你今年十六了？再过个三五年就要走坡路啦！

    你！这是彼得又一次被气噎住的声音，他似乎是缓了缓气息：那我现在让你好好记住！

    彼得故意摆一副恶狠狠的样，却因为略带稚的脸庞而显得不太有说服力。女人赤的跨坐在他的腰间，本来是像骑驴儿一样慢慢摇晃着腰肢，寻找自己那的，却不想这驴儿一变成了烈，把着她的腰往上狠狠撞起来。

    啊哎呀慢些，慢些玛丽亚无奈地喊着。

    怎、么、样？我、厉不、厉害？彼得动得更起劲了，骄矜的神里是掩不住的期待。

    你这小伙，只和街边上的女过吧？这么个胡的撞法，哪里能得女人开心？玛丽亚并不给他留面：我反正明天就要走了，你未来的妻可有得苦吃！

    彼得睛一瞪，动作不自觉地缓了来：你这女人太不识货！我过的女人比你吃过的饼还多，每天晚上在我房门排队的寡妇都能排到村呢！

    玛丽亚着彼得的膛，止住他的动作，然后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你是第一次？

    彼得面赧然：你、你胡说

    那你说说，女人那什么样？玛丽亚挑眉问。

    不就、不就是一个窟窿嘛彼得有些心虚。

    玛丽亚扑哧一笑，也不再得理不饶人：没错，是一个窟窿，窟窿里还有牙齿，能把你的魂儿都咬来

    玛丽亚俯去，用牙齿轻轻磋磨着小儿前的一凸起，还一边动着狠狠一绞

    啊哈啊彼得立即重地息起来，说话的声音都虚了几分：果、果然有牙齿玛丽亚你、你轻些，别把我的咬断了

    嗯唔玛丽亚重新摇摆起，嘴里惬意的，算作是回答。

    彼得的双手把住女人的，从鱼腹般柔的腰肢到饱满圆的石榴，上瘾似的反反复复地抚摸着。玛丽亚自顾自地动作，终于在一瞬间发了甜腻的声：嗯啊

    彼得有些惊讶地望着她，不明白是什么让她一显如此媚。玛丽亚脆地放弃了少年前的蓓，坐起来向后仰，一手在后支撑起，一手伸向自己的，一边扭腰摆一边快速自己那充血胀的小，瞬间沉溺了自己的愉之海。

    玛丽亚玛丽亚似乎自己在这场事完全无足轻重，彼得心浮起严重的危机，他的手急切地伸向了女人的，搭在她不停动作的手上：这是什